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躺在床上的我想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浑浑噩噩的进入梦乡,做了一晚上离奇的梦后,早上又被手机短息提示音给吵醒,眯着睡眼一看居然是移动客服短信,便失望得没半点睡意,在睁开眼的那瞬间我还满心期待着到底是谁想起了我。
就在刚才,我昨晚不翼而飞的裤子找到了,不过到现在我还是搞不懂为何裤子会在床底,我记得明明是挂在衣挂上的,也正是因为这条裤子,我才开始怀疑是不是我才是这一系列事件的主谋。
今天是周六,十点多下了床,出了门才听到舍友说今天又没电了,周六没电的现象应该持续有三周了吧,我心中这么想着。
用电脑写书的我,因为没电,所以当电脑的储备电量只剩下10%的时候,我便把纯音乐关了。
可是就在刚才,连网络都掉了,估计是支持路由器的移动电源也没电的原因吧,这种事情前几周也出现过。
所以,现在我是用手机在码字,没了音乐,我便抽了根烟让自己冷静下来,理清思绪,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是回想起过去的种种,我内心还是有点恐惧。
把这些写下来的原因,我只想看看到底这第八个人是不是我,或者是舍友中的一个,又或者是真的存在着一个“第八个人”。
怀疑自己的原因是,从泰山之行开始,这些离奇的事件多少都跟我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以至于现在的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在某个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另一个我做着这些骇人听闻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还是得从从国庆结伴游……
九月二十七号,我们从沈阳前往大连,为了节省旅店费用的我们,选择了在晚上出发。
对了,现在想来,这一切不顺利的开端,应该是从这个火车票开始的。
汪海刚,我们这群小随从的结拜大哥,来自海南三亚市,这次出行的行程安排也大多是他在安排计划的。
就在我们风风火火到达沈阳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对于此时十月份的沈阳,街上的行人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回到自己温暖的小巢。
然而,就在他们去自动售票机取票的时候,不好的事情开始发生了。(当时我抽了根烟,于是在门外等候)
自动售票机的窗口显示前往大连的车票是灰色的,取不了票,当时取票的这兄弟三人就纳闷了,然后再捣鼓了有一会。
当我进来的时候,在那机子处没发现他们,于是我就在屋子内开始四处找他们,还好夜间的售票厅人流并不多,倒是显得有点稀疏了。
不过,当我走了一圈还没发现他们的时候,我急了,眼睛飞快的重新扫视了一圈。
最后在人工窗口处找到了他们…话说,这能怪我眼神不好吗?
走近过去询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摇了摇头,表示也不清楚,于是我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询问信息。
最后,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我这大哥,TMD,火车票定的是昨天晚上的,现在火车票当然是灰色的了,于是改签。
而就在这时候,老四和老七也从门口赶来……
说起来,为什么我们会分成两路也挺是有趣。
在我走下地铁楼梯的瞬间,我听到地铁的出发提示音,在这声音发出后,我知道应该还有一分钟时间,于是我二话不说,撒腿就跑,然后大喊着:“Move!Move!”
看到我跑得飞快的大哥,机智的跟着我跑进了地铁,后面还有老三(来自内蒙古的张晨)
就在地铁门即将关上的时候,我震惊的看着老五(来自长白山的张灵)从门缝里闪了进来,也就在他进来后,门完完全全的关上了。
“好身手!这尼玛是交了闪现了啊。”我称赞道。
“那是。”他点头迎合笑着。
“他们两个呢?”大哥问道。
于是我们坐在开动的地铁上,看着外面的老四和老七,那个衰样,顿时捧腹大笑。
“没事,到时候,我到那里插个眼让他们传送过来。”张灵笑得很开心,一口东北腔。
当时我们四人在地铁上几乎笑了一路,说着脑海中想象的他俩囧事。
回到售票厅……
我们先到达的四个率先改签完成,不过就在轮到他们俩的时候,老四(来自福建的蔡君杰)着急的摸着自己的背包,神色有点慌张,看出异样的我们问道:“怎么回事?不会是证件没带吧?”
“可能是我走的急了,落在寝室里了。”老四操着一口正宗的莆田口音说道,他跟我一样来自福建,不过却不是同一个地方。
“打电话,问问你舍友吧。”大哥手插在口袋里说道。
于是,老四打电话给他楼下的一个铁哥们,让他去找找,然后帮他把证件都带过来。
就在老四通电话期间,老七(来自海南琼中的王昊宇)已经完全改签。
我们改签的火车出发时间是晚上十一点零四分,从学校打的士到这里绝对来得及。
然后,我们哥几个就在售票厅门口的石凳上坐着,当时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冷了,衣服穿得不多,冷得不要不要的,而且在夜幕下看起来格外的凄冷,或许说凄美更好玩一点。
因为,当我抬头看着夜空中那轮明月时,才想起,今天是中秋节。
每逢佳节倍思亲,说不想家人都是假的。
最后实在冷得受不了,撇下老大和老四等人,我们四个走向前方不远处的平价超市,(说起平价超市,都TM骗人的!)
而当被老板告知热水不多的我,本想抱着泡个奶茶的愿望立马破灭,于是叫上老七,躲进旁边的肯德基,留下老三老五在超市内泡奶茶买干粮。
肯德基果然暖和,一进入肯德基便感到暖和和的,想起刚才还在外面冷得呵着热气的我们,已有了天壤之别。
买了杯热牛奶,脱掉外套,坐下来看着手机里面缓存的电影。
我们的隔壁,是一群用手语对话的牛人,虽然报名参加过手语社的我,但早就忘了一干二净,不过从始至终我一直认为手语是很牛逼的,我认为它是国际上最通用的沟通方式。
晚上十点半,接到,老三张晨电话,让我们进候车厅,他们已经陪君杰改签好进去了。
于是,我和老七又回到平价超市,买了些干粮。
然后,我们六个人就坐在候车厅的椅子上,等着火车进站,检票…
(本来有七个人的,但是老六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