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那个服务生有多漂亮，是因为她穿着一件紧身的制服裙，肚子微微有点隆起。
借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出来是黑头发。
她弯下腰，放了两杯酒在他们面前的桌上。
乔安夏叫住她：“请等一下。”用的是中文。
那人果然停住，回头望向她：“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是中国人？”果然没有认错。
“是的。”
“你是，怀孕了吗？”
“是的。”
“那干嘛还在这打工，这里这么……”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那人离开。
洛以轩觉得那背影似曾相识，却又不知怎么相识。
“玩够了吗？”洛以轩问她。
“没有，我想去跳舞。”乔安夏指指舞池。
“不行。”洛以轩扫了一眼舞池，男男女女难免有肢体碰撞。
“为什么？”
“你太小了。”
“……”乔安夏瘪着嘴，“我不小了，我成年了的。”
“那也不行，你觉得这个酒吧除了我还有什么正常男人吗？”
这句话似乎有歧义，但是乍一听又听不出来。
“……”说得好像谁不正常似的。
“再说了，你要是被哪个外国男人骗走了，我到哪里去找你。”
“不会的，我……会小心的。”
“那我要是又被那些女人缠住了呢？”
乔安夏不知为什么莫名兴奋起来：“那没关系啊，反正你又不吃亏。”
“我很吃亏的……”洛以轩脸竟然也微微红起来。
“你能吃什么亏，吃亏的都是女孩子好不好。你看刚刚那个服务生，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几岁嘛。”
“嗯，你可不能像她学习。”洛以轩端起酒杯在手中摇晃，眯眼盯着酒的颜色。
“那我可以去吗？”乔安夏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不可以。你要是再闹我们就回去了。”
“哼。”
“来，小妹妹，哥哥带你去玩。”说的竟然是中文，但是那人身上的酒味很刺鼻。
“不去。”乔安夏本来想去舞池的，被这个人一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呀，小妹妹，我可是听了好久了，你这么想去。”那人指指洛以轩，“他不让你去嘛，我带你去。”
“我又不想去了。你自己去玩吧。”那人的脸越来越凑近，乔安夏不得已往洛以轩身边挪了挪。
“来吧，跟哥哥走。”那人拉住乔安夏的手腕。
乔安夏甩开，躲在洛以轩身后。
“你想干什么？”洛以轩语气冷得很。
“怎么？带我们家小妹妹出去玩，碍着你事了？”那人手中酒瓶往桌上一砸。
“这是我女朋友，你哪来的哪去。”
“哟，你女朋友，你拿什么证明啊。亲一个我看看。”
乔安夏脸瞬间变红，不知如何是好玩。
洛以轩回头看了一眼乔安夏，又转头对那人说：“亲了才是女朋友啊？”
“你说呢？不让你当场给我脱光衣服做一个。”
乔安夏脑子里“哄”的一下，整个人想要炸了一样，脸红得不能看。
“嘴巴干净点。当着女孩子的面说这些。”洛以轩的手是凉的，抚上乔安夏滚烫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