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名二实一。太白即金星,亦名启明、长庚、明星。《诗•小雅•大东》:“东有启明,西有长庚。”《尔雅•释天》:“明星谓之启明。”郭璞注:“太白星也。晨见东方为启明,昏见西方为太白。”《史记•天官书》:“察日行以处位太白。”正义引《天官占》云:“太白者,西方金之精,白帝之子,上公、大将军之象也。”
金星犹如一颗耀眼的钻石,于是古希腊人称它为阿佛洛狄忒(Aphrodite)--爱与美的女神,而罗马人则称它为维纳斯(Venus)--美神。
其中金星凌日最为罕见,金星有凌日现象,它以两次凌日为一组,两次凌日间隔8年,但两组之间的间隔却长达100多年,因此金星凌日是百年难遇的。金星凌日看起来就像太阳面庞上的一颗黑痣。英国天文学家哈雷(EdmondHalley)曾提出利用观测凌日可得了出精确的日地距离。俄罗斯天文学家罗蒙诺索夫在1761年观测金星凌日时发现了金星大气。19世纪,天文学家通过观测金星凌日成功地得出日地准确距离。
“好了,我的同桌大人,你就别絮絮叨叨的说一大堆有关金星的东西了,我的脑袋装不了这么多”我无奈的看着我那唾沫心子乱飞的同桌。
“好了,我就不讲了,金星就属五纬之一”。
“我说同桌你怎么对天文如此感兴趣,连五纬是金木水火土都知道”
“你苯啊!”说着就用手往我头上戳了戳。
“轻点,好歹是肉啊!你就不会手下留情些吗?”我没好气的说着。
“话说回来了,你问这些做什么,是不是写小说有用,我还知道很多,你尽管问”同桌眼睛发亮的看着我。
“不是?”
“那干什么,快说”
“我随便问问的”
“胡说,一看你就知道撒慌”
“拜托!我就是随便问的”
“好吧!相信你得了,别哭丧着脸了”
“那今天我请你吃东西”我说道。
“好啊!”
“老板,给我杯奶茶“我边说着边从裤袋去掏钱。
“好,最后一杯了”
“老板给你钱”只见一个人影从我面前一闪而过,我的奶茶就这样被抢走了。
“喂!你站住,我先要的奶茶,还给我”我跑过去拦住她。
“我先给钱了,而且奶茶在我手里”她扬扬手中的奶茶,挑衅着说道。
“你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吗?”我回瞪她一眼。
她一甩长发,把吸管用力的**奶茶杯里,猛的吸了几口,一扬手道:“还要吗?”
“算我倒霉,别让我在看见你”我摆摆手。
她到是加快脚步,走在了我前头,还回头给我做了个鬼脸之后便跑走了。
校园的林**上,两两三三的人群走动着。现在是下课十分,自然是热闹极了,追逐嬉闹充满了整个校园,连枝头的小鸟也兴奋不已,时不时的抖落下几片树叶,随着树叶落下的方向看去,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那人挺拔的身姿,衬的旁边身着白色针织裙衫加上格子短裤的女老师,格外娇小,他们有说有笑着走着。有传言说沈碧落和我校的美女老师在谈恋爱,现在看来是确实无疑了,不知不觉中,一棵矮树木上的树叶已被我拔落一地,散在绿草坪上的树叶残体,不规则的堆落着,已经不复原本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可怜,它们在人们需要的时候给人观赏,人们不需要的时候弃之也没有关系,我是不是就像它们呢?一阵幽怨的叹息自内心发出,耳膜传递着这声叹息,直击某根跳动的神经,挥不去的感觉撞击心房,用力的捶打着左边的胸口,希望能够驱散这原本不应该有的思绪,可随着一击击的落下,始终没有丝毫改变,我便不再努力,随它在心脏上徘徊,甚至穿洞,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不知道了,如果它是一杯毒酒的话,那也是美的,嘴角无力的扯上一抹笑容,笑着向校图书室走去。
我在书架上搜索着我要的书,找到了,我伸手准备从架子上把书拿下来,有人和我一同伸出了手,可是那人比我快了一步,我侧头随着那只素白的手看去:“又是你?”那个抢了我奶茶的女生。
只见她微微皱眉,冷漠的看了我一脸边离开了。
“什么人吗?一点礼貌也没有,一会抢人奶茶,一会抢书,难道你就不能干些别的事情吗?”
