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七楼,某房间窗口。
“可恶,可恶……可恶的家伙!”一男人正藏在窗帘后面,眼神凶悍的盯着,被两警员押出来的刘豫东,“可恶,就……就差一点了,偏生……咳咳!”
“居然懂得把眼镜蒙起来,咳咳,看来有高手出现了!”
“没想到啊,该死的刘豫东居然有开光的法器?可恶的死和尚……咳咳,看来,看来得……得休息一段时间了。希望,希望他那边……能够顺利吧!”男人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朝洗手间走去。
随着温水的冲洗,‘男人’的脸……诡异的融化了起来,像是面泥一般……好恶心。
而随着面泥一点点的掉落,那‘男人’的真容也渐渐露了出来,他……不,应该是说‘她’了!她确实是个女人。
这人应该就是接连杀死三个人的凶犯吧,只是,似乎跟言灵的推断有点儿出入?
……
“怎么了,言教授?”
“没什么,走吧,先回警局听一听那刘豫东怎么说吧。”言灵皱眉了一下,转身朝外走去,“哦对了,监控录像记着取走。”
“好的。”
市局。
“他交代了没有?”顾知问道。
“没有,他什么也没说,坚持等言教授过来,他才肯交代。”
“好了,你出去吧。”
“是,顾局。”
“你还愣在这儿干嘛,你也出去!”顾知扭头,狠狠瞪了女儿一把。
“啊?我也要?”顾允诺愣了,她好歹也是案件的主办,怎么她也得出去?
“不用了,她留下来。”
言灵摆了摆手,他总觉得,顾允诺得知道一些什么。毕竟,他来夏城是追寻未婚妻的,有些事情顾知这个大老爷们,肯定不方便。而顾允诺一点儿也不知道的话,对她不公平,而且,她也可能随时处于安全的隐患之中。他不能因为自个的自私,而让他人处于危险中。
“啊,言教授这是不是……”
“没事,我有分寸。而且,有些事情她始终是会知道的。”
“这?”
顾允诺一脑袋的问号:“哎,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这个那个的?”
“行了你闭嘴吧。言教授让你留下,你就安静的看着、听着,别插嘴。还有,不管你看到听到什么,都是秘密,禁止对外扩散。”顾知狠瞪了女儿一眼,这才好奇的问道,“言教授,先前在辉煌监控室,是有些不便,现在可以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吧?”
“齐娟的照片我看过,女人长得太漂亮也不一定就是好事。最起码,她会引起同类的嫉妒。所以,齐娟从小到大都很孤僻,基本上没有要好的闺蜜,也没有谈得来的同-性-好友,所以,不会有女人替她报仇。”言灵说道。
“啊?”顾知傻眼了,“那她母亲?”
“不会!她的母亲最少要五十了,从阅历上来算,她的母亲也要稳重的多。而且,中年人跟青年的处事方法是不同的。另外,她母亲的体型要矮一些。还有,那女人虽然易容了,但手却遗落了。虽然没有涂指甲油,但那手明显是青春女子的,绝不会中年妇女,即便她妈妈保养的再怎么好!”
“那……那还会有谁?”顾知皱眉沉思着,“言教授,你说,是不是并非在校的学生,而是其他地方认识的?”
“嗯,并非没有可能,不过这个目标就太大了,暂且不去考虑。另外,班遇那边也是个突破口,顾局先通知邻省协助调查吧。他在这个时间段里,突然消失,我想……肯定不是巧合。”言灵说道。
“要你来的话,早不知道哪一年了,刚才你们去辉煌的时候,我就已经联系上邻省了。”顾允诺骄傲的撇撇嘴。
“干的漂亮!”言灵伸出大拇指赞了一下,随即朝审讯室走去,“我们先看看那刘豫东是怎么说的吧?”
……
门推开了,言灵大大咧咧的坐在刘豫东对面:“说吧!”
“大师,大师……”一见言灵,刘豫东登时紧张激动了起来。
“行行行,我看你这样子也没个头绪,还是我问你一句你回一句吧。”言灵赶紧伸手挡住刘豫东,他可不想被一个抠脚大汉抱住,“给我坐好!”
“是,大师!”
“说吧,先说说当年齐娟的事情!”
刘豫东登时畏畏缩缩了,不过咬了咬牙,还是说了起来:“当年,我……我在那小山上拍景色,无意之间拍到了齐娟被Q的画面,画面很清晰。你们应该知道,我我当时只是个平头百姓,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卷进去,也就没再理会了。再后来,案子传开了,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一人找上门,给了我十万,要走了那录像。”
“那人是钱局么?”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他蒙着脸我根本看不清,不过从体型上来看,应该就不是。钱局胖,他却很魁梧的。你知道,当时我很缺钱的,而且我胆小……”
言灵摆了摆手:“你的情况呢我是知道的,就不必多说了。说一下,你跟钱局是怎么认识的吧?”
“其实事后我也很慌张,直觉告诉我,这案子并不简单。我无意中介入,不是死,就是替他们做事了,而我只是小老百姓,根本没的反抗。曾几何,我觉得他们会事后杀掉我,吓的好几晚睡不着。可后来……”
“如何?”
“后来这案子是钱局拍板结案的,我就算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啦。那钱局肯定是他们一伙的。后来,钱局主动找上我的,说要我替他做事,要不就死。我没法,只能答应了,而他也把我安排在辉煌保安处。而事后,我也帮他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辉煌大酒店,能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刘豫东艰难的笑了笑:“这……这你们肯定猜得到的,就是一些身份敏感的人,之类的事情。”
“行了,这个事情暂时不归我关!”言灵摆了摆手,又问道,“听说,当年有个叫班遇的跟你起过冲突?”
“是的。”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知道,我在小山拍景色的事情,而且似乎认定我拍下了当时的画面。所以就……”
“所以就冲突了起来?而你并没有承认对吧?”
“是!他只是个学生,没什么背景,怎么可能知道。就算我在那里拍景色,也不一定拍的到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