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似乎都在颤抖,韩暖急忙没话找话,想要转移霍寒笙注意力,“傅少……下午来剧组了……”
霍寒笙就着她轻柔地呼吸,低沉一笑,“被一个女人骗的团团转,他报复起来不会心软,你的因素占很小一部分,不用太过自责。”
韩暖被他唇边吞吐的热气熏的脑袋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没办法找到转移他注意力的话题。
霍寒笙洞悉了她想要闪躲的意图,轻笑,“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你喜欢什么颜色。”韩暖呼吸发紧,没话找话。
霍寒笙目光镀上了滚烫的热度,一寸寸扫过她身上被水打湿的白色衬衫,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白色。”
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突突狂跳,就要蹦跶出胸腔,舌头也跟着打了死结,“那,你喜欢什么,不是,喜欢吃什么……”
“喜欢吃…这个……”
霍寒笙盯着她殷-红唇瓣的眼神转暗,就着“个”字的尾音,忽地贴上了她的唇。
韩暖脑袋仿佛一下子炸开,下意识想要往后撤,脑袋却被他的大掌有力地控制住,辗转,吮吸,不许她有一丝一毫地闪躲。
耳边是暧-昧的喘息声,也有她的,他的动作温柔,可还是掺杂着少许霸道,让她无力抵挡,她好像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跳了进去……
***
“看看你嘴唇略肿,满面春-光,彻夜未归,真是羡慕死我了!”苏小陆躺在床上哀嚎,突然从床头柜子里翻出两本财经杂志,翻了一会找到了霍寒笙的照片,指了指照片上的那薄唇,双眼放光的看着韩暖,“吻上去的感觉怎么样?”
韩暖直接拿枕头砸了她的脑袋。目光扫过杂志上那张照片,一张脸控制不住的通红,虽然只是接吻,可地点火爆,方式火爆。
举起自己缠着纱布的手微微出神,昨晚,她这只手在最后还抚上了他的胸膛,现在手心中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有力的心跳。
“真羡慕你可以和霍总同居了,我明明在佑景上班,怎么没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哎,这都是命啊!”苏小陆在床上长吁短叹。
揶揄归揶揄,苏小陆最后还是一溜烟儿起床陪着韩暖去选家电。
公寓里的家具都很简单,厨房连基本的用具都没有,霍寒笙说,一开始不会强迫她接受他,但是至少,夫妻之间要相互照顾。
夫妻之间……
虽然不是第一次结婚,但这个词汇对她来说仍然很陌生。
周末商场人很多,韩暖和苏小陆上下跑了几趟,才将东西全部装回车子里,零零碎碎不少东西,几乎将车子装满,女人对小家电小装饰总是很执着,不像是男人,一张床一台电脑就能生活,然而刷卡刷的韩暖很是肉疼。
霍寒笙虽然给了她黑卡,但她还是执意刷了自己的,想想自己欠他那几个亿,她是脸多大才会再去刷他的卡?
上了车,苏小陆车子刚启动,就有一个人猛地冲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看到了面前的汪敏姿,苏小陆脑海中只有四个字,阴魂不散!
汪敏姿朝着一边一起逛街的大学同学挥了挥手,就打开了后车门将东西往紧凑摆了摆,勉强坐了进去。
“表嫂!”
“别恶心我,谁是你表嫂谁倒霉,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你那表哥和沈莲每天打的火热!”苏小陆看汪敏姿这么没皮没脸,气得脸色发黑。好几次都想说出韩暖已经和顾东爵离婚了,可是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汪敏姿眨了眨眼,完全没有要下车的自觉性,反而是凑向副驾驶座的韩暖,“表嫂,你真的不比沈莲差的,女人偶尔要学会低头,要学会温柔似水,你看你和我表哥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这样太影响夫妻和谐了!”
“下车,我们不欢迎你!”
“别啊,小陆姐,我暂时不能开车,我有急事,这条路不好叫车,你好心载我一程好吗?”汪敏姿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苏小陆一边骂骂咧咧,最后还是开了车,将她送去了舒佳会所,汪敏姿一路补妆,到了之后匆匆忙忙跳下车,朝两人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会所。
韩暖还想着,以为这次汪敏姿上车一定也会问各种问题来打探霍寒笙,结果最终什么都没说,一路上就是在劝她和顾东爵和好而已。
“你说她一个学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进这种地方。”苏小陆嘀咕着,一回头,就看到汪敏姿的手机落在了后面座椅上。苏小陆拿过来,手机上面有一条短信,正好说的是舒佳会所1064包间,都来了在等汪敏姿。
“我去给她送吧!”韩暖拿过身后,下车进了舒佳会所。
1064房门口,韩暖正想敲门,里面就传来了玻璃打碎的声音,声音很大,韩暖心脏一颤,急忙推开了门,就看到汪敏姿被人一左一右地抓着,还有一个男人头被酒瓶砸破,捂着伤口一抬手就给了汪敏姿一巴掌。想也知道刚才是这两个人发生了口角,然而这群人看起来就不像是善茬。
听到开门的声音,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就朝她看了过来。
“表嫂救我!”汪敏姿眼泪涟涟,看到韩暖眼睛一亮,看到了救星。
韩暖倒吸一口冷气,想也没想就往外跑,速度快的就像是逃命一样。让原本想要跑去抓住韩暖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沙发深处传来一声嗤笑,“呵,又是一个胆小怕事的!”
汪敏姿看到韩暖瞬间逃跑,心都凉了半截,只能转头去求沙发深处的男人,“四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说说看错在哪儿了?”沙发深处的男人直起身,只露出半边脸,却也是俊美的让人尖叫,只是男人的眼神,却透着几分阴冷。
“我不该……不该为这种小事就麻烦您……”汪敏姿泪水涟涟,吓得瑟瑟发抖。
“呵,错了,你最不该做的,是在我面前,提起霍寒笙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