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师傅师娘,我舍不得您们啊!呜呜呜呜”师哥正在师娘面前哭着,鼻子都流了出来。师娘给了他手帕,让他擦干净脸。师哥“哼”的一声,(这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张开手帕,上面全是水。“师娘,就让徒儿再孝敬您老人家一次,有可能我再也回不来了,呜呜呜,就让师妹她回来时给您们送来命缘香吧!徒儿会努力的,会的,呜呜呜呜~”师哥张口一个“呜”张口一个“呜”,把我给烦死了。
师娘看我不耐烦了,就拍拍师哥的肩膀“昊儿,别闹了,你看你多大个人了,比你师妹还能哭,你情感真还深,怎么不对你师妹好点,每晚吃饭你都把菜全吃完,不给你师妹留点,啊?”师娘就是疼我,看来每晚的小报告还真灵,但不知启程以后住客寨时,会不会给我争别的?
师哥扭过头看了一下我“师妹!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和你抢东西了,呜呜呜,我,我一定尊老,还爱幼的,一定!”说着伸出手“我对天发四!”“说话算话”我看向天,灰蒙蒙的,想下雨,想霹雷,但天一直没有这样,似乎被师哥感动了,但知道这是假话,所以正在犹豫呢!“你,”我指向师哥“沐昊言,我,沐玲雪,再此每句话说话算话,不得违反(说的有点小儿科,但太伤心了,也没什么加句)”
师哥猛一眨眼,又皱皱眉,有撇撇嘴。我懂他的意思:眨眼=快帮我,我没台词可说了;皱眉=你怎么能这么狠;撇嘴=我让你过来。解析就是这样。师哥脸憋的通红,不知怎么说,一直重复着这三种表情,我没理他,自顾自的玩。
师哥似乎真心叫不动我,就一剑步的跨到马上(那是很帅的一个动作),“驾!”的拍着马屁股自己“私奔了”。“玲儿!你师哥他咋了?”师娘问我,我只能答“情绪伤感过度,想静静。”师娘问道“静静是谁,昊儿小小年纪都谈恋爱?”我没有台词了,不知该怎么说“对!”就这样。
我跨上马,扭过头对师娘说“师娘,我们会回来的,您和师父就放心等我们回来吧!”说完马像懂我之人,随后就飞奔着赶上师哥那匹黑耀马。
师娘一直在哭着,看到我走了,便说“老头,玲儿,昊儿走了,出来吧。”话了,屋里的门被打开,门后出现一位老者,满头白发遮着他的的半个脸,随后说“今后八年,天际如此虽阴但无雨无雷,就是这时三晨,便有一白大洞口,嵌入天界,当时的妖娆之山,会把再此山上的所有东西送往另一时空,只有一天生下来就会唱歌的奇女,才有七成的希望来拯救妖娆山,来拯救这个大陆,奇女必是吾之徒弟‘命缘香’也”
在途中的二位小伙伴:
“A!师哥,你看我这白蒙马怎么知道你这只黑耀马所在之地啊?”我天真的问师哥这个我自认为很奇怪的问题。
“因为,因为”师哥摸摸他的马儿“因为我把它俩配对了,所以嘛!”
“格吾恩——滚!”我已被气晕了,呜呜呜,我的珍马。
一脚把他那只黑耀马踢倒在地上,紧接着他也摔了。
一脚踹到,狗啃泥爽不爽?
因缘念,别无择。吾冤声,谁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