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寻站在谷东归身后,正觉得有些不对,也没想到谷东归会说走就走,只来得及摸到谷东归的衣角,就看见谷东归已经走到了花笑语的身边问道;“你也来啦?”
他这种主动打招呼的举动,别说阿寻了,就是后面的百炼门弟子们,也全部惊呆了!
这是他们心里只有炼器,眼睛里只有炼器材料的少门主么!
竟然会主动跟小姑娘打招呼了!
而且那小姑娘生的还相当不错!
他们终于要有少门主夫人了么!不过这小姑娘似乎太小了点,但是也没什么关系!
最多也就等上几年么!他们不怕不怕啦!有的指望就好!
在众多百炼门弟子几乎感动得要热泪盈眶的时候,花笑语点了点头,“嗯。”
原来这小姑娘竟然比他们少主还要高冷!
立即有人大跨步的走了过来,笑嘻嘻的道;“少主,这位是?”
谷东归淡淡的道;“合欢宗,花笑语。”
百炼门弟子立即将名字记了下来,觉得有几分耳熟,就看见那小姑娘冲自己点头笑了笑。
太……太太太可爱了!
那个自诩长袖善舞的青年弟子伸手捂住的鼻子,仰头望天,止住鼻血流出来的感觉,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