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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魏斯特利廣場。

才人與尼歐站在廣場旁邊,看著格魯貝魯老師在那邊研究零式戰機。

「這是殺小?」

看到零式戰機,尼歐愣了一會後,最後幾乎是勉強地擠出這幾個字。

「零式戰機阿,不然呢。」

看著尼歐少見的吃憋呆愣模樣,才人暗自竊喜著,嘴邊也帶起了一抹微笑。

「我當然知道這是零戰,對零戰的了解我絕對比才人你多,我問的是──為什麼零戰會出現在這?」

「謝絲妲的曾祖父喔。」

才人稍微說了下有關『龍之羽衣』的傳說。

「我檢查過燃料艙,裡面燃料完全不夠,正巧格魯貝魯老師曾經有作出過汽油來,所以我打算拜託他幫我製作。」

「格魯貝魯老師?」尼歐望著正在調查零戰的格魯貝魯。

「喔對,尼歐你那幾天不在。」

尼歐從才人口中得知,格魯貝魯老師曾經在教堂上,向同學們示範著用汽油推動的『愉快的小蛇君』。

「你喵,直接跳過外燃機階段,直接升級到內燃機是怎麼回事?裁判!有人開科技作弊密碼阿!」

「又在胡言亂語了嗎……」

「……才人你打算開著零戰去哪裡?」

吐槽完後,尼歐突兀地問出一句。

「我打算去東方──尼歐你怎麼知道我打算開零戰?你又用讀心術了!?」反射回答問題才人,連忙轉移話題。

「你剛剛說『燃料完全不夠』,就代表你之前檢查過油箱,並且估算過目的地與油量之間的比例,顯然你打算用零戰來做些甚麼。」

「恩……」被尼歐抓包的才人,只好老實承認,「沒錯,我是打算開零戰去東方看看,謝絲妲的曾祖父聽說就是從東方來的。」

「呃,我是建議你『暫時』打消這念頭。」明白才人話裡的意思,尼歐知道硬勸無用,只好從其他方面阻止,「零戰從戰術層面上來說,就是犧牲了裝甲防護來提高機動性。」

「由於太平洋戰爭緣故,所以當時飛機的續航力即等於武力投射能力。所以靠零戰的續航力,確實有可能成功飛到東方。但是路上只要出現暴風雨或者是飛行魔獸,以那脆弱的防禦來看,代誌會很大條。」

「零戰放棄防禦和結構強度,最主要原因就是引擎不給力。二戰時期日軍在液冷引擎的良率,一直都讓日軍頭很痛──不論是工廠的或是前線整備上的良率都有問題。」

「……沒這麼脆弱吧?」

身為日本人的才人,對零戰這台曾經在二戰時期,於美軍內部創下『無敵神話』的夢幻機,有著很大的崇拜感。

「是啦,二戰初期還是屬於纏鬥空戰的時代,零戰在中低空低速時,轉圈圈機動能力確實屬於上等。」

「但問題是,當時負責引擎的三菱技術團隊,以為零戰不過就是生產個五百、一千台的墊檔貨,於是……」尼歐聳了下肩膀,「也不能怪他們,鬼才曉得零式戰機,居然會變成貫穿整場大戰的日軍主力。」

「還有當時日軍陸、海軍之間的問題也很大。」尼歐揉了下眉間,似乎也感到很無奈,「日本陸軍可是個一氣之下會自己搞航空母艦的組織,洋派的海軍則從頭到尾就認為陸軍根本是鄉巴佬。」

聽到尼歐的講解,換才人呆在一旁。

不過尼歐說到後來,已經是變成打算要毀掉才人那不切實際的崇拜。

「而且,當時日軍為了減輕後勤,經常是海航陸航兩邊的同級機在等同一款引擎。但是英國美國卻有好幾款飛機是一個設計案,三種引擎任君挑選。還有心情在不同的原型機上搞平行測試,最後擇優錄取。」

