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现在还不出去认个错吗?你还在睡!一天到晚叫你不要抽烟,你不听,现在倒好,你看,你自己做的事情,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难道你还想逃避吗?都说了,人在做,天在看,不要以为没有人知道,想要不想给人知道,那就不要做。现在你还不出去和他们说清楚。
后来,林哥才从床上懒洋洋的起来,惭愧的的一句话都没说,直直走到程德良的面前。哭喊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放火烧掉稻子的。请你原谅我。
程德良怒道:真的是你!我以为张勇说的是假的,只是一个假设,没想到真的是你放火烧掉的。你很的让我太失望了!程德良要冒三丈的道。
林哥道: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对不起已经太慢了,我不敢要求什么,但我现在只要求你们可以原谅我。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啊!对不起。
程德良怒道:你明明知道这些稻子是我们镇上的命,你现在倒好,一把火把那些金光灿灿的稻子烧得一干二净,你真是气死我了我,现在全村民的稻子都被你一把给烧掉了,你叫我们怎么向那个虎精交代啊!你真的气死我了。程德良被气得火冒三丈,现在坐立不安的来回走着,稻子烧毁是小事可是,每年奉公给虎精的那些粮食是大,程德良这次真的急了。
林哥道:对不起,都怪我,我家里还有一些去年收割道稻子,叫村民们拿去好了,不然的话,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程德良道:哼,你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你放火烧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你以为你那点粮食够给虎精吗?你啊!真是的,你叫我怎么说你啊!哎!程德良气的连说或都变得不利索了。
我知道我那些稻子不够分给虎精做奉献,但是,我家其他的东西真的就没有了,就这么一点稻子值几个钱,其他的都一文不值。林哥跪在地上惭愧的说道。
真是的,真是活活会被你气死,哎你叫我现在这么说你啊!哎!要是可以打,我真想一棍打醒你。程德良粗气大喘道。
德良,既然你要打大可以让你消气,那好吧!你打吧!我甘愿受打。林哥在一旁捡起一条不大不小的棍子,双手举起,举起那条不大不小的木棍叫程德良打。
程德良不客气的接起那条不大不小的木棍,想要打下去担忧不敢,这一棍要是真的打下去,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
这时,林哥的妻子见到程德良拿起那粗糙的棍子,担心的跑了出来,喊道:不要啊!不要打下去啊!刚刚喊玩,他的妻子也跪在了林哥的旁边,苦苦哀求道,不要打。
嫂子道:德良啊!你就不要再打他了,他已经知道错了,你要是真的打下去了。这是多么粗糙的棍子啊!要是真的打下去,把他给打死了怎么办啊!打死了还算是好,要是打个半死呢?那不就是害了他一生吗?你就看在他认错的份上你就饶过他吧,不要打他,你要什么赔偿都可以,你现在要什么,你就在我家拿什么,我求求你不要打他。嫂子哭腔着,抽蓄着,叫嚷着。就是不让程德良打下去。
程德良道:你以为你家那些东西够赔是吗?你那些东西啊!我们还不稀罕要呢?打他,你以为我会打他吗?打他还不是脏了我的手,要是打死了什么都好,要是打个半死,那我还不是跟着你倒霉,要照顾他一辈子。
嫂子道:那是那是,我家确实没什么东西值钱的了,你要的话就是遮羞,你要是不要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嫂子态度诚恳的道。
哼,要不是之前对我有恩,我现在真的想一棍打死你,现在打死你你也活该。你一把火烧了那么多人的稻子,看你现在怎么和那些被你烧掉稻子的村民们解释,你现在可是我们镇上的唯一一个罪人。程德良对着林哥夫妇大声的嚷嚷着。
林哥夫妇跪在地上抽蓄着,程德良在打上的叫骂着,这张场面让张勇想起了小时候,小时候张勇不小心打破了家里唯一一个玻璃碗也是像今天这样跪在地上爸爸妈妈骂着,用皮带抽蓄着,而张勇也像林哥一样跪在地上忍受着疼痛苦苦的哀求着叫嚷着苦苦乞求绕过我,绕过我,这时,张勇的眼角渐渐清晰的流露出那么一点的泪水。
我求求你饶了他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扫在跪在林哥的身前苦苦哀求道。
哼,你教我怎么说你呢?我现在不会再说什么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对得起这镇上的村民吗?程德良站在那怒道,手里拿着那条粗糙的棍子,棍子不段的往地下戳着。
这一次,程德良真的被这叫林什么的气坏了,气的连呼吸都困难,气的说或都断断续续。
这回,程德良的话说完了,这一片寂静,只有那夫妇抽泣的声音,其他一切的声音都没有。程德良也不知道在对那夫妇在说些什么了最后还说了一句:你们自己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对嘛?你对的起我吗?对的起那些乡民吗?说完,就再也没在说什么了。
这时,这里一边寂静,张勇见此,张勇便道程德良啊!你的话说完了啊!怎么那么的快啊!
程德良道:是啊!说完了,难道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啊!看我说的准不准确,我说放火的就是他,就是他,一点都没有错吧!张勇在此的得意的笑道。
你少臭美,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神啊!程德良笑了笑道。
程德良露出了笑容,而且这个笑容是多么的难得,笑的多么的灿烂。
程德良道: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要的话,就快点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