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继续玩起了斗地主,剩我自己躺在床上快气炸了肺,委屈的我只想用撞墙来表示从头发到脚跟的不满情绪。
一个小时后,易晨行走了过来,问道:“错没错?”
我没有搭理他,只听他说道:“阿泉,打电话!”
我立马起身,又看见他拿着一次性杯子到了些冰红茶,晃了晃说道:“是自己喝还是我灌你?”
“不喝!”我怒道。
他喝了一口,把绳子解开,没好气道:“明天给我滚回家!”
说完他回到了床上。而阿姨也送来了几瓶水后就离开了,戚泉闭了灯,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经听到他们轻微的呼噜声,却久久不能入眠。期间去了好几趟洗手间,心想,他要再绑我一会儿,我必输无疑。
难道真是自己鲁莽了?可明明就是因为顾隐书送来盒子,外公才郁郁而终。虽说大哥跟外公没什么感情,可外公毕竟也是他外公!这不帮忙就算了,还和仇人一起对付我。
突然,想起刻刀还在那人屋里,我更是睡不着,靠着墙坐到了天亮。
早上,刘显崇起床,穿上衣服,坐到我旁边问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小坎?”
“刻刀丢了。”我道。
“等回去,刘哥给你订几套。”他道。
旁边铺上,易晨行转过身,伸了个懒腰,看着我道:“你怎么还没走?”
刘显崇拍了我两下,向洗手间走去。这时,易晨行起身穿好衣服,跨到我床上,蹲在我面前,直勾勾的看着我了我一会儿,见我不动,他又坐到我旁边,理了理我的头发,搂着我道:“又一晚没睡?”
我呆呆的坐着,没有说话。他见我不说话,用搂着的那只手,掐了掐我的耳朵,又拍了拍我的下巴,见我还是不动,他拿着我的雮尘珠放在手上掂了掂,凑到我脸上就要往鼻孔里塞。
见我还是没动,他放下雮尘珠按着我的头起身后,冲着我的脸使劲揉搓了一通,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床上。
半个小时后,几人洗漱完,而我在刘显崇的劝说下,也走进了洗手间。
洗漱完,我们下去吃了早饭。我见饭桌上,顾隐书拿着我的刻刀,还和我们一个桌,就转身上了楼。
没过多久,他们也上了楼,收拾好东西后,易晨行掏出钱包,扔给我道:“到家给我打电话!”
我把钱包又扔给他道:“不走!”
他又把一个纸袋扔给我道:“那就把东西吃光!”
我想了想,翻开纸袋,看见里面竟有好多拳头大的包子。目测大概有十来个,这怎么能吃的完?
“还有八分钟!”易晨行连表都没看。
以防他又变卦,我一咬牙,拿起了第一个包子。等到吃完,感觉包子已经堆到嗓子眼儿了,连水都不敢喝,只是漱了漱口,就跟着他们出去了。
看来有这么个亲大哥,这辈子是没好日子过了。玩儿也玩儿不过,打也打不过,连以后发脾气都得考虑避着他。
晒着外面的阳光,我已经上眼皮快贴着下眼皮的节奏,而坐到车里,更是哈欠连天,易晨行更是拿着一件衣服就扣在了我头上,嫌我碍眼。
我把衣服撇到一边,靠着车窗睡了一觉。
梦里竟在和雨寒一起解机关锁盒?我习惯性的看了眼她的手,发现她手指上的红色纹身竟然不见了,感觉整个人也漂亮了许多。我继续解着锁盒,这时远处走来易村那个阿婆,正拿着一个包子递给了雨寒,我见雨寒接过包子正要咬,想伸手去阻止,却发现她手指上又出现了纹身,我立马收回了手,可看她就要将包子送入口中,我情急之下,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拍掉了她手上的包子。当我闭眼长舒了一口气,却发现所有机关锁盒上都有拳头大的包子,我被吓醒。
这一醒,精神了不少。我揉了揉眼睛,喝了罐咖啡。果断做了个决定——这以后再也不吃包子了。
车一直行驶,直到下午,才到了一个偏僻小乡的旅馆里。旅馆很简陋,而且房间有限,今晚只能四人挤两张小床,还听说袁征的保镖还有住车里的。听他们聊天,我知道此次的目的地是一处大山里被遗弃的荒村,而那墓就在村下。
听刘显崇他们说,墓下埋的是汉朝的印远大仙,说白了就是一个巫医。还说,此人精通医理、易理,更能用邪术害人于无形,而且行为举止十分怪异,为人喜怒无常,可奇怪的是他还曾,经应山王母亲的邀请,给应山王授过几年课。
“小子,叫你一起去,你不去,听的倒是蛮认真!”戚泉笑道。
我坐在另一个床上,向他们凑过去,倒是奇怪另外一件事,便问道:“巫医墓里怎么会有大锁?”
“这问题有些难度,刘哥得想想!”刘显崇皱着眉,摸了摸下巴,突然好像想到什么,冲着我继续道:“小坎,就当应山王送的,行不行?”
易晨行看着刘显崇道:“幼稚!”又瞪了我一眼,向他说道:“老刘,别总惯着他!该骂骂,该踢踢!”
刘显崇笑着摇了摇头。这时,戚泉说道:“我倒是上回专门查过一些野史,也听我老爹讲过,锁兽里有个大秘密,好像都隐约和升仙有关。”
“看现在还有这庙那庙,保不准在古代,还真特么有得道成仙的。”刘显崇拍了一下腿。
“对了阿震,老爹那玉简里除了药方还写了什么?有没有修仙?”戚泉开玩笑道。
“你也想吃白糖?!”易晨行严肃道。
戚泉抱着易晨行胳膊,夸张道:“不,阿震哥,我要吃蜂蜜!”
易晨行抽出胳膊,刻意的拍了几下,又应和他道:“快滚,跟那废物要去!”
几人笑了笑。我听着有些恶寒,便连忙打开背包找了找耳机。
第二天,我们把车开到一处山脚下的空地,空地还有辆车,在那把手的人和袁征说了几句话后,我们每人背着一个大包就进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