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揉揉眼睛,不明的看着云笑:“笑笑,你揪着球球干啥呢?”
“这孩子,不乖,爱打人。”云笑在思考,教育问题历来就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要怎么做才好。
“哦,这个有啥,他要是打人,你就揍他,揍到他不敢,也就乖了,我爹小时候就这么干的,我可乖了,一点都不敢捣蛋。”大虎没甚在意的憨笑,想起自己小时候一阵回忆,要不是这么一直挨揍,自己也不会被淬炼出这么一副强壮耐打的身体。
云笑和炎烈看着大虎脸上写着一副老爹英明的崇拜怀念样子,硬是不知道怎么接话。
不过,瞅着大虎这么朴实憨厚,人品是有保证的,云笑不求炎烈多么的出人头地,只要好好的做人即可,像大虎这样也挺好。
要不,就效仿一下大虎爹?俗话不也说以暴制暴吗?
炎烈正对于乡下人的无知粗鲁做法而心里嗤之以鼻的时候,看到云笑看了过来,眼中闪着鬼畜的光亮,要是大虎就知道这个眼神感觉不会好,之前闪过一次,那个什么林贱人就十分凄惨。
但是,仅凭直觉,炎烈也感觉不对,什么意思,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这种胸无点墨的莽夫行经你怎么能听,有没有一点辨别能力,你是一个姑娘家,揍人这种粗活是你干的吗?
等等,住手,不会吧,来真的?我的屁股都露出来啦,啊,死女人,你给我记住。
炎烈再一次在自己屈辱的历史上又画了一笔。
云笑将炎烈放在自己大腿上,掀起上衣,露出没有下衣的小屁屁,雪白细嫩,看起来就弹性十分好。
“啪啪啪啪。”越打云笑感觉手感越好,竟然还有点停不下来,莫非自己才有暴力倾向?
趴着的炎烈耳边听着这荒唐的声音,感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生还会有这样的经历,连想象都难以出现的画面竟然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日子没法过了……
“笑笑,差不多了……”屁股都红了,大虎看云笑都打出节拍来了赶紧出声阻止。
“哦~”云笑淡淡的应了一声,平静的收回手,还帮炎烈整了整衣服。
炎烈内心活动:你这个惋惜又意犹未尽的语气不要以为我没有听出来!
云笑摆正炎烈,认真严肃的对着炎烈说教:“以后不准随便打人,自己也不可以。”
你这话有说服力吗?炎烈简直身心俱疲,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三人洗漱一番就去结账,本来为了省钱特意找了个角落的小门面,偏生现在贵人的眼光就这么奇特,非喜欢走不寻常路线,在这么小的铺面里头打造个高贵场所,力求低调中的奢华,总之,云笑担心的是,会不会死贵死贵。
虽说这个十两够农村人生活好几年,但是估计不够有钱人家一顿饭。
“二两~”昨晚的小二漫不经心的抛出一个炸弹。
昨晚光线不强,没有看清,今天才发现原来这个小二哥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这么一副好样貌做小二真是可惜。
云笑扫过一眼,淡淡的可惜过后没什么太多感想,所有的感想都在缅怀即将被挥霍出去的二两,心好痛。
大虎早就惊呆说不出话,自己长这么大只听过以文为单位的钱,一千文是一吊钱,也称一贯,又称一两,这二两就是两千文啊。两千文,自己家能买多少米面油。
这显然超出大虎脑子可承受的数字运算,已然当机。
炎烈毫无所觉,云笑心在痛,泪在滴,脸上一副云淡风轻,自己作的死含着泪都要装逼完。
“不过,昨晚也算是为本客栈解了一次围,这个房费就免了~”小二继续漫不经心的随意把二两免了。
大虎的大脑立即停止运算,哦,免了。
云笑冷清的眼看着小二,中间的停顿明显是故意为之。
“呵呵,客官慢走~”小二吊儿郎当的送客,一脸的嬉笑摆明了刚才就是故意的。
待三人走后,小二站在门口:“大的毫无心机,小的反而城府极重,而这中间的小姑娘,看似清透如水,细看又深如漩涡,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