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是谁?就是前世随意的死忠粉,天大地大,小姐最大。
当全世界的人都抛弃随意的时候,只有她无怨无悔的陪在她身边,照顾她、保护她。
明明自己那么瘦小脆弱,却在风雨中挺直了腰杆为她遮挡风雨,而这棵本就瘦小的小树最后为她遮挡那剧烈的暴风雨生生夭折。
安然想到这不竟有些动容,眼眶泛红。
能见到青竹自然好,不过。。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等先离开这再说。安然眼神一凝,有些沉重。
绳子将她束缚的好不舒服,磨得她的手腕有些发红,看到李夏、也就是青竹呆呆的站在那里,安然有些不平衡了。
“小姐姐,小意被绳子勒得好疼。”
李夏看着安然发红手机,吓了一跳,急忙帮安然解掉。
安然揉了揉发红的手腕,都肿了一圈了,哀怨。
拍了拍沾了灰的裙子,站了起来,走到门前推了推,门明显被锁了。
“小妹妹不用推了,他们都把门锁紧了,我试过了,开不了的。”
李夏的声音有些失落,听到这些话,安然才停下推门的动作。
转过身细细地打量这破屋,安然发现,这肯定不是一间房子!从四周的墙面和周围散落的杂物不难发现这其实是一间房间,而且还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镜湖的随意看着安然这么笃定有些疑惑,安然自然而然地解释。
“你看见那边有个破铜镜没?还有那破床的残破的布料,虽破但还是能看出那以前艳丽的颜色,旁边木桌上的那把梳子下面不是有女子点绛唇的朱砂?这么女性化房间肯定是个女子的闺房!而且这还是一家富贵人家。我现在担心的就是。。”
安然脸色有些难看,随意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安然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希望是我想多了。”
随意看着安然惨白的脸色,便没在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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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将军府内人来人往,出动了府内所有的家丁和官府的人在外寻找,将这皇城能找的地方里里外外翻了个便,依旧见不到随家小姐的身影。
随家大院内,除了何氏母女眼中偶尔浮现的幸灾乐祸,几乎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格外沉重。
随母已经急得红了眼,眼泪已经将手中的手帕弄湿了,随老夫人脸色黑得和墨水一样,却撇着嘴不说话,但能从她紧握这手杖泛白的指尖看出她心中的着急。
随恩良脸色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气冲冲的瞪着跪在地上的神色颓废的随子涵,手中拿着藤条往他身上抽。
“你这孽子!她可是你妹妹!你的亲妹妹!你居然能把你妹妹给弄丢了,你真是气死我了!你妹妹还那么小,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你说啊!”
随子涵咬紧牙关,挺直了背,生生地接着随恩良一鞭又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