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孙?”
惊叫出声的是绝艳男子身后的黑衣属下,只见他两只眼睛瞪的圆圆的,嘴角抽筋,这小少年的手指的是他们的包厢,慵懒的眸子看的也是他们的包厢,对着玄藜麦讲找他徒孙战斗的方向还是他们的包厢,如此说来,那么他的徒孙就应该在这个包厢里。
那么,谁?他说的是谁?
不受控制的不自觉的瞥了一眼他的绝艳主子……
果然,绝艳主子眼神中有着高深莫测和不可名状……
“主,主子,这是什么情况啊?”
黑衣随从问道,那丑公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口口声声的说他们伟大绝艳的主子是他的徒孙?!只要主子一声令下,他贺黄昏就立马下去会上一会他。
绝艳男子抬头看了自己的属下一眼,轻咳一声,“什么什么情况,他不是说他的徒孙在上面吗?不是说你吗?难道不是吗?”
贺黄昏憋屈的刚想张口说点什么,就听见自家主子幽幽的又来了句,“你信不信,本座以后都可以让你玩不了女人?!”
贺黄昏:“……”
自家主子发话了,别管这话多阴险,沐贝贝阴了他们主仆,他的主子阴了他……
他贺黄昏就是个倒霉的主啊。
他能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他能说‘不‘么?除非是他以后再也不想玩女人了,他能说拒绝吗?除非他想死的更惨,居然敢违背主子的命令,在者,难道他还能说,那丑公子说的他徒孙是指的主子你,怎么可能会是我一个下人呢?可是这话,他能说吗?他敢说吗?如果他真的说了,轻则再也玩不了女人……重则小命都玩完……
……
一口怨气在心里无处发泄,无缘无故的成了别人眼中的炮灰和替罪羊,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只是貌似主子很有兴趣,想想也对,此时主子正是用人之际,若是能将二人收于麾下,也是美事一桩。
“你徒孙?”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玄藜麦发出来的,阴寒而又森冷,显然带着质疑与不相信,只是认准了她沐贝贝不想与他动手。
而且说得话也是特别的能激人,竟说自己连他的徒孙都打不过,更没有资格和他过招,还指点他一二,这丫的臭小子,一副道貌岸然的流氓无赖样子,简直是坏的流油了……
一想到他说自己是公狗在吠吠,他就呕心的要命……
这糟心的臭小子!
沐贝贝看着玄藜麦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不由得眉毛一挑,懒洋洋的眸子睨了二楼包厢一眼,随即戏谑幸灾乐祸的大喊:“二楼的乖徒孙,还不快快下来跪拜师祖?”
“噗嗤——”幸好,这包厢里面没有别人,否则公子艳绝天下的美名就在这一口喷壶状的吐口水中湮灭了,真真是绝美不起来了,那喝进口中的美酒,在听到沐贝贝那一声‘特高调‘’又深情‘还包含‘热情与兴奋’的呼喊声中,毫无形象的给喷了出去,桃花琼浆美酒就这样献给了土地公公土地婆婆。
“主子!”贺黄昏叫一声,有些忍无可忍的样子。
此时的贺黄昏也好想像女人一样,撒撒娇,来一句‘人家不依嘛‘,主子就可以收回刚才的话,改变他贺黄昏接下来的悲催命运。
只是,那终究只是只是,他终究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