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九甜把柳清秀抱住,不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母亲说这样会暖些。
狐九甜紧紧抱住,眼泪如决堤的河流,不停往下掉。
柳清秀逐渐看不清了,身体也逐渐消散,狐九甜不停得在空中抓着,可怎么抓,还是抓不住,怀中也没了柳清秀的身影,狐九甜痛苦的往天上大喊,“啊。”
凄凉的声音在房间传出,外面的小妖都惶恐不安。
终于,凄喊声音结束,门被打开,狐九甜看着跪地的小妖,垂下眼帘,离开了房间。
去到了第一次与魔成见面的地方,那里的小妖都跪着,狐九甜跟着当时魔成走过来,还跟着他拍手,拍到他站在这地方,看着当时自己看着他的地方,呆站一会,又转身离开,留下那里的小妖不思其解。
狐九甜又去到了整天被魔成折磨的地方,摸着魔成经常坐的椅子上,想起魔成总是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问,“做不做我的女人。”虽是问你,但如同在威胁。
狐九甜坐在椅子上,学着魔成那样子,对着下面,根本没人的说:“做不做我的女人。”
在这坐了会,又去到了与干舅舅相认的地方,想魔成那样泡杯茶,自己浅尝一口。
干舅舅,这茶好苦,一点都不好喝。
狐九甜趴在桌子上,无声的流泪。
逸曦,我该怎么办呢?我心好疼,好疼。
在那之后,狐九甜静心修炼。
每星期吸收一只小妖的法力。
在外的风萧在异空的附近搭了个简陋的小屋,独自一人居住,偶尔也与逸曦通信。
逸曦与之前无异,在边境打战。
30年后.
狐九甜把锁妖塔里所有的妖都杀了,只剩狐九甜一人,狐九甜依旧一席白衣,发间只戴白玉簪,但现在的狐九甜多了在腰间佩戴的白玉佩,和额上的罂粟花也越来越鲜艳。
狐九甜施法,在手中汇集比自己大几百倍的淡蓝色的球。
狠狠的往异空最接近风萧的位置丢去。
“砰。”一声巨响,异空震荡一下。
狐九甜面无表情的再汇集,再砸,再汇集,再砸。
连续三下,异空开始坍塌,狐九甜望着在这居住了40年的地方。
再见了,我的干舅舅,再见了,曾经的贵妃娘娘柳清秀。
狐九甜挥了挥手,之后,毫无留念的离开。
在外的风萧看着一席白衣的狐九甜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把她狠狠的抱在怀里,想说的话很多,可是说出口的只有一句,“回来就好。”
狐九甜微笑的回抱着风萧,“我回来了。”
风萧放开狐九甜,摸着狐九甜额上的罂粟花,把手覆盖在上面,施法。
“师兄。”狐九甜想离开。
“不要动,要不我俩都得受伤。”风萧用另一只手搂上狐九甜的腰,抑制狐九甜的动作。
缓缓的暖流从额上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