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清垣的头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现在先回家,等好消息去。”楼无月不再废话,直接离开了。
直接回家?夏侯清垣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选择相信她,等楼无月离开后,才转身回去。
楼无月带着君尘夜走到了后院。
八大尊下见到楼无月,都很兴奋,但是看到君尘夜时,立刻就老实了。
楼无月摆摆手,“别紧张,夜他是我的朋友。”
众人:“……”朋友?
八大尊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君尘夜,而君尘夜正皱着眉头想:竟然只是朋友,竟然只是朋友,竟然只是朋友……
洱月注意到了楼无月身上的披风,那不是自己送她的那件。
正当他疑惑时,君尘夜把手中的披风给他,声音如同冰山般寒冷:“丫头的衣服我送便好。”
洱月抿嘴,有些不悦。
楼无月把披风抢过来,瞪了君尘夜一眼,然后满脸歉意的说道:“抱歉,月,夜就是这个样子。”真是难为他了。
洱月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神色温柔,“没事。”
看见她对他这么好,君尘夜还有有些吃味。
“梅兰竹菊,风花雪月,你们去把那些人带过来,我们进宫!”
“是!”
楼无月带着一行人进宫,多多少少还是会受人注目,但是他们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没人敢议论他们,顶多只是看一眼,然后立刻低下头。
“公公,我要见皇上。”
老太监一见是虚怜公子,俯身说道:“是,杂家这就去通告陛下。”
当皇上听到虚怜公子来时,心下一惊,连忙宣传他进来。
皇上见到虚怜公子,本来是挺高兴的,结果却看到一大群人进来,不禁有些疑惑,“虚怜公子,这是……”
“皇上,草民现在十分的生气!”楼无月不着急解释,因为这样就不够好玩儿了。
皇上的头上冒出三个大大的问号:“什么?为何虚怜公子会如此生气?”
“草民是看在皇上,皇后,和众大臣的面子上,所以才答应留下来,不去处理自己的事物,并且想趁这个机会,好好了解有些爻羽国,增加彼此交流,结果第二天,爻羽国的丞相就来大闹忧离斋,请皇上给草民一个解释。”楼无月说的一点也不委婉,让一旁的老太监流下一丝冷汗。
皇上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反而对楼无月说的话感到生气:“你说什么!有人敢大闹忧离斋?”
“是的,请皇上给草民一个解释!如果皇上不想草民留在爻羽国,草民可以直接走,何必用这种方式来气草民呢?”楼无月的语气不太好。
皇上心里有些慌,“不不,朕从来没有想用这种方式气虚怜公子。”
“是吗?那皇上不要告诉草民,这就是爻羽国的招待客人方式!”
虽然楼无月一直自称草民,但是她神色不卑不亢,一点谦虚自卑的神色都没有。
“不,自然不是!”皇上真的很着急,他让虚怜公子留下来,为的就是增加彼此感情和交流,可不是让他生气的,“朕绝对是真心想招待虚怜公子的,虚怜公子放心,竟然有人敢如此对待虚怜公子,一旦朕知道了,定不饶他!”
张府的人早就醒了,听到皇上的话,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楼无月冷冷的打了个响指,八大尊下就把张府的人都丢了进来,“不用皇上找了,草民已经把他们带来了。”
皇上看清来者后,一愣,“这是……张丞相!”
张丞相连忙跪地,不停的磕头,“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
楼无月把他带来这里,可不是让他求饶的,“皇上,希望您给草民一个解释!”
“张丞相,你自己说吧。”皇上的声音冰冷无比,气场也渐渐变得强大。
楼无月在心里吐槽:原来生气时的皇上也这么有气势啊,平时看着挺温柔的,真是没想到啊。
“这,这……”
张竹柔见张丞相说不出话来,心一狠,便对皇上说道:“皇上,爹爹和臣女不知道这位公子就是虚怜公子,所以才不得已冒犯了他,请皇上网开一面!”
乾云花冷笑:“这么说,只要不是虚怜公子,其他的人你们就可以随意糟蹋了?”
幽兰点点头,表示赞同他说的话:“就是就是,难道其他身份地位不高的人,你们就可以随意欺负,随意抓,随意伤害了?”
淡菊加入了队伍,冷冷的说:“官员之所以为官员,就是为了让平民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对身份地位高的人就好,而对百姓就差。”
一直不说话的苍雪也说道:“如果这就是爻羽国的丞相,那还真是让草民大开眼界。”
清风的面部表情很严肃,“没想到爻羽国的大臣竟然是如此看重地位、身份的人,本以为爻羽国是个国泰民安的地方,看见这种大臣,看来也不见的有多‘民安’。”
他们每说一句话,皇上的怒气就越来越大,于是对张府的人,意见也越来越大,老太监更是流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