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个“里”相距不远,只是夜色昏暗看不清道路,又怕惊醒其他乡人,雍真走的很小心,心里还在抱怨着,这点距离也敢收自己五点民望,这系统太坑爹了!
来到村口那户人家门前,只见这家宅院不大,显得十分破落,土坯的院墙不高,两扇矮木门,也不知道多久没整修了,被风一吹发出咯吱的响动。
刚才一直叫唤的狗不知道跑哪去了,倒省了自己许多麻烦。
他在墙角阴暗处蹲着,心里即紧张又觉得有些刺激,想起白天见到的一幕,口渴燥热,可真要让他干点什么,又没有勇气,十足的有色心没色胆。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身体都开始发凉了,雍真终于咬牙站起身来,早爬早点回去睡觉。
重新回到院门前,看着摇摇欲坠的门板,雍真心里还在发怵,他先用泥块在下面抵住,将门板固定好,试了试承受能力,才双手扳着门上缝隙,脚踩在土坯上,费尽力气终于爬上门顶,还来不及得意,手一松摔进院里,发出响动。
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屏住了呼吸,趴在地上,小心的朝院内打量,见里面没有动静,才松了口气。
任务搞定回家睡觉,太简单啦!
正当他准备离开,突然外面传来声响,他吓得在墙角处躲藏了起来,半夜跑到寡妇家,这事没法解释啊!
只听到外面传来两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小寡妇就住这?”
“俺早打探清楚了,准没错。”
“这柳氏年纪轻轻就守寡,偏要招人赘婿,不如先便宜俺们兄弟两。”
“大哥说的正是,只是万一小寡妇叫人咋办?”
“她若敢叫唤,就宰了她婆媳二人。”
“嘿嘿,还是大哥有办法。”
“撬门吧!小声些。”
“这点小事,大哥尽管放心,瞧俺的吧!”
雍真知道自己是遇到“同行”了,不同的是自己是被逼无奈,他们是图谋不轨,行禽兽之事啊!
两小贼将院门把手撬开,推门走了进来,雍真蹲在墙角处,瞪大眼睛看着,夜色太黑只看到两团模糊的影子,不过直觉应该不是自己里的人,他们是谁?
系统提示:获取目标资料信息,需消耗五点民望,是否获取?
雍真没有犹豫,确认是,虚拟屏幕上显示:
“姓名:孙甲
身份:繁阳里轻侠
年龄:二十六岁
武力:二十三
智力:十
武器:柴刀
状态:欲火焚身
亲密度:零,冷漠”
“姓名:孙乙
身份:繁阳里轻侠
年龄:二十三岁
武力:十八
智力:九
武器:短刀
状态:欲火焚身
亲密度:零,冷漠”
雍真这才知道,系统还有这功能,这两小贼的武力怎么比自己高这么多,身份还是轻侠,怎么看也跟侠字沾不上边啊,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平民呢。
两小贼在院中站住,孙甲问道:“小寡妇在哪间屋子?”
“都说她孝顺婆婆,定是住在偏房。”
“嘿嘿,你将门撬开,且在门口守候,等俺快活后,换你进来。”
“快些,俺心里也撩得欢。”
“放心!”
孙乙上前撬门,孙甲在外望风,雍真看着他们手里明晃晃的刀,暗自心急,不知道该怎么办。终于撬门的动静将屋内的柳陈氏惊醒,她在屋内问道:“是谁?”
孙乙低声道:“莫叫,若敢叫出声,便杀了你婆婆。”
柳陈氏轻呼出声,声音带着哭腔道:“你们快走,要不我叫人了。”
孙甲阴笑道:“只管叫人,到时我们便说是你约俺们上门相好,看今后你如何在乡里呆下去。”
雍真终于忍不住了,从黑暗中冲了出来,大喊道:“有贼人,有贼人……”一边大叫着,一边往屋外跑。
“谁人?”孙甲兄弟大惊,也顾不上什么小寡妇了,举刀就追了上去。
雍真继续大喊着:“贼人是繁阳里孙甲孙乙兄弟,贼人是繁阳里孙甲孙乙兄弟……”
孙甲兄弟心中又惊又惧,恨不得追上去将他乱刀砍死。
武力值相差太大,雍真当然不会傻到留在原地,跟他们单挑,埋着头,慌不择路的向前狂奔,突然脚下一绊,吧唧扑倒在地上,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啊,树干扔在道路中间,要出人命的!
孙甲已经追赶上来,手中柴刀迎着夜风劈砍而来,雍真转头惊恐看到这一幕,惊得七窍失魂,手中抓起一团东西,直接朝孙甲甩了过去,糊了他一脸。
孙甲用手一摸,一股恶臭袭来,让人作呕,再看去雍真已经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还想继续追杀,弟弟孙乙将他拉扯住,惶急道:“大哥莫管他了,快逃吧!”
这时候已经许多乡人听到动静,冲到屋外,这个时代邻里关系十分密切,一人有难,守望相助,同仇敌忾,绝不会出现各扫门前雪的情况。
人一多,雍真胆子就大了,在远处大呼小叫道:“抓贼人,抓贼人,哈哈啊,再让你们好好尝尝爷爷的霹雳混元弹的厉害。”
他甩了甩黏糊糊的手,才闻到上面传来的恶臭,也不知是谁家的牛拉的一泡屎,以后一定要严肃批评。
两小贼被乡人围困中间,疯狂的挥舞着手中利刃,困兽犹斗,大喊道:“俺们乃繁阳里孙氏兄弟,谁敢不怕死的,尽管上前送死。”
这孙氏兄弟在乡里多有恶名,让乡人惊疑不定,不敢上前,只能将人团团围困住,用农具棍棒呵斥着。
雍真发现此刻孙乙武力值一下子由十八变成了十,孙甲也降低到十五,状态变成了恐惧和害怕,想来这武力值并不是衡量一个人战斗力的唯一标准,比如拿刀比空手不一样,菜刀板砖和青龙偃月刀又不一样。
同时状态也会影响到一个人的武力,懦弱胆怯哪里比得过英勇无畏,不是还有匹夫一怒血溅三步的说法么。
知道这两家伙是外强中干,雍真哪里还给他们客气,在路旁抱起一块大石,太沉又换了一个硬土疙瘩,冲进人群,喊道:“今天小贼欺负到我们大王里来,不好好教训他们,以后我们大王里的人出去如何抬头见人,揍他们。”说完将手里的土块砸了过去。
“好贼,尔敢!俺劈了你!”孙氏兄弟早就对雍真恨得是咬牙切齿,一看到他露面武力值暴涨,举刀就朝雍真冲来。
“休伤我弟!”雍大郎大吼一声,手中棍棒朝孙甲迎头劈去,砸在孙甲肩头。
“啊!”
孙甲惨叫,柴刀掉落在地,其他乡人再忍不住了,手中棍棒纷纷朝他们身上招呼,打得他们鬼哭狼嚎,再不见刚才嚣张,大叫饶命。
雍真在边上看得直呼过瘾,刚想上前,被人拉扯住,转头一看是自己大哥,吐了唾沫,道:“大郎别拉我,让我上去锤他们两下,过过瘾!”
雍大郎低声道:“你半夜到人寡妇家作甚?”
“啊?”
误会啊!大哥,我跟他们真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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