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午等到晚上,天都黑了下来,这满天繁星布满了天空。月亮都已经开始爬起来了。可绿茶还没回来,佩心不由得担心起来了,在房内来回的踱着步,不时的微微皱眉。这跟绿茶约好,早点回来,事情就算没办好,也必须在约定的时候回来。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家。因为这绿茶有夜盲症,黑暗地地方看不清路。一般她晚上都是不出门,真的没办法。也是由他表哥顺航来接她,保护着她。当然,时不时孔忠也会成为她的保镖。
“佩心,这绿茶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事了。”星岩着急地问,语气中充满了担心。
“不会的,这绿茶应该会随同应变,见机行事的。”佩心说这话不仅是安慰星岩也是安慰自己。又看看书案上的自鸣钟,这是西洋进来的。德妃赐给父亲的,自鸣钟已经打了八点的指针,发出了八声轻脆悦耳的声音,但在佩心的耳朵里,今晚的钟声显得更为让人烦燥,又加上眼皮乱跳。
又等了一会,佩心等不住了,从房间东侧的红木柜子上取下佩剑举步快速地往外走,星岩也不问她,默契地跟在其后,两人转过围廊,穿过厅堂,还未出门口,家奴就行礼禀报:“小姐,孔府的忠爷说找绿茶,奴才跟他说绿茶还没回来,他不相信,说一定要见绿茶,我没了办法。小姐你看……”
“他在哪里?”佩心问。
“在大门口。”
一听,心下更急,急急的到了门口,“孔忠,这绿茶不是去找你了,可一直没有回府。”佩心的语气透着急还是急。
“不可能,我明明送她回来的,我亲自把她从醉仙楼送回来的。不可能,我明明送她回来的,我亲自把她从醉仙楼送回来的。”孔忠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地说说两边。
“你把他送到府门口的吗?”星岩问。
“我和绿茶在醉佩楼庆祝她生日,公子爷派人来说,让我护送他进宫。我就急急地把她送回来,送她到的后门,我见她进的门。”孔忠说。
“后门,后门一直没有看守。为什么要送到后门,而不是前门。”佩心说,只有几个人有钥匙的。这后门是下人们住的地方,下人们每个人都有钥匙。从那里回来到卧室非常近,怕影响到主人们的作息,下人们没特殊情况都往后门入而不往前门走。
“我明明见着她进门后我才走的。”孔忠说,“从醉仙楼回来到后门经到前门近。早知道,我就送她进前门了。”孔忠很后悔,没送她进前门。
佩心一听,就急急地往后门走,孔忠和星岩也紧紧相跟。家丁们也都跟随在主人家的身后。不一会儿,到了后门,这后门就是两扇普通的朱漆大门,和其它普通的门没什么两样的。佩心借着灯光仔细的查看了后门,后门的门槛上旁边的夜妖妖花盆处赫然挂着那块蒙古香巾。这香巾绿茶一直带在身边,从来不离身。这香巾在,她人不在。恐怕是凶多吉少。不由得担心又多了几分。
往被打开的门往外看,发现,门外地上有被拖行的痕迹,这地上有一道萤光粉末,还闪光道道寒光。佩心说,“这是萤光粉,这萤光粉是奶奶为了防止大娘迫害我,特意在我所有的鞋里放着的,正常走路不会有事,但一旦被拖行就会留下痕迹。这些鞋是奶奶几年前做的,款式不新,又不合脚,我都送给了绿茶。”佩心边说边被这条萤光粉末带到了,一条小河边。跟着佩心带来的几个家丁,熟悉水性的被佩心派下去寻找,找了半天没有。佩心这才放下心来。问孔忠,“孔忠,今天你跟绿茶在一起,有发生什么事情吗,这绿茶早不失踪,晚不失踪,今天就偏偏失踪。”
“对呀!孔顺文,肯定是孔顺文干的。”星岩肯定地说。
“没,没发生什么事。”这孔忠口风一向很紧,现在绿茶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有事,他也不好下判断,但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他行礼,“佩心小姐,孔忠先告辞了,麻烦了有绿茶的消息,派人通知我一下。”
孔忠回到府内已经很晚,差不多三更了,也来不及休息,就急急的跑到孔顺文的房间,他对孔顺文事情了如指掌。从屋顶确认孔顺文已经睡了,才敢从书房下去到地上,再到牢里。地牢的钥匙只有一串,但孔忠留了个心眼,自己偷偷配了一把,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进到地牢,走了不到一刻钟,想起了绿茶的话,想着她是来探洛子豪的下落的。就往洛子豪关押的密室中来。还未进密室,就发现密室门口地上有撒落的绿珍珠,还有一小块碎布片,这碎布片在醉仙楼的时候就发现这绿茶的袖子破了一个洞,但也没在意,只答应陪她去衣饰店买件新衣服。想不到在这时出现,这东西至少能确定绿茶在这里出现过。孔忠看看地下室内的洛子豪,洛子豪依旧还在那里。想想绿茶,在府门口跟他说的一番话,他思绪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