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后的我平稳的上完了前面的三节课,到了第四节课时老班发现了我和耗子换了座位,便喊到我的名字“欧阳偲偲,你怎么坐在外面了?”
毕竟是老班啊,班里每个小兵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慢慢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手撑着桌面来尽量减轻自己脚掌的承受力虽然并没啥用,只求个心里安慰吧,“老师,我的脚受伤了想出入方便点就换到外面来了。”
“受伤了?严重吗?你要小心点啊,刚大病初愈的赶紧坐下下吧!”看来连老班都觉得我太多病多灾了,就当我缓缓坐下的时候,旁边刚换来不久的女生不知道处于什么目的,竟然把我的座位用脚稍微移动了一下,我坐在了凳子边缘重心不稳,一只脚底又承受了全身疼痛,直接整个人都倒向了耗子那边。
耗子立马用一只手托住了要倒向他的我,我却因为昨天他拉我手事件的阴影条件反射般的用力推开了他来托着我的手,反作用力的作用下我一下子倒在了课桌和凳子之间的地上,头直接磕到了旁边同学的凳脚上,一阵眩晕和疼痛从我的后脑勺直冲脑门,我捂着脑袋眼冒金星,耳朵不停的嗡嗡作响。
只知道周边的同学都炸开了锅,身后传来了宇少的叫骂声,想看看宇少为什么发火,却一眼瞟见了也站起身焦急满脸的耗子,这怎么会是他应该有的表情呢,一个昨天还能做出那样羞辱我事的人为什么要如此焦急和担忧的样子看着我。
“你干嘛踢欧阳偲偲的凳子,王善娜!”终于我听清了宇少在后面暴跳如雷的指责故意踢我凳子的女生,听声音他恨不得把那女娃娃给撕了。
“小宇,不要说了,是我不小心啦!”我想阻拦可是在如此混乱的场面中我小如蚊子的声音根本起不了作用,我只能自己强撑着想起来,在一放开自己的捂着脑袋的手时,一股热流顺着我的发髻缓缓的流了下来,没有人看到我盯着满手掌血的说不出话的样子,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脑袋里流这么多血,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害怕的同时脑子里却闪出了不少小时候的某个时段的画面。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我被人给拉了起来,然后又以很快的速度被人背上了背,冲出了教室一切都太突然了,我压根没发现到底是谁背着我在狂奔,也许是脑子流血太多了,眼皮也越来越沉,慢慢的闭上眼睛的我脑袋重重的垂在了那个人的肩上,好宽又好瘦的肩膀,这不是宇少的肩膀,在迷糊的时候只听到了一句“别睡,我以后不在那样对你了!”
“小卷,你是哪里人啊,叫什么名字啊!”一个孩子在河边对另一个有着一头卷发的孩子问着,那个卷发的孩子看了看他,“我就住在这边上,你叫我偲偲就好啦!你呢叫什么呀!”
“你就叫我轩就行啦,嘿嘿谢谢你!”男孩边说边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个小玩意递给了卷发孩子,“这个你拿着,以后如果再见面或者有事遇上了,我们能通过这个东西认出对方!我过几天就要出远门啦,不知道要多久会回来的,你要放好奥!”
卷发孩子把男孩送给她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口袋,然后随着男孩跑向身边的河滩又开始愉快的玩耍起来,就在两个孩子在玩耍的时候,画面像是快进的电影直接跳到了,卷发孩子追着远去的车喊着什么,最后车开远了,她只得作罢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去,又来到了以前玩耍的河滩。
玩伴的离开让她很难过,她独自的蹲在河边看着河水慢慢的流淌,眼泪也慢慢的流着,就这样一直蹲到了傍晚。想起该回家的她站起身来,却因为蹲了太久眼前一黑直接栽进了河里,被水呛了好大一口的她顺着河水不停的扑腾,可是身子却不停的往下掉,筋疲力尽的她放弃了挣扎,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这时一双手一把抓住了她。
“啊!”从梦中惊醒的我叫着就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刚刚是在做梦,脑袋上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的疼痛,手却抓着坐在一旁满脸担忧的宇少的胳膊。
“偲偲,你还好吧,没事吧,吓死我了!”宇少见我醒来急切的问到。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又闭上眼睛放开了抓着宇少的手,那个梦是怎么回事,那个卷发的孩子是我吗?如果不是怎么会那么真切的感觉,伴着这些的疑问我又一次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