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正是芈措和花琪,花琪前些日子嫁给了太子做侧妃,所以才会此时此刻和芈措坐在御花园中赏花,一个是希望芈仪和郑荏在一起,一个是不希望芈仪和郑荏在一起,两人看着郑荏抱着芈仪从御花园中走过,一喜一忧。
芈措眼神愤恨,手指不断的绞着手帕,心中恨不得将芈仪碎尸万段然后将那个人换成自己。
花琪看着芈措的动作,知道她此时心中肯定不舒服,于是故意装作疑惑的问她:“刚刚是我看错了吗,是郑将军抱着高阳公主从这里经过吗?”
芈措心中更加难受,只是看着郑荏离开的方向不说话,她的侍女易笙上前回答道:“回禀侧妃娘娘,刚才确实是郑将军抱着高阳公主从这里经过。”
花琪微微蹙眉说道:“我还以为是我刚才眼花看错了,原来真的是郑将军抱着高阳公主经过,这两人也真是不顾宫规,大庭广众下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此事定要禀告皇后娘娘,让她主持一下宫规,若是以后人人都这样,那后宫不就乱套了,”说完花琪看向芈措,看到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心中一阵讥笑,面上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问芈措,“公主您说是不是?”
芈措不好不答话,于是敷衍的说道:“侧妃娘娘说的有理,此事确实应该禀报皇后娘娘。”
“唉,”花琪忽然叹了一口气,“其实高阳公主和郑将军想来也是有情义的,否则怎会几次三番的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若不是上次高阳公主要出使楚国,父王他就给公主和郑将军赐婚了。”
芈措一忍再忍终于是忍不住了,对花琪冷冷道:“侧妃娘娘不知道内情还是不要乱说的好,上次父王没有给高阳公主赐婚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本就是子虚乌有,依我看,郑将军对高阳公主根本没有什么情义。”
花琪听后脸上笑意更浓,斜看着芈措紧绷的脸色心情很好的说道:“上次的事情是子虚乌有,那这次呢,刚刚的一切你我都看的一清二楚,总不是子虚乌有吧。”
“本公主相信郑将军是品行端正之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等越矩的事,想来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吧。”
花琪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自己手上那个金色的戒指说道:“有什么原因我不知道,郑将军和高阳公主有没有情义和我又没什么关系,我只是看到了随口议论一句罢了,公主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来我们继续喝茶。”
花琪心情分外畅快,芈措却觉得嘴中的茶水无味如同白水一般,心思早就飞到了郑荏身上。
郑荏抱着芈仪回到胥姚宫将她放到床上,那侍卫带着御医还没有过来,他用毛巾沾了水拧干给芈仪擦脸上的血,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个结,连拿毛巾的手都有些颤抖。
芈仪张口想对他说不要慌,可是一张嘴,喉咙微微一动一股血流顺着喉咙流到嘴中,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刚刚那块被郑荏擦干净的地方又红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