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直说了,你就这样放心让她跟着曲亦承?男人可是被不住诱惑的?”秦灿一语双关的说道。“真所谓明抢易躲暗抢难防啊!”
“什么枪啊?抢的?”韩珂儿都快被秦灿那乱七八糟的搞晕头了。
秦灿敲了韩珂儿脑袋一记,“笨,当心男朋友被人家抢走!”
“就这个啊,放心啦,我对我们家曲曲有信心,他才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主。我认识他这么久,还不知道他什么德性,就算给他胆他都不敢!”韩珂儿自信满满地说。
“对他这么相信?”秦灿一脸的怀疑。
“不是对他有信心,是我对自己本人比较自信嘛,谁让咋长得这么标致咧!!”
恶~~~~~秦灿作试要吐。不过她还是原归正转地说:
“我总感觉她看曲亦承的眼神怪怪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她对他有意思!!”
“什么怪怪的?我看你才奇怪哩!我们两个人明明感情深的要命,你还说三道四,我看你是看不得别人好吧。”韩珂儿丝毫不领情的说道。
“哎,你什么人啊?我可是好心。”没见过这么不懂人情的女人。
“女人!”韩珂儿说。“而且还是行情很好的女人。”
“听不听由你,到时候哭鼻子的人又不是我。”爱情麻木。
“当然,因为我不会有哭的一天嘛。”韩珂儿一脸幸福快乐地道,“你知道我最欣赏他的是什么吗?”
“还不就是他那些打油诗。”秦灿抿了抿嘴。
“说对了一半。”她神秘地一笑。记忆慢慢回到了初识时。。。。。。
“哎,你有女朋友吗?
他一脸愁畅地说:“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哇噻,没想到这个家伙真有才,不愧是念中文系的。
被拆散了,她只随口问了句,“现在她人呢?”
“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哦,在外地。”她试探地说,“你可以去找她呀?”
“侯门一入深似海,从些萧郎是路人。”
“已经结婚了。。。。。。”见他满脸痛苦,看来伤得很深,“那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连这诗都能用得这么绝,佩服!“那你想她吗?”
“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他抚额摇头,可怜孩子。
“你们还有联系吗?”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你后来遇到喜欢的人了吗?”这样问会不会太直接?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辉脉脉水悠悠,肠断白频洲。”
“为什么没有找到?”没闲她罗嗦那就继续。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寂沙洲冷。”
“你会继续等下去吗?”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真的吗?”现在社会还有这样的人。
“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
“曲亦承,你对爱情有什么看法?”这种人太让她好奇不已了。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她扬着笑脸问:“那你对我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他推了推眼镜貌似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感觉我很美吗?”她双手合十地放在嘴边,其实笑容早就迎上眉梢。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被他这样夸奖,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还是红着脸,继续问道,“还有呢?”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她张着小嘴,“真有你说得那么美吗?”有点飘飘然了。
“糟粕所传粹美,丹青难写是精神。”
“你注意我很久了吗?”
“小河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天,那她怎么就没发觉咧。早知道他这么有才早就答应了。
她甜甜地一笑,“那你告诉我,你见不到我的时候,会不会想我?”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骗我的吧?”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他指着彼此的心脏。
“那,为什么会想我?”
“兰有秀兮菊有香,怀佳人兮自难忘。”
“马屁精!你喜欢读书吗?”
“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你读了很多书?”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很不错,你有理想吗?”
“他年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你在吹牛吧?”
“大鹏一日同飞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嘻嘻,,她笑呵呵,你能看到吗?”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她撅嘴,我才不相信呢。”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岂可轻年少。”
“这样说来你的抱负很远大喽?”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这牛吹大了吧。”她瞪大着眼睛一脸不相信,“你那么有才华,怎么还独身?”
“小姑未嫁身如寄,莲子心多苦自知。”
她笑问,“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答应嫁给你,你打算怎样待我?”
“一片冰心在玉壶。”
“你保证不会对别的女人用心?”
“波澜誓不起,妾心古井水。”
“那你会永远都爱我吗?”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你肯定不会变心?”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你看,他连这样的话都讲得出来,就知道他对我有多好喽。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上其他女生呢。”韩珂儿想着这些过往的对话,就忍不住在心里窃喜。
秦灿翻了翻白眼,简直无药可救了。“这种花言巧语你也信,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是好骗。”
“你们俩在聊什么呢?”突然,童心瑶走到她们面前问道。
“没什么?忙你的去吧,小嫩瓜,大人的世界,你不懂的。”
嗯。。童心瑶扁了扁嘴~~~“又说我是小孩,到底我哪里小了。”
听着秦灿的分析,林惜贝不禁有点自怜。真不知道是应该骂她比较迟钝还是夸她大度,其实她也感觉到了,只是没有秦灿这样直接罢了。
正想着是否也要给珂儿点提示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竟然是干妈打来的。
“我去接个电话。”跟大伙说了一声,她就拿着手机向不远处的小河边走去。
“喂。”电话那边响起了干妈慈祥而又温暖的声音。
“干妈。”每当叫起妈妈这两个字,她的鼻头就会发酸。
“你这丫头一出去就是好几年,也不记得回来,是不是把干妈都给忘记了。”
“没有啊,干妈,怎么会呢?你和干爸就似我的父母一样。。。。。。”想起她们对她的好,好不容易收好的情绪又再次泛滥。
“那怎么都不回来看看我们。不知道我们都很想你嘛。”蔺嘉曼想起这个可怜的孩子心里就是阵阵的发酸,他们当然知道,她是不想再连累他们,所以每次放假总是说要打工忙。
“对不起,干嘛。”林惜贝感到自责。与情与理自己是应该回去看看他们才是的。
“好啦,说什么对不起,干妈还不是就想你回来,咱们一家人聚聚。”
“嗯,干妈,那今年过年我一定回去陪你们。”林惜贝突然下决心道。
“真的。”沈妈妈一脸的高兴。
“嗯。真的。”林惜贝说。她边走边说,沿着小河边渐渐地远离了那片高地。
“太好了,我一定要把这个好休息告诉给你干爸!”听着电话那头干妈开心的笑语,林惜贝觉得自己是有点太狠心了。出来这么久,自己都还没有主动打过电话给他们。
“今天周末还在寝室吗?”沈妈妈问。
“没有,今天一个寝室同学男朋友邀我们到农家乐烧烤,我现在就在这里了。”林惜贝说。
“哦,好哇。就是应该多出去走走。不要把自己闷着,学习重要,娱乐也一样知道吗?”沈妈妈关心的话令惜贝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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