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然有所安排……”皇上不怒自威,皇后的小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万公公,你去替朕把百里三小姐叫来……”他和太子的关系比起之前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不能就因为区区一个百里花葭又让他们父子两的关系变得僵持不下,实在不行,他就把百里花葭赐给君家世子,两国联姻的大事希望太子不会这么坚持。
“奴才遵旨!”万公公微微福身,转身准备朝女眷的席位走去。
“等等,顺便把明太师家的孙女也一同叫来吧。”皇上决定还是把两人一同叫来,明疏影和百里花葭比起来,他更觉得明疏影适合太子。
虽然觉得有些诧异,不过万公公还是一脸平静,来到了百里花葭和明疏影面前:“百里三小姐,明小姐,皇上有请!”万公公心里也揣摩到了皇上大概的意思,这二人之中,定是有一位要成为将来的太子妃的,所以他的态度还是客客气气的。
“皇上请我们过去?”本来还在为太子倾心于百里花葭一事而暗自伤神的明疏影一听,心里顿时觉得欣喜,皇上依然是不会无缘无故就请她和百里花葭过去,肯定是因为太子婚事,莫不是,皇上还是满意她的?
“有劳公公了……”百里花葭自然知道皇帝的意思,站起身来,对着万公公轻轻施礼。
明疏影也跟着缓缓起身,两人一前一后,正准备跟着万公公挪步。
“等一下,万公公,我也要一起过去。”洛婉公主突然站起身来,不满的说到,“我都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父皇了,今日父皇怎么就只叫明姐姐和百里小姐,完全忘记还有洛婉这个女儿了……”一席话说着,眼圈都快红了。
“瞧公主这话说的,皇上日理万机,前日里还派人给公主的宫里送了公主最喜欢的珊瑚面首过去,怎么可能会忘了公主呢。”万公公见洛婉公主红了眼圈,忍不住出声安慰到,这宫里上下谁还不知道这皇上除了太子,最疼爱的就是洛婉公主了?若是皇帝知道了,这受罚的还不是他一个奴才啊。
“我不管,我就要过去。”若是父皇真的要为太子哥哥赐婚的话,而太子妃人选是那百里花葭的话,她一定要当着太子哥哥的面揭穿百里花葭的狠毒面目。
“可这……”洛婉公主的坚持让万公公有些为难,皇上只是让他来叫百里小姐和明小姐的,虽然疼爱洛婉公主,可万一受到了皇上责罚的话。
“怎么,万公公是觉得我这个公主没有资格去见父皇吗?”见万福的犹豫,洛婉沉着声音说到。
“奴才怎敢?”万公公连连认错。
百里花葭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和明疏影在一起的女子原来是个公主啊,看这公公和这公主的对话,似乎挺受宠的。
“好了,公公,既然公主许久没见到皇上,相信公主跟着我们一同去见皇上,皇上也不会责罚的。”百里花葭替万公公解难到。
“百里小姐所言甚是,那咱们就快些过去吧,这边请……”对于百里花葭替他找的这个台阶,万公公心里自然是满意的。
可对于百里花葭的示好,洛婉公主自然是不会买账的,哼!百里花葭把她也想的太简单了,她觉得她这样做她就会觉得她好了吗?不过是别有用心,看她受宠,想要讨好她来讨父皇和太子哥哥的关心!
若是百里花葭知道洛婉心里所想,定会忍不住冷哼:“公主,你真是想多了,我有必要要来通过你讨太子和皇上欢心吗?”明疏影喜欢太子,她可不喜欢!
不过十来米的距离,各怀心思之间,变到了皇帝的面前。
“皇上,百里小姐和明小姐到了,洛婉……公主也来了!”万公公伏低说到。
“洛婉也来了?”皇帝话音刚落,便看见洛婉公主一袭嫩黄色青春活泼的身影扑进皇帝怀里。
“父皇,你怎么只叫百里小姐和明姐姐过来,洛婉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洛婉撒娇说到:“父皇是不是都不喜欢洛婉了?”
“呵呵呵,你这丫头,今日不是你自己说想要陪你母妃一起过节吗?”皇帝看见这个自己疼爱的小女儿,笑出了满脸的褶子。
“可是,儿臣最想的还是和父皇母妃一起过啊。”说到这里,洛婉的情绪有些低落,母妃近年来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就连今晚的宴会都不能参加了。
“那待会儿而晚宴结束后,我们一起去看你母妃怎么样?”皇帝好心安慰到。
“真的吗?父皇真好,谢谢父皇!”洛婉高兴的说到。
“皇上,这百里小姐和明小姐还在一旁侯着呢!”皇后在一旁忍不住轻声提醒到,心里却恨得咬牙切齿的。洛婉这该死的丫头,皇帝今日明明答应好要去她的凤鸳宫的,碧云宫里那个贱人要死怎么就不早点死呢?
“瞧朕见到洛婉太高兴了,差点忘记了!”皇帝经皇后提醒,这会儿才想起来。
“臣女百里花葭(明疏影)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二人同时上前对着皇帝福身道。
“平身吧,上次百里将军府设宴,听太子提起过二位诗词歌赋做的极好,今日佳节时分,不知朕可有幸见二位才女再创佳作?”皇帝随意编了一个理由说明把二人叫来的意图。
百里花葭本着沉默是金的好品质,开口的机会让给了本就想在太子面前出风头以搏眼球的的明疏影。
“皇上谬赞了,不过是献丑而已。”明疏影低头故作谦虚的说到。
“明姑娘有明太师这样学富五车的爷爷教导,又是京都里有名的才女,怎么会是献丑了?”对于明疏影的谦虚之情,皇帝只觉得越发满意了,不像那个百里花葭似的,只会做一个呆头鹅,傻站在那里。
接受到皇帝轻蔑的目光,百里花葭只觉得自己又无辜躺枪了,“皇上所言甚是,明小姐也真是太谦虚了。”谦虚的虚伪过头了。说完,忍不住低头做了个鬼脸,恰好叫身旁坐着的宁溱釉和君爅漓看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