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石河一眼,伸长脖子抗议:“这个我早会了,不练!”
“喂,你这小姑娘怎么那么难侍候?复杂的学不来,简单的又不愿学,高不成低不就的,你要我如何教你?”石河蹙蹙眉,眼里闪过一抹不耐烦。
我最见不得别人用这种看似鄙视的眼光望我,何况还是我如此欣赏的师父大人?顿时气的我当场就翻了脸,柳眉倒竖站起身盯着石河骂道:“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冷血?居然这样残忍的嘲笑打击损伤我纯洁脆弱的心灵。告诉你,要不是欧阳风那死男人赌咒发誓说你的FLASH做的有多好,我才懒得来受你的闲气!”
“天,我的蓝大小姐,求求你别给我安这么多罪名,好不好?我老老实实彻彻底底向你投降,你想学什么你提就是,我全依你,这总行了吧?算我怕了你这煞星!”石河装模作样举起双手做投降姿式。
我被逗的“扑哧”一笑,紧绷的脸也舒展开了,这个看似冷漠的大男人其实还是蛮可爱的嘛,我都已经做好了被轰出去的准备了,没想到他却举起了白旗,差点害我大跌眼镜,幸好没戴眼镜。说实话,不用他教训我也知道自己是有点眼高手低,太急于求成,想一口吃个胖子,看来欲速则不达,还是一步一步学吧。
于是耐下性子,按着石河给我的那些范例,一样样练下去,遇到不懂的便找他问问。半天下来,竟也学会了不少东西。越学越来劲,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
“师父,我们来打个赌如何?谁输了谁请客吃中饭。”我满脸狡黠笑望着石河。
“好,赌什么?”石河饶有兴味盯着我。
我迅速从桌上抓起两粒图钉藏到背后,要他猜我手上一共有多少粒图钉。
“两粒。”石河想也没想。
“你确定?”我忍住笑。
“确定!”石河说的斩钉截铁。
我将手掌摊开伸到他的面前,只有一粒图钉躺在手心里。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你抓了两粒。啊,你居然扔了一粒,耍诈,不算不算。”石河在我身后的地上搜索了一下,望见躺在那里的图钉,气的哇哇大叫。
“切,我说的是我的手上有几粒图钉,又没说至始至终有几粒,更没说不许扔。你堂堂一个大男子汉,又是我师父,输了就输了,怎么可以耍赖不认帐?”我绷紧脸抢白。
“你真是个无赖,你这是诈赌。”石河苦着一张脸瞪我。
“嘻嘻,无赖也好,诈赌也罢,我只问你请不请客?”我得意洋洋望着这个一脸沮丧的男人,嘿嘿,摆明了就要赖你请客的。
“请就请,下次我要是还敢和你这狡猾的姑娘赌,我就不姓石!”石河心有不甘狠剜我一眼。
我咬唇使劲忍着笑意,哈哈,有人要破费咯,师父请徒弟吃饭,好玩!
石河再剜我一眼。
我压根不在意,昂首挺胸当先走出办公室,石河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上来,带我去餐厅吃饭咯!
其实,上班的日子也挺好玩的,尤其是遇上这么好的师父,就更好玩了。
周末在家休息,意外收到了瑟瑟的电话,约我出去喝茶。想想婚后这两年,只顾着和死耗子沉迷在两人世界,几乎很少和往日的姐妹来往了,与瑟瑟最后一次见面还是那次同学聚会后不久,心里其实挺想念她们的。
想到这,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坐车到指定的茶吧,一眼便望见坐在窗边的瑟瑟,明显的丰满多了,亮直的黑发变成了葡萄加金块的流行色,金耳环金戒指,曾经光滑细腻的脸上多了一些淡淡的小斑点,而且脸色也不太好,有点憔悴,整个人显得恹恹的,我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一时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