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欲作答,周红便抢着说道:“我叫周红,辉哥的女朋友!”
我听后大为惊讶,低头看一眼周红,她那张精致的脸蛋透出些许傻气,我只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额!太像了?”许妮不可思议的摇摇头,“难怪!”
“什么?”周红傻傻的问。
许妮笑笑,“我可嫉妒你了!”她伸出右手,“很高兴认识你。”
我明白许妮话里的意思,也不点破,大家闲聊一阵,便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检查结果出来了,很不乐观,周红“贫血”,医生的建议是住院治疗。她颓丧着脸对我说:“我不想住院!我讨厌医院的味道!”
我忙劝慰她,“你不喜欢也没办法,该住就住,我陪你!”
周红终究还是住院了,她担心父母担心自己,向家里隐瞒了这件事,我让阿宇来这边店里帮忙,自己则担起了照顾周红的差事,除了买饭,大多数时候都是陪在她的身边。
夜深人静时,医院的气氛显得诡异,那种阴森的感觉在心头萦绕,这时候,我总会想起一些往事,排遣恐惧,排遣寂寞。
佳因回到C市后,我们之间的交往也更加密切,每天都要“煲电话粥”,不是她给我读一些优美语句,就是我给她讲永不褪色的经典故事,每天晚上都要讲——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还有一个小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
这个故事一直推动着我们的交流,它是佳因的催眠曲,也是我的爱情进行曲,散发着无尽的活力。
有一天晚上,我开玩笑对她说:“明天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要亲你!”我不知道我哪来的这么大勇气,和她交往越深自己就越放肆,这或许是本性所致吧!
翌日,我们约好了一起去白松岭玩,抬头望向那似看不到尽头的台阶,心里一阵犯愁,此正是秋初,松树郁郁葱葱,满山遍野一片绿色,唯有这青色的台阶宛如巨龙一般冲天而上。
我们并肩缓慢前行,偶尔坐在台阶上休息片刻,站在半山腰,眺望远处,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楼宇间依稀有人影窜动,骀荡的和风穿过市廛,道路两边的树叶哗哗作响,和风拂面,抹上些许干凉。
佳因坐在台阶上,从包里翻出两个红薯,她站起身,将一个红薯递到我的面前,“给你,我来的时候买的!”
我取过红薯,淡淡一笑,将红薯掰成两半,递给她一半,“给你的!”
坐在台阶上,啃着香喷喷的红薯,心中喜不自胜,她捧着红薯,有意无意地对我说:“你记得你昨晚说什么了吗?”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紧张,嘴里嚼着红薯,心虚的看着她:“让我想想!”
她乜着眼睛说道:“昨晚说的还用想吗?”语气里似有些不满。
我略显窘迫,尴尬的笑笑,没有放弃为自己辩解的机会,“昨晚说过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哪句!”
她红着脸,“就是那句!”
“哪句?”我明知故问。
她愈发娇羞,红扑扑的脸蛋似有勾魂摄魄之术,令人迷醉,我迅速凑上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她愣了,一时没有回过神,好久,可能对于我来说有点久,我怀着忐忑的心,靠的她更近了。
她扬起下巴,一颗红唇向我逼来,散发着淡淡的忧伤,我已不是那个初涉世事的少年,两张嘴唇很自然的触到一起,连成一片,我一只手搂着她柔弱的身躯,一只手紧扣她的颈部,没有过分的举动,吮吸着她的双唇,原本以为可以得心应手,却没想到被她打得措手不及。
她的舌头轻轻撬开我的牙齿,欲搅动我的舌头,我茫然不知所措,从来没有过“**”经历的我,神情有些恍惚,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许久,我才恶作剧般咬住她的舌头,她睁开眼睛,似是有些不满,想说话又无法开口,不要以为我的恶作剧很成功,她轻轻的拧动右手,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腰间传来,我不由得“啊”了一声,她趁势收回自己的舌头,把我从她身边推开。
“你是不是傻?”她责问道。
我捂着腰,一脸的委屈,“我……我……”其实,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着我委屈的样子,她嫣然一笑,“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