「這種開發環境上的貧富差距,讓一堆日本學者當場哭出來。日本方面也不是不懂這個道理,可是當雙方量產速度差到數十倍、加工精度差到一百倍的時候,那只能是奢望和美夢。」

「簡單來說,二戰的美國就是一句話:我有無限OO我超強。OO用對美國有利的東西代入,像是:工廠、研發團、航空母艦等等。」

已經被尼歐說到快變成失意體前彎的才人,猛然抬頭問尼歐。

「等等,尼歐你怎麼說得你好像親眼見過一樣?」

「這種事情查維基或百度不就知道了嗎?」尼歐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怎麼覺得有一堆應該是不會提到的……」才人無奈著說。

「雖然日本極右翼分子老是在說甚麼『如果XX早點進入量產的話戰局就會改變』,可老實說根本是迷信。指望那極少數的超兵器──還是日本方面自認為的──就要把戰爭逆轉根本就是妄想。順帶一提,我超討厭那個自己國家發生天災後,居然還說『這是天譴』的白目。」

「才人你看一下零戰的機身後面,有沒有看到甚麼奇怪的地方?」

尼歐抱怨完畢後,對著才人說道。

聽見尼歐這樣說,才人仔細觀察,卻也沒發現有奇怪,或是多出來的地方。

「沒發現對不對?正常。」尼歐刻意賣了下關子後,最後比了比零戰後部,「眼前這台零戰,它少了無線電的天線喔。」

「……啊!」才人終於發現眼前這台零戰的不正常處。「可是不對阿,座席後面有放著一個無線電通訊機啊?」

「那是因為日本陸軍高層嚴令禁止拆掉無線電,還責成精銳單位運用無線電研發新戰法。不過海軍就直接拆了,眼前這台應該就是海軍的,大概是為了增加俯衝速度以及避免觸犯軍法,所以才只拆掉增加風阻的天線。」

「坂井三郎就是因為無線電爛過頭,所以乾脆拆掉天線。結果當場被長官抓包,但長官接下來居然說『你拆完這邊後去拆我機的』這樣。」

「對了才人,謝絲妲的曾祖父叫甚麼名字?」尼歐好奇的問。

「墓碑上是寫……笹井醇一。」

尼歐二次呆愣。

「對了才人,我那個袋子呢?你收集到多少了?」

「呃,這個……」

「……才人你弄丟了?」

「我、我好像放在露易絲房間了,我回去找找!啊,這些東西先放在尼歐你這邊!」

本來心虛的才人說完後就想跑路,卻又擔心尼歐會藉此追上來找自己麻煩,於是把自己一行人尋寶找到的東西以及藏寶圖,通通拿出來塞在尼歐懷裡。

確認了手上滿是東西的尼歐沒空找自己麻煩後,才人立刻逃之夭夭。

「……我平常的形象有這麼惡劣嗎?」

看出才人在想什麼,尼歐不禁一陣苦笑,同時檢查起這堆物品。

「基本上都是一些垃圾跟廢鐵呢,我該說不意外嗎?……嗯?這個是……」

東翻西找了一陣子,尼歐突然發現一個很眼熟的東西。

那是一個滿是生鏽痕跡的徽章,看起來年代似乎相當久遠。

見到這個徽章,尼歐眼神一凝,臉色也立刻變得極為嚴肅。

《喂!這東西不是……?》

沒有理會亞克的吃驚發言,尼歐雙掌互握並把生鏽徽章握在掌心裡。下一秒,劇烈的電光與電流從尼歐指縫內竄出。

打開手掌後,出現在掌心裡的是一個多邊形徽章,正中間有著鎧甲手套與天使雙翼的標誌,標誌背景則是由許多機械條紋所構成。

「遊擊士徽章……而且是我的沒錯。」

《你的遊擊士徽章不是作為施法的媒介,因此交給『他』保管了嗎?》

「是阿,可是『他』當時回歸時也沒還給我,再怎麼說回歸那天都是『他』女兒兩歲生日,所以我也不好意思追問他徽章的事情。後來事情一多就不了了之,害我還去遊擊士協會重新申請一個。」

《等等,徽章後面好像有刻字?》

尼歐把游擊士徽章翻過來,正如亞克所說,游擊士徽章的後頭刻有文字。但因為字體過小,加上年代久遠導致刻痕變淺,使得尼歐花了段時間才辨認出上頭的文字:古塞姆里亞語。

「門的另一端,世界的真實?」

...

