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黑袜子的镇慑下,我们一路畅通无阻,走了一段比较欢快的路。
看着雨寒和风铃一直和我保持距离,我无奈道:“新的。”
两人只是点了点头,却还是抱着不信的态度,和我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小江和看了我一眼,向旁边人说道:“这小子,倒和顾先生有几分相似!”
旁边人道:“人外公,是顾先生的师父。”
这时,邢万羁叹了一口气,而两人没有继续聊下去。
一路上,我们总能看见墓豚的身影,可它们却一直没敢靠近。
就这样走了几小时,我们见地上有许多动物的骸骨,有蛇、兔子、穿山甲、还有老鼠和人的。
这些骸骨都被堆在了一个大坑里,有干巴巴的,还有血淋淋的,其中的一条蟒蛇骸骨很是巨大,目测应该有七八米长,旁边还有三具人的。这三具骨头很新,还没干透,被撕烂的衣服告诉我们,这三人是长脸袁手下中的一员。
邢万羁看了会儿尸骨,又从包里拿出一瓶酒,洒在了坑内。
雨寒紧抓着风铃在发抖,而风铃的脸上,却是一副早已习惯了的淡定。
没过多久,我们按着墙上的标记继续前行。或许是有风铃的带路,我们除了遇见那些墓豚,这一路都特别顺利。
我好奇地看了看风铃的背影,觉得这女的也太诡异了,甚至有些时候都把她跟灵异事件扯到一起。
“前面有声音!”小江向前快走了几步,喊了一声:“袁总!”
可当我们走上前去,却发现没有人,却明明白白听到了他们的声音,而声音还确确实实在这个空间发出,好像还是在空间里的六个石井中传出。
风铃却不以为意,看都不看就带着雨寒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风铃将背包向地上一放,拉着雨寒坐下后,从包里掏出一包薯片,坐在背包上,吃了起来。
雨寒倒是也没有了刚开始的紧张,和风铃吃的有滋有味,看的我哑口无言。
我们也坐下,抽完烟,吃了些东西。
看着墓的规格好像比应山王墓和他师父的还大,真想象不到,这竟然是个道人的墓。可总觉得少了些东西。
我看着风铃问道:“这墓怎么没棺材?”
“我带你去。”她道。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
这时,邢万羁讲了这个墓的故事。
传说,这是瞻王墓。瞻王请一位道人寻找陵寝,就寻到了此处。建墓时,工人在这里挖出一条石龙,不久后,无缘无故却死伤了很多工人。
瞻王听道人说,是恶龙的冤魂在作祟,就请道人前来除掉这恶龙,而道人带着一百童男童女前来做法,连续做了四十九天,才将恶龙冤魂降服。
三十多年后,陵墓建造完,可谷里又出现了怪事。而年迈的瞻王,只好在次请道人前来做法,当时了老道已经年过古稀,已无力再来,就让詹王做一把大锁来镇墓,还给詹王了一样用松脂密封的东西。
瞻王请来三个锁匠高手,按风水师的提议,打造了玄铁福禄寿大锁。
大锁打造了五年,三个锁匠劳累成疾,可就在瞻王将老道送的东西敲开,派锁匠装进锁里并运往陵墓的途中,奇迹发生了。
这几个锁匠竟然眼疾、手疾什么的都好了,还和锁一起出现在了天上。
瞻王得知消息,亲自去请老道,可当瞻王找到老道时,老道已在山洞中坐化了三年,但尸身未腐,还栩栩如生。
瞻王怕陵墓会再出问题,就将老道请回宫中,叫能工巧匠塑了金身,又抓了一百童男童女塑了铜身,送到了墓中,和老道一起守着大锁。
听完故事,我向他问道:“那锁匠呢?”
“死了。”风铃说完,站起了身。
我和雨寒对视两秒,也站起了身。
我们继续向前,跟着风铃走过了一个石阵,又在地上看见了些烟头。
我特意找了找易晨行他们抽过的烟头,发现都在后,又放下了心。
又穿过了几条墓道,我们发现有向下的阶梯,而洞口有隐约的蓝光在来回游荡。
看着墙边明明有他们留下的标记,风铃却没有走下去,而是带着我们走向了另一条路。
见邢万羁他们都没有吱声,我倒是感觉我们一群没主见的老爷们,在跟着一个疯丫头乱转。
往前走了很久,一直没看到他们留下的标记。这时小江说道:“风铃,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他态度很好,可风铃却没有理会。雨寒问风铃道:“风铃,我们还得走多久?”
“快了,雨寒姐。”风铃答应的很肯定。
小江挠了挠头。
果然,在不久后,我们又看到了他们留下的标记。
这里一路都有长明灯,我们走的不是很废力,可在前方又看到了墓豚的身影。
小江立马开了两枪,而拐角处也传来了几声枪响。小江喊道:“袁总!”
而对面传来的大力的声音。
“危险!”
话音刚落,好几只墓豚向我们这跑了过来。后面几人瞬间举起了枪,我也将袜子从新拿了出来。
结果,跑来的墓豚全被他们打死。
见到大力几人后,我们跟着他们走去。不久就到了一片宽阔的空间,也看到了大锁,和那些铜人。
长脸袁正在休息,而看到邢万羁后,都站起打了招呼。雨寒马上跑到了秦叔叔身边,而我也向易晨行他们走去。
这时,易晨行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问都没问就狠狠地给了我一脚,抓着我的衣领,就拖到了刘显崇他们旁边。
邢万羁慢慢说道:“是我带他们进来参观的。”
刘显崇没好气道:“这邢老板把两个孩子带进来,是不也该,提前先跟我们打个招呼?!”
邢万羁笑了两声,道:“放心!我活着,就不会让俩孩子有事!”
“你最好说到做到!”易晨行压着怒气说道。
这时,小江做起了调解员,说道:“这小子不一般,几位可别拿他小孩子看。”
当小江说了袜子的事后,几人暂时压制住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