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吧台和闷酒好像不是一个好决定。
程知四处张望了一下,想到阳台上有躺椅,有新鲜的空气,就着夜色下酒好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于是程知毫不犹豫的拎着酒瓶子往阳台走去。
深夜里格外的安静,空气也格外的好。
阳台很大,一边的角落有一个原木架子。一层层,满满当当的挤了无数盆的花花草草。
那架子是程知起初兴冲冲买回来的,说是要用来养点花。
徐子森当时听了她要养花的想法还有趣的挑了挑眉,一副不是很相信她会养花的样子,但他对于她的爱好一向不干涉,她想买什么都让她买。
后来也还真买特地去了花鸟市场买选了好几盆非常好看的花。可惜她耐性不足,加上不会照料,想起来就猛浇水,忘记了就一连一两个星期都没浇过任何一滴水。
到最后还是家里请的阿姨接了手照料它们。
偶尔程知有兴趣也会到处找些喜欢的品种,添一些新的,不过也并不十分在意它们长得怎么样。没想到如今倒被阿姨养得颇有些郁郁葱葱的模样。
微凉的空气里,有微微的清香,混着清甜的酒气,格外的好闻。
程知放空自己,握着酒杯小口小口的呡,发现这酒不错,不是太难喝。一杯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待到她发觉自己头不那么疼的时候,身旁小桌台上的酒瓶子已经空下去了一大半。
唔,果然她是躺得太久了才会头疼。
程知又喝了一口,歪在躺椅上舒服的眯着眼想着。
“难怪人家都说酒是好东西。”程知握着酒杯举到自己眼前自言自语到。
现在她喝了点酒后也觉得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即使她还记得程时的资金问题还没有解决。此时想起来,这些不过是小菜一碟,不值得烦恼头疼。
徐子森这一晚上因为有应酬,回来得比较晚,家里的阿姨也只是在做完饭菜收拾好卫生后就走了。所以晚上家里只有程知一个人。
徐子森一进屋脱了外套,放了包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楼。
他边扯着领带边进了房间,原本以为他的妻子正在床上熟睡呢,哪知道房间的灯开着,房门也开着,而原本该躺着他小妻子的床上空无一人,倒是被子凌乱的拱着,看起来是有人睡过的样子。
徐子森没多想,以为人在浴室,于是理所当然的往浴室走。但浴室的灯关着,门也开着,里边没人。
他走到卧室的阳台又看了看,也没人。
徐子森皱了眉,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给程知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却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响起。徐子森顺着声音看去,手机就在枕头边压着。
很显然,程知没有带手机。
这么晚了,没带手机也不在房间里,人到底是去哪儿了?徐子森的心沉了沉,略微有些不悦。
等徐子森在楼下找到程知的时候,就发现他一向端庄规矩的小妻子,正摊在阳台的躺椅上,睡得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