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莫颜七心里的浮动紧张到达极致的时候,后背有人拍了一下,“嘿,你在干嘛?”
不用想莫颜七便知道是谁,立马身一打紧转身站了起来,便磕在了上面悬梁的柱子上,摸着头暗自心里咒怨倒霉,那老头看着她朗朗的哈哈大笑起来。
莫宅这几天,门前门后人多出入,出来的人都是面容带愁,哀声叹气,怒气冲脸,弄得路人经过都不知道怎回事。有些好奇之人拦下来询问,便有人就说莫家莫夫人突犯疯癫,见谁不喜便辞了去,又者莫家不景气,雇不起佣人,只好辞去一些人。
听这样说,便有人叹道兴许是莫家要中落了,受不起打击的莫夫人才起了犯疯癫,真是世态无常啊!
“刘嫂啊!下人都退去的怎样?”
莫夫人一袭蓝色糯裙上绣着精巧条纹样式,眼睛眺望着窗外那颗种在已久茂盛阴郁的大叔,不经叹了起来。
“夫人,别在忧愁,这样对身子不好,下人们退去的差不多了。”
刘嫂站在莫夫人跟前,神情也是难过,她原本是莫颜七从小的奶娘,只因后来莫颜七说不需要在照顾自己可以,而刘娘心里又放不下,莫夫人便让她跟随自己算了,称呼一声嫂。
“那就好,”听道刘嫂这样回答,莫夫人那哀愁的神情松懈了一些眼望着刘嫂便有说:“既然这宅里的人退去差不多了,那那剩下的人我自己来处理一下就好了,刘嫂你也该回家乡看看了,明儿我就到库房准备好银子。”
刘嫂一听,便跪了下来,弄得莫夫人不知所措的问着:“刘嫂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可担待不起。”
只见刘嫂泪湿眼眶,满脸不愿,咽哽了起来。
“我自二十流落于这长安街头,所有人都对我避而远之,是夫人发善心不嫌弃我,不弃我身上脏,不怕我身上会传来瘟疫,在那大街头随年幼的小姐替我解了围,将我带入莫家,这恩怎可不报。”
刘嫂说着,咽哽的厉害,想起往事悲哀不已,莫夫人下位要扶起,可怎么也扶不动。
停顿一会的刘嫂便有说:“我家乡瘟疫四起,亲人早已不在了,原投靠长安亲人,那料不认,而现在我已视夫人小姐、为亲人,这莫家就是我的家了,您让我去哪?”
刘嫂说道悲痛之处,便忍声哭狼了起来,莫夫人无奈,也跟着默默的掉起了眼泪,说着:“都是怪我,不通故,可你若是留下,定也会牵连进来。”
刘嫂坚决不同意,便说:“虽苏公子是前朝遗子,为莫家收留,可这么多年莫家只是兢兢业业,并无有任何不轨之心,皇上怎…………”
刘嫂话还没有说完,莫夫人便紧张的拉住了她的手,示意不能在说下去了。
意识到了刘嫂才闭口,神情尴尬中带着一丝恐慌看着窗外。
“刘嫂,这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只能像先人那说的树大招风罢了。”莫夫人说这话,神情颇为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