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跟着常翌寒走进地下健身房,里面各种健身器材,边上有一片很大的空地,木白觉得那里正好。
木白摆好架势,看着常翌寒轻笑的站在对面,姿势很随意。木白也不废话,直接上,如果能给她一根棍子就更好了。
十五分钟后木白就被常翌寒扣在怀里不能动了“饭快好了,该上去了”
“吃完继续”
常翌寒也不回话,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掉木白头上细微的汗珠,就拉着木白上去了“先去洗个澡再吃饭”
木白乖乖应道“嗯”
木白洗完澡换了家居服走过来,常翌寒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上了。
“这个衣服好奇怪”木白扯了扯身后帽子上垂着的毛绒绒长长耳朵,直垂到膝弯,她直接从衣柜里拿的,穿上后才发现。
家居服是常翌寒让人买的,他也没看,不过看木白穿着倒是很适合,嗯,很可爱。
“不奇怪,你不是喜欢捏耳朵吗”
木白走过去坐到旁边回道“这个没有温度”
常翌寒神色有些奇怪的看着木白问了一句废话“那什么有温度。”
“你的温度很好”说着看了眼看了眼常翌寒领口。
常翌寒面色淡淡的起身上楼,木白扯过帽子上一只耳朵尖儿捏在手里,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映光,你有时间过来一趟我家里。”常翌寒站在窗边,一手把玩着手里的玉章一边打电话。
“中午或者晚上吧”挂了电话看着手里的玉章好一会儿。李承问过他哥说木家有一块。看来李修并不知道木家那块玉在他手里。
只是为什么木白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当时只是陌生人的自己。若只是为了答谢借住一晚也太不合理,五星酒店一晚也不值这玉章的一个零头。
常翌寒下楼,钟姨已经将晚饭摆好了,木白端正的坐着望着从楼上走下来的人“吃饭”
常翌寒勾唇坐在对面“嗯”
深夜,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木白放下枕下的玉石开始发光,玉石睡前木白雕刻了一会,形状和之前那个已经相形无几。
木白慢慢闭着眼睛坐起来,玉石漂浮起来往门口移动,木白慢慢跟着走。‘咚’撞门上了,幸好走的不快,不然说不定就给撞醒了。玉石慢悠悠飘回来浮在木白额头处像是要抚慰伤口。
木白闭着眼抬手开门,玉石嗖的飘了出去,在走廊飘来飘去,最后确定方向飘到一扇门前,木白慢慢闭着眼走到玉石跟前开门。
玉石晃着慢慢失去光芒落入木白睡衣口袋,门一响常翌寒就醒了,睡自己家里他习惯性不锁门。
今晚的月亮不错,窗帘没有拉上,借着月光,常翌寒睁开眼不用开灯就看见木白闭着眼走过来无比自然的掀被子,上床,躺好。
常翌寒伸手捏捏眼前的下巴,面前的人毫无反应,似乎睡得很熟。梦游吗?似乎资料里没有,不过木白之前在国外呆着调查的不详细也有可能。
只是,为什么会梦游到他的房间里,他知道自己一开始也只是对这个小木头感兴趣而已,随着木白身上越来越多的疑团,他觉得对她的关注和心思只多不少。
他想着如果这根木头开窍了,不如就把人订了,如果不开窍那也先放在身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