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媚儿在听老大夫说萱儿是中毒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也不再哭了。冷冷的看着朱景安安排着下人们去做事。
朱景安回头看到文媚儿盯着他看,微愣了一下,那眼神,他从没看过文媚儿那样的眼神,那是一种既爱又绝望的眼神。
“媚儿,你怎么了。”朱景安轻轻地问,并伸手想拥抱着她,却被媚儿轻轻的一转身,双手扑了个空。
“媚儿!”朱景安诧异地喊道,他似乎没想到一向柔顺体贴的媚儿居然会拒绝他的拥抱。
文媚儿不理他,转身往自己的房里走去。朱景安看着文媚儿的背影一时不明所以,但马上也跟着出去了。
文媚儿回到房里,找开衣柜找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放在一个包袱里。朱景安进来后看到在整理衣服的媚儿,马上把她手上的衣服抢过来,问道:“媚儿,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文媚儿也不说话,继续整理别的衣服。
朱景安又去抢过文媚儿手上的衣服,扔在地上,并一把抱住了媚儿,温柔地说道:“媚儿,你怎么了?是在担心萱儿吗?刚才大夫不都说了吗,萱儿会没事的,别再担心了,好吗?”
文媚儿双手抱着朱景安,哭得比刚才还凶。
“媚儿,不哭,萱儿会好的。啊,不哭不哭”朱景安轻言安慰,就像是捧着一个珍贵易碎的瓷器。
“相公,我是担心萱儿。可我更不想让你难做。”文媚儿带着浓重哭腔说道。
“媚儿,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朱景安觉得更难理解了。
“相公,难道你不觉得这次萱儿的毒中得有些奇怪吗?”文媚儿窝在朱景安的怀里,轻轻地问道。
朱景安也想不出有什么可能会让萱儿中毒。突然,朱景安的手僵了一下,脑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她?
文媚儿感觉到朱景安的手停了下来,问道:“你想到了,是吗?”
“不,不会是她。”朱景安有些不肯定。
“不是她?那萱儿为什么会中毒啊?”文媚儿突然挣脱朱景安的怀抱,大声地质问道。
“媚儿,因为她。。。。。。”朱景安看着文媚儿,艰难地说道。
“因为她什么?啊,因为她家是朱家的恩人,所以你才再一而,再而三地纵容她?你知道我这些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从我进门那天给她敬茶她故意烫我的手,我在花园和她一起赏花不是被蜜蜂蛰就是浑身痒;我后来就躲着她,可是总是那么巧的和她碰上,看鱼我被她推下水,那次你是亲眼所见,难道我冤枉她?上次我的保胎药我喝了很多天都没事,为什么她只去了一次厨房我的孩子就没了呢?还害得我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了。这么多的事情难道都是巧合吗?难道真是我冤枉她了?”面对文媚儿声泪俱下的控诉,朱景安的心一阵阵的揪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