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石屋将世界与个人隔绝,像一幕窗纱,隔着白天与黑夜,像一片红云,阻断黑夜与黄昏。
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反应,像是亘古不变的画肆意描绘着落寞与悲伤。
那个人的手指突兀的颤了一下。
用力睁开眼睛,入目的依旧是不变的黑夜。月缓缓起身,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轻轻握紧手掌,走到窗边,伸出右手,打开了窗户。
一阵微寒的凉意扑面而来,月打了个寒颤,照理说月有如此修为是不会打寒颤的,然而睹物思情,这小雨打落的声音,和前世一模一样,月突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
就那样站在那里,穿着兽衣的少年,右手伸出轻触着窗子,却似乎满怀心事的成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