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椅上两个大男生靠坐在那里仰头望着天空却都没说话,兴许是刚刚玩的太过火累着了。突然树上掉下来一只天牛砸在了危德的肩膀上,他一惊的坐正起来四周望了望终于在地上看见了还在慢慢爬行的天牛。
“看这家伙爬到你脚上去了哈哈。”危德拍拍还靠在凳子上看着天空发呆的宇少,宇少侧目看了看地上的天牛想抬脚把它给踩死。
“等等,这么狠干嘛,一条生命啊!”危德拦住正要踩下去宇少的脚,自己把那只天牛给抓起来放走了。
“心情看来不是很好啊!”危德又说了一句,一手搭载身旁宇少的肩上,“宇老爷,你就给我说了个实话吧,你是不是很在意偲偲啊,别再说啥兄弟死党了,骗别人的我可不信。”
“原来一直总觉得她那样的性格肯定只会在我身边好好呆着,可是后来出现的耗子却打乱了我和她之间的轨迹,我看见她和耗子的任何言语和耗子对她的关心,我的心里就有莫名的火。”宇少边说边用手在空中画着。
“那你还敢不承认在意偲偲,连一个普通的男生和她稍微亲密点的举动你就心里不爽,这是恋爱的前兆咯!”危德继续拍拍宇少的肩膀。
“说的你很懂似的,那你和偲偲在一起我怎么没反应。”宇少坐正来面对着危德。
“不信我的话那你就死扛着呗,等她被别人给吸引走了,你再来找我,我也没辙咯!”危德边说边站起身去拉停在旁边的单车,转身朝着宇少歪了歪头示意他也一起走。
“你先回去吧,我再坐会!”宇少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好,那我先走了。”危德蹬上车走了,宇少坐在凳子上思考着危德刚刚和他说的话,自己到底是在意偲偲呢还是已经把这种亲密成了习惯,因为耗子的介入就像习惯被人打破了而心里不爽。
第二天早晨,我依旧坐着宇少的车到了学校,然后一路小跑的踩点进到班里,因为是早读课所以大家都懒懒散散的在聊天,或者做着自己的事情。
“危德,帮我看着老师来没啊!”我转身对危德说到。
“你又要睡啊,昨晚去做采花贼了吗?”危德无奈的摇着脑袋。
“嘿嘿,你懂得。”说完我便随便找了本书架起来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偲偲,起床啦!”谁在叫我起床?不会吧,难道我做梦了梦见自己还没起床?这谁的声音啊,也不是宇少的啊,果然是在做梦,要不怎么可能有陌生人在我房间喊我起床。
又过了一会感觉自己背后有人敲我,我一下惊醒了现在是早读课奥,等等我怎么摸到了一个人的手,还是很大的手,越想越清新的我,啊的一声就站起来了。
“我说偲偲,你这是要吓死人啊,怎么突然就蹦起来了。”宇少和危德同时盯着突然蹦起来的我。
“我。”望着满教室正用这奇怪眼神看着我的同学们吐出了一句“腿抽筋了!”马上坐回到凳子上。
宇少嗖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我身旁“严重吗?我带你去医务室看下。”说完便要拉着我走。
“没事没事,一会就好啦,你坐回去吧!”我边说边伸了伸推,总不能说自己刚刚睡觉梦到自己抓到一个男人的手吧那多丢脸啊。想到这里我又用手捏了捏,嗯?不对啊怎么还是感觉有手啊,马上低头的我看见我的课桌上果然被我右手抓着一个男人的手,好暖和的好大的手。我去我想什么呢!
为了寻找真相我猛的抬头看见了正坐在我旁边的袁子浩的胳膊被我整个左手垫着呢,而他也正在看着如梦初醒的我露出了一丝怪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