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浅父亲死了后,就家道中落,虽然父亲给她留下了财产,可是她现在还不能自由支配。而邢琛现在权势滔天之势,多少人对他趋之若鹜。
此时此刻,自己用胸口那个红痣去认亲的话,恐怕会引来了别人无端的揣度。
她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所以定然是不会做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情。
所以自己胸口有痣这件事情干脆提都不要跟邢琛提,免得在别人面前丢人现眼。因为她可以察觉到邢琛对她的态度并不是十分友好。
丁浅分析清楚了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刑琛望着这个丁浅严肃的小脸,笑得有些古怪,“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我以为以你的脾气,不到黄河不死心呢,非要帮我把人找出来不可。毕竟你的自尊心非常的强,又以一个自由独立的,现代女性自我要求,所以我本来还相信,你是绝对不可能撕毁合约,违背契约精神的。”
邢琛又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是看错人了,原来女孩子都是这么喜欢半途而废的生物,才这么两天,便被困难给打败了,轻而易举的就单方面的撕毁了合约,而且还振振有词,假仁假义的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揽,其实只不过是想让我,主动地免去你的职责罢了。”
丁浅眯起了眼,仔细打量男人神色。
这男人当真是夸奖了她?他要是一天不讽刺自己的话,他的心里就难受得紧吗?
可是她现在一定要放弃这个工作了,也不愿意和他多做口舌之争,“我话已至此,还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提议,当然你现在也可以说出你的态度和意见,我会认真听取的,如果我们达不成协议的话,希望双方可以耐下心来,多多的沟通,毕竟这件事情我有错在先,而且我的确不太适合做贴身女佣这个工作。”
邢琛眯了眯眼,紧紧地握住了自己手中的铭牌。
突然,他把那一块金属扔到了桌子上面。
丁浅一看,原来是自己胸前的名牌,“这东西怎么在你这里?”
丁浅找了好久,到处都没发现它的踪迹。
邢琛自然不会告诉丁浅,这个铭牌是从夜店里面带回来的,就是丁浅勾引她的那天晚上。
刑琛看着丁浅,却想着那个失踪了十年的小女孩。
可是二者的身影却时常重叠在了一起,这让他难以置信。
23年来,他的身体突然去了躁动的情绪。
他一直静静的隐藏着自己心里面的怀疑,不紧不慢地回答丁浅,“在走廊里面见到的,或许是从你衣服的兜里掉出来了,你没有发现罢了。”
对,他说谎了!
他在用心思来对付这个陌生的小女孩。
丁浅走上前去把那个铭牌找到了自己的手里面,正当她想全身而退的时候,邢琛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言辞恳切,“留下来怎么样?我可以现在不让你去找那个女孩,但是你的工作,还是得继续的做下去。毕竟我们的合约已经签好了,你单方面的违约,我觉得会对你的信誉造成极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