...

露易絲房間。

請格魯貝魯老師製作汽油後,才人回到了露易絲房間。

其實才人自己也不知導為何要來,就只是順從著習慣而已。

【我明明已經被露易絲解雇了……】

如此想著的才人,卻還是開門走了進去。

但是房間內卻沒有人在,尼歐不在可以理解,可是連露易絲也不在,這就讓才人感覺有點奇怪。

「嗯?這疊紙是甚麼?」

正在張望的才人,突然看到桌上有著一疊看起來像是計畫書的東西。

由於是整份計畫書是被反過放置的,於是才人好奇的翻了過來,卻看到標題大剌剌的寫著──

──『安莉艾塔綁架計畫』

「一定又是尼歐!」

才人幾乎是反射性的確認是誰寫的,只因為──整份計畫書都是用日文寫的。

雖然才人不懂為什麼尼歐要特意用日文,以及為何要綁架安莉艾塔,但這並不妨礙才人翻閱計畫書。

翻開第一頁,看見紙上的內容,才人眉頭馬上皺了起來。而且越是翻閱,才人就越感到心驚。

才人到現在終於明白威爾斯當時在阿爾比昂上的話語。看見尼歐的計畫,第一眼會覺得是在做白日夢,但是仔細想想與確認後,卻會發現有其可行之處。

也因此,思考中的才人並沒有注意到來自身後的陰影。

悶聲響起。

...

...

片刻之後。

「才人你快點醒醒!」

聽見有人呼喚,才人緩慢的睜開眼睛,第一眼所見到的,是露易絲那梨花帶雨的面孔。

「露……露易絲。」

才人發覺自己正倒在地板上,雙手撐住想爬起身來,卻因為後腦杓的疼痛而手軟,再度倒了下去。

「才人!」露易絲連忙攙扶住才人。

「發生……甚麼事了?」

被露易絲扶住的才人,忍不住用手摀著後腦,發現後腦一片濕潤。

「你先不要說話!在這裡等著,我去找人過來幫忙!」

見到才人醒來,露易絲的淚水不知為何再度流下,欲轉身就走。

「慢著,先跟我說發生甚麼事了!」

才人連忙伸出手拉住露易絲,但發現自己手上一片腥紅,就像是血跡一樣。

見到才人神情正常,露易絲也緩慢下腳步。

「才人,你沒事吧?」露易絲遲疑地問著,「你流了那麼多血,千萬不要硬撐……」

才人回頭一望,發現自己身下,居然有著一大片的紅色水跡。

「露易絲……這應該不是血。」才人聞了一聞,發覺並沒有血味,轉頭一看,發現桌上的墨水盒倒了下來。「這應該只是紅墨水而已。」

「那就好……」露易絲突然抱住才人,「……太好了,看到那麼一大灘……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被露易絲抱住,才人突然有點手忙腳亂。推也不是,坦然接受也感覺不對,只好問起露易絲。

「露易絲,到底發生甚麼事了?」

「嗚唔……」露易絲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我一進來時……就看到才人你倒在地上,然後地上……地上有著一攤紅色……所以我……我……」

露易絲還沒說完,又哭了起來。

「妳、妳別哭啊。」

才人慌忙用手握住了露易絲的肩膀,想讓她冷靜下來。

「嗚嗚……笨蛋……嗚……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露易絲邊哭邊罵,才人突然覺得,認為現在哭著的露易絲很美麗的自己,似乎有點變態。

「德魯,你剛有看到發生了什麼嗎?」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與尷尬,才人問著背後的德魯到底發生甚麼事了。

「沒有。」德魯的劍鍔微微抖動,「一切發生得太快,我只知道搭檔你進來之後發現了甚麼,隨後就昏過去了。」

「我發現了甚麼──嗚!」

才人嘗試著回想這段經歷,卻因為頭疼而想不起來任何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安慰著露易絲的才人,忍不住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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