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回道:“怎么?你心疼了?”
他摸摸我的头发:“瞎说什么呢,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去参加什么劳什子的生日宴呢。”他用手指在我脑门上弹了下,“看你以后还胡说不。”
“不敢了,不敢了,”我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再不说了还不行吗?”我委屈地揉着自己的脑袋。
“嗯,那你把今天的事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如风替我揉着脑门。
“诗琴她出口侮辱我娘亲,我口齿没她伶俐,争辩不过,一气之下我就打了她一巴掌,事实的始末就是这样。”我一口气讲完,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如风点着头,“弄明白缘由事情就好办了,我给你向义父求情去。”说完,他一溜烟地跑了。
我还来不及叫他,他早跑没影了,我摇着头,摸了摸肚子,空腹罚跪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又一个黑影缓缓踱步进来。“如风哥哥,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欣喜地仰头,我饥肠辘辘的肠胃总算可以解放了。“爹,是您。”我又心虚地又低下了头。
“傻孩子,为什么刚才不说?要不是我听见了你和如风的对话,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爹叹着气拉我,“起来吧。”
跪了半**的脚麻木得几乎站不住,爹扶我到书桌前坐下:“是爹错怪你了。”
过了好一会儿,双腿才逐渐恢复了知觉,我拍了拍衣裳,又跳了几下:“爹,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爹捏了捏我的脸:“雅儿,爹知道你一直想知道**亲的事情,今天我便遂了你的心愿。”他看了看我然后走到墙角,小心地取下了画像放在一边,伸手在墙上推了下,此时墙上出现了一道四方的暗门,我低呼一声,没想到这画像后面还另有玄机。
他打开暗门,摸出了个一个精致的锦盒,用衣袖掸落灰尘,交到我手中:“这是**留给你的,拿回房慢慢看吧。”
我的手指轻抚着盒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那个爹爹隐瞒了那么多年很严实的秘密,现在就轻易地躺在我的手中。“爹,我娘,她是一个怎样的人?”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这个我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爹迟疑了一下,目光扫过了画像,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但是迟迟没有开口。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终于吐出了一句话:“**很美,样子虽然柔弱,但性子非常倔犟,她认准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对于感情也是如此,飞蛾扑火,在所不惜。”爹叹息道,“她是一个至情至性的女子,无论是谁失去她都会是一生的遗憾。”
爹垂下了头,痴痴地盯着画像,我不敢再惊扰他,默默地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