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听完整个人麻木不堪,自嘲道:
“哈、我早就知道父亲不疼爱我都是因为你那狐媚的母亲,果然是什么样的女人就生什么样的种!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的孩子是命,我的孩子就不是命?呵、哈哈哈!可笑,太可笑的!十年的夫妻情份,王爷居然能偏信你这贱人!是我不识良人,有眼无珠,错把珍珠当鱼目,哈哈”
随心上前就是狠狠地一记耳光,打得随意嘴角出血,牙也掉了一颗。道:
“大胆,竟然敢辱骂王爷。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来人!拿上来!”
随心说完,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丫鬟端着盘子走进来,上面盖着一条红布,掀开,竟是一件精美的嫁衣。
随心看着随意笑道:
“妹妹看这嫁衣是不是很眼熟?当初妹妹就是穿着这嫁衣八抬大轿抬进来的,戚、如今,呵呵.”
随心说完拿着手帕捂住嘴笑了,眼中却闪着冷光。
随意看着嫁衣有些愣着,似乎看到十年前的自己穿着这嫁衣坐在自己的闺房中,对着镜子傻笑,憧憬着,幻想着未来幸福美满的生活,而如今。。
随心看着随意那虽落魄不已却丝毫不少美感的面貌,心中涌着一种想要撕掉那张脸的冲动,瞬间,忍不出了,她要毁了这个女人。
“妹妹是不是很怀念呢?姐姐这就给你穿上!来人!给随意大小姐穿衣!”
话未落,几个丫鬟就已经来到随意旁边,不一会就把随意的衣服给换了。
随意被换了嫁衣,就被随心吩咐绑在离破屋不远的一块荒地上钉在地上的呈十字形的木头上。
经过梳洗,随意终于看起来没那么落魄,不见天日的这几个月使她的皮肤更被白皙,可多日的折磨是她瘦得似乎风一吹就倒了的感觉。
精美的嫁衣称得她的容貌更加绝美,单薄的身体显得格外娇小,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竟有些楚楚可怜。
随心冷冷的看着随意,忍着想要抓花她的脸的冲动,冷道:
“随意,多看看这美丽的世界,一会可就看不到了。”
随意看着随心,表情淡淡地,没有丝毫慌张,嘴角扬起,像似在嘲讽随心的无知似的。
看得随心怒火燃烧,眼神更加的阴狠。
这时,青兰带着一位穿着玄衣的老道士上来。
随意看着青兰,清冷的面容这才有了裂痕,眼中含着恨意。
青兰看着随意有些得意,看着她挑了挑眉。对着随心行了个礼,道:
“启禀王妃,东西准备好了,人已带到。”
随心摆了摆手,青兰这才退到后面。随心走到道士面前,道士向她行里个礼,随心点头道:
“有劳大师了。”
道士连忙道:
“不敢,给王妃办事,是贫道的福气。王妃不必客气。”
随心对着道士一笑,道:
“那开始吧。”
道士点头,底下的小道士开始设坛。
道士拿着桃木剑在坛前挥舞了一番,从腰际拿出一个酒葫芦含着一口,突然往随意喷去,又跳开挥舞了一下,从坛上挑起一张黄符,嘴里念念有词,又突然往随意额头上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