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安才发觉到事情的严重,因为子夜从不曾用这种眼光看着他。
“那你是如何知道是她下的。”朱景安松开了手,低低地问着,
“是这个。”子夜从怀里拿出一些小瓶子。
“这些是什么?”朱景安看向子夜。
“因为庄里出了事,我也有护卫不当的责任。当夫人走后,我就趁机大家都在忙的时候,到庄里各处都搜了一遍。在二夫人院里的一个小角落。我看到有些粥倒在地上的痕迹,便一直随着脚印,到了二夫人的房里,看到二夫人往柜里放了些什么东西。二夫人走后,我就把它拿了出来,就是这个。”子夜把瓶子一一放在桌子上。
朱景安拿过来,仔细闻了闻,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
“那,以前的夫人是怎么样的?”朱景安捂着胸口,他的心疼得无法用言语说。
“虽然她不喜欢外出,也不喜欢与人交谈,尽管如此,大家还是喜欢她,她对大家总是微微地笑着,让人觉得很亲切。”子夜的眼里流露出温柔。
“真的吗?”朱景安的心在滴血,他想起了那个女人,婚后四年,他和她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从不曾真正去了解她;而他自以为了解的女人却是如此的——狠毒。
“她走时有没有说什么?”朱景安突然想起那次和杜清容的夜谈。
子夜就把当日杜清容说的话都告诉了朱景安。
“希望你以后别后悔爱错了人”这句话如泰山一样压在朱景安的身上,重得他喘不过气来。
“笃笃”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朱景安整了整神色。
“爷,”进来的是管家。管家看到子夜在一旁,便点头打了个招呼。
“管家,有事吗?”朱景安问着。
“管家,有事吗?”朱景安问着。
“爷,我年老了,恳请爷让我回家养老。”管家说着。这个曾经也是一条铮铮铁骨的汉子,如今在岁月无情的吹打下竟也有了些老态龙钟。
“管家,你家中不是没人了吗?是不是我待你不好。”朱景安没想到一向忠心的管家要走。
“家中还有一子,只因年轻时惹下了不少仇家,便一直隐瞒,这事只有老爷和老夫人知道。如今我要走了,告诉爷也无妨。”管家慢慢的说着。
“爹和娘知道?这就是你要走的原因吗?”朱景安才发觉自己对身边真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