三十三章 吃味怒摔玫瑰花
在超市,见到表姐,咱的心情更帅了。你们别说我用词不当,因为…那是…俺高兴。为什么俺高兴,那就不告诉你们了,也是因为俺喜欢。你们想扁我,哈哈…没有门。你们在明处,我在暗处。
来到紫衣跟前,我表现出一副猴急的样子,说:“表姐,见到你真高兴。比一个和尚娶了十个尼姑还要高兴。”紫衣“扑哧”一笑,说:“就会乱讲。我负责挑选东西,你在后面提着大筐子,一步也不许离我左右开。”受宠若惊,笑说:“表姐说什么,表弟就做什么。”
紫衣嫣然,说:“你知道吗?在没有独立之前,我是从来不进厨房的。”我“恩”一声,说:“非常的明白。第一次,吃你做的饭,终生难忘。”她脸红了,瞪我一眼,说:“不准说…”我还没有笑,紫衣先笑了起来。
紫衣在架子上拿两罐青岛啤酒,放到我提的篮子里,说:“现在,我成功脱离菜谱了,级别…达到不知道什么级别的…好好厨师了。厉害吧。”我竖大拇哥,说:“厉害。简直太厉害了。我是历史的见证者,很是光荣。”
紫衣笑说:“呵呵…说明俺有天分。”我不能不承认,嘿嘿说:“表姐吗?做什么都很有天分,我是知道的。表姐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很大,整个超市估计都能听到。紫衣小嘴大张,表情相当夸张。她为了惩罚我,不在跟我说话。
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自己胡说八道。没有多久的工夫,我就把紫衣逗的呵呵笑。
紫衣在超市挑东西,几乎全都是我爱吃的,表姐很懂得爱护幼小呀。我也往里面装东西,都是表姐喜欢吃的。关怀是相互的。以前…没有发现,逛超市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就象别人说的,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陪谁去做,一点都不错。
购物完毕,牵表姐的手往他家赶…到了巷口,我决定背着紫衣…紫衣不依,我要大声喊加以要挟,美女乖乖就范,往上一跳,搂我的肩头,表弟下面走…别看表姐身高和我差不多,重量比我轻多了。
我开始哼唱: 唱山歌来 这边唱来那边合那边合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唱山歌来 这边唱来那边合那边合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唱山歌来 这边唱来那边合那边合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我唱山歌,表姐也没有闲着,用下巴点我的头,在打拍子。我唱完,说:“表姐,你不怕把我的头给敲漏了呀。”人家还很有道理,说:“谁叫你唱歌的,我忍不住…”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倒霉吧唧。
在紫衣表姐的家——门口,看到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比我丑很多的男人,一个比我丑很多捧着鲜花的男人。很不幸,我们都认识。我们是一个系统的,级别在我们之上。若在平时,上下级见面,无非打个哈哈了事,多了也就是违心地寒暄几句,走后各自诅咒对方,出门踩着西瓜皮。
但是,现在,好象,不在,那么,简单,了。立场已经改变了。钩子估计不把看成单纯的下级了,而是一个对手。不然,干吗,眼睛,睁得,如此,大呀。打个喷嚏的话,他的眼珠子不飞出去。幸亏咱善良,不然的话,俺就把他的眼珠子抠下来当球踩。
现在的情形,叫东窗事发。东字开头的成语很多的,比如什么:东床快婿…东方之珠…东方不败…等等的等等,都比东窗事发来得爽快。嘿…都什么时候了,我还人来疯!
为了庄重期间,我们还是慢慢地放下表姐。立场不同不是,我的立场,那就是,我…根本…没有当成一盘菜。论长相,或许瞎子得到他一个馒头,说他比我帅。论才华,他更是…这目前还不能比。当然了,他也有我强的地方,比如他的年龄比较占优势,比我们两个年龄总合,还是小了很多。
紫衣不是瞎子,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脸色大变…凝脂般的脸…变的更加白。想必,她也意识到东窗事发的严重性。
钩子,大概明白了差距,脸色暗淡,冷笑着说:“你们真的是表亲吗?”紫衣光忙着担心了,没有时间回答这个问题。我笑了,不怎么自然,当然也得算笑容呀:“李老师,想必你也知道。这个表亲那,互相背背人,牵牵手,在法律上,还是站的住脚的。法律规定表亲不让背人,也就算了。你也晓得,偏偏法律没有规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吗?”
紫衣觉得光担心,不够潇洒,还“扑哧”了一下。李卫的面皮更是难看了许多,将花摔在地上,小小地踩了几脚,还说:“**…**…”我冷笑,说:“这是一个老师说的话吗?”他“嘿”了一声,说:“你们能做的出来,我就说不得吗?**…**…”
我不是好脾气的人,干吗激怒我,何必那?我跑过去,一拳将他的鼻子给暴了,鲜红鲜红的液体流的出来,人倒在地上。他在地上爬起来,想跟我练练…结果那?他很快又在地上躺着了。我还想补上几脚,表姐拉住了我…摇头说:“别打了,让他走吧。”
李卫知道,跟我打架没有任何优势,爬起来,毅然决绝地离去。没有涵养,在女士面前,你怎么可以这样,真是让人齿寒。在男士面前,也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临走,连个再见都不说。他的十几年学算是白上了,家里的钱白花了。
素质教育的雨露没有赶上…客观原因上,我原谅你。
回到屋里,把买的东西,放下。谁都不愿意动了,实在没有那个心情。我闭上眼睛,想着如何应付现在的局面。乱糟糟的心绪,无法梳理的顺溜。
紫衣推推我,俺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紧张地问:“你不会反悔对不对?”我点头,说:“不会的。见不得亲戚邻居的事情,我不做。我们没有对不起谁?别人没有权利说些什么?”紫衣的眼泪,刷地下来了:“怎么会这样?他不会到处乱说的,对不对?”
我笑说:“他是老师,不会没有分寸的。尽管…我黑了他老人家一顿,他可能很生气。老师,大概多多少少有些雅量的,大人不计小人过。要不然怎么做老师…”紫衣在我怀里委屈地哭…哭的很伤心…更伤我的心,我怎能让爱我的人流眼泪。
说实话,我也很后悔,后悔自己的冲动。不该做出欺师…没有灭祖的事情来。但是,事情已经做出,后悔也没有买药的地方。
钩子公报私仇,事情绝对小不了。钩子大仁大意,当作不知道,自然是很好。问题是,谁能保证,没有人能够保证。真***憋屈。紫衣的脸红不起来了,一直保持一个颜色,那就是苍白苍白的。怎么哄劝,都没有多大的效果。
原因简单,语言…有时候是苍白无力的。连我自己都想痛哭一回。不要逼我…我不想惹事…一点都不想的,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