“我是千素谨,或许刚才你见到的是我妹妹千素寻”她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要借这本”我对管理员说道。
“你和她认识”管理员指指刚出门的千素谨。
我摇摇头。
“怪了,她从不和不认识的人搭话的,今天可奇怪了”管理员大妈若有所思的说着。
“是吗?她们姐妹性格差很多吧!”
“是啊!一个性子冷冰冰的,一个精灵古怪”
“哦”我说完边离开了。
“喂!那个胖胖的”
“是在说我吗?”我指着自己。
“不是你,是谁啊!”
“有事吗?”见是那个抢我奶茶的女生,我就有火气。
“给”只见她把一杯奶茶塞在我手里“这就算补偿给你的了”。
“谁要啊!”我可怕她给我使坏,又还给了她。
“不要算了”她又拿着奶茶走了。
突然,手心痒痒的,拼命的抓,可是越抓越痒。手心都抓红了,还未见效果。
“同桌,我的手好痒啊!”
“去看看吧!”同桌把我的手摊开看着。
“司空逸,有人找”
当我走去门口的时候,一只止痒药膏抛了过来,我接住之后,来人已经离开,只留给我一给背影,我想这给人一定是千素谨。
“你怎么会认识她的”同桌一边帮我上药膏,一边对我说道。
“不算认识”然后我又把与她们发生的遭遇讲了一边。
“那对姐妹可是活宝极人物了”
“有那么厉害吗?”
“是啊!”同桌摆出一副你不信的表情,看着我。
“哦,反正我也不去认识她们”
“我想你的手会痒,一定是她妹妹给你撒了痒痒粉,她姐姐才来给你送药的”。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开始感叹起来。
“上课”随着一声幽雅从容的声音响起,在班长的带领下,我们纷纷立正,眼睛直直的注视着,讲台上那位衣着得体,目光温润,笑容和煦的历史老师。
“坐下”他摆着手“请同学们把书翻到第23页,今天我们学习
原始社会
约170万年前元谋人生活在云南元谋一带
约80万年前蓝田人生活在陕西蓝田一带
约20——70万年前北京人生活在北京周口店一带……“看着这样的一个人,无论我如何都无法集中精神听他讲课的了,好在45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
我请同桌吃过晚饭后才回了家。
7点45分看着手机显示的时间,在看看屋内漆黑一片,心想是不是应该在晚点回来,就不必感到如此冷清了,用钥匙开了门进去。
突然一只手臂从背后怀上我的脖子,让我动弹不得,就在我想出声的时候,那人比我先开口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等你很久了”温热的气息在脖间游走,转眼间,只流下一片凉意。
“怎么不说话了”他的另一只手拂上我的脸颊,将我的脸微微侧过,刚好能看见他的容貌,离的如此的近,近的能看见他浓密的睫毛,随着眼波流转而跳动着,也能感受到他呼吸的微微气流,可是心却隔的很远吧!我这样想着,于是掰开了他圈着的手臂,离开了他的怀抱,纵使他的怀抱比想像中的可靠,我也是不能待的,这点我知道的很清楚。我不想去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或是他的玩物。他没有再说什么任由我离开。
夜,我又做了个长长的梦,夜半醒来,泪无声的流下,却不知为何,心中空空的,脖中的玉蝉若隐若现,想取下,可是因为打了死结的原故,硬扯了几下,只能作罢。
“玉蝉,你是不是真有那神秘力量呢?”就在我说完之后,玉蝉通体泛光,冰冷而妖冶的蓝,如暗夜的蓝色妖姬,独自绽放,充满媚惑的神秘,吸引着你,它如同一种致命蛊惑,持久的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渐渐的光芒越来越大,照亮了大半的屋子,接着一道金光破体而出,一个千字形成之后,便支离破碎,仿佛一切未发生过,最后连蓝光也消失了,只有那泛热的玉蝉才证明了,它刚才确实出现了不同寻常的迹象。手紧紧握着那温热之物再次睡去,仿佛只有这样,心才能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