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没有想到自己混了大半辈子竟然还晚节不保,虽然早就没有什么节操,可是,气啊。
“强子,还愣着干嘛,等着过年吗?把那个贱蹄子给我抓起来,扒光她的衣服,就地正法!”花妈妈气急败坏的怒吼。
这怒吼也算起了作用,终于将强子的目光从一群白花花之中移开,落到云笑身上,顿时眼神又荡漾开了,这气质出尘的美女哪来的:“美人,这可是怪不得我强子哥。”说着就向云笑冲了过来。
那下流的模样让几个“奸夫”怒火中烧,大虎都恨不得扔掉手中炎烈这个累赘,一拳把强子这个满口胡言,眼神污秽的下流胚子打个下半身不遂。
云笑不躲不避,纤纤玉手轻轻一伸:“你们不要动手,这些人交给我。”报仇什么的当然还是得自己来才爽快。
“美人的手就是美,莹润如玉,真是让人很想摸一摸呢。”强子完全不把娇弱的云笑放在眼里,身后跟随的几个打手哄堂大笑。
花红颜心里为这位强子兄台默哀了一把,小看食人花可是要倒大霉的,没一会,花红颜的心声就被验证了。
强子空有蛮力,那两下拳脚功夫比起大虎都差的远,更何况常年沉迷酒色,内里空虚脚步虚浮,说实话,战斗力真是不够看的,云笑同样轻轻松松的划破了强子的衣服。
方才女人扒女人也就罢了,现在是一个大男人,你一个未婚女子下手这么利落的把一个男人的衣服扒光,不好吧。
炎烈和几个“奸夫”的脸都黑了,然后下一秒,由黑转白,并且感觉下身一紧,心里凉飕飕的。
因为云笑下一步快准狠的把强子给“阉”割成了太监,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身姿还曼妙的旋转了一个圈,青丝飞扬,堪比舞姿的令人赏心悦目,如果忽视那个凶残的行为的话……
被扒光了衣服的女子刚停下尖叫,这会儿又被惊吓得尖叫起来,而男人,则是惊得发不出声音,感同身受的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
花红颜、阮亦儒和初晓三人再一次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感觉云笑的凶残又达到了新高度,这货绝对不是个女人。
强子捂着下身瘫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听得所有的男性寒毛直竖。
云笑又回到原地站定,大虎又一次埋怨起来,难得的眉头还死皱着,三人以为这下连大虎也认清云笑的凶残本性,不盲目崇拜了吗?谁曾想,大虎说:“笑笑,你还没有成亲,怎么能随意看男子的身体。”
三人:都说了重点不是这个,而且,难道成亲就能够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吗?谁说的?
“没关系,我没有看,凭感觉下的手。”云笑冷静的为自己辩解道。
“哦,这样,好吧。”大虎晃了晃脑袋,这下没有意见了。
三人:大虎,你确定你的三观还正确吗?早就被云笑摧毁重建了吧?
强子忍着痛楚和屈辱,咬牙切齿的狠声说道:“你们全部都给我上,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让你夜夜都接客。”原来扒衣服是敬酒啊。
其他人还没有动作,强子又悲剧了,云笑此时站在强子头顶,左手戴着橡胶手套,捏着强子的舌头,右手握着手术刀,手起刀落,一道银光晃过众人的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全场寂静,只剩下强子意味不明的呜咽,连原本尖叫的女子都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下一个被割了舌头的人就是自己。
云笑回到原地站定,大虎又有疑问,其他三人对大虎已经失去期待,果不其然:“嗯?笑笑,你刚才什么时候戴上的手套?”
最后再说一次,这个根本不是重点!
几个打手面面相觑,踌躇着根本不敢行动,只听云笑一声令下:“拿根绳子把她绑起来,然后绑在伊人馆大门口的柱子上,一天一夜后方可解开。”她,指的自然是花妈妈,几个下人犹豫了三秒就哆嗦着照办。
云笑走到花妈妈面前,花妈妈心里虽然恨着云笑,可是又惧怕,这个人的手段一点不留情,见证了强子的下场,花妈妈就怕云笑给自己也来一刀。
居高临下的云笑盯着花妈妈看了许久,直看的花妈妈全身颤抖不已。
作恶多端,总是会有报应的,曾经多少人受你所害,受尽痛苦,今日正好撞到了我的手里,你动了我的亲人,我自然不能饶了你,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心中的话语最终没有说出口,有些人由里而外已经黑透,云笑也懒得再多说,自己护住了自己的亲人,也为他找回公道,已经足够,自私也无妨,云笑只要自己在乎的人不受人欺负即可。
“回去吧。”云笑从大虎手里抱过炎烈,如来时一般,闲庭信步般的离开。
大厅中的女子顿时瘫软在地,甚至没有力气回房找套衣服换上,强子已经昏死过去,那几个打手则正忙着捆绑花妈妈,执行云笑最后留下的指令。
花妈妈等云笑一群人走后,想开口大骂,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一想到云笑的手段,顿时不敢再有动作,任由自己被五花大绑,抬到大门口,引人围观。
“笑笑,我们走了,他们还会照办吗?那个花妈妈不会反抗?”大虎这么大个儿,也是难为他还考虑这么多细腻的事情。
三人:大虎,你是彻底的被改变了思维方式吧,这是该考虑的问题吗?
“她的喉上神经、喉返神经和颈部神经节段都被我破坏了,她说不出声音也动不了,所以,也无所谓了。”云笑真的无所谓,这样的惩罚,足以让他们为一生的恶行赎罪。
花红颜纯粹被云笑的手段惊到,女人狠毒不奇怪,可是一个女子连自己动手都如此果断决绝又平和镇定的,倒是罕见,不过花红颜丝毫不觉得这个惩罚对那些人来说过了。
初晓也觉得他们罪有应得,同花红颜的感官差不多。
只是,阮亦儒,为人正直无私,但善良,自小受的教育和规则太过根深蒂固,对于云笑的做法有点微词:“云笑姑娘,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纵有罪过,自有官府制裁,你如此罔顾律法,擅自行事,恕小生直言,有些不太妥当。一个女子,也……也不适当做这些。”本想教育云笑身为女子应当温柔娴静,遵从三从四德,转念一想不太妥当。
“嗯。”云笑给了个面子,应了一声,以示自己有听到,可是却没有打算争辩,更没有打算听从。
律法不适用于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但是,身为宰相府的大公子怕是理解不了,难以沟通就不沟通,反正云笑事情做了,目的已经达到,其他随便阮亦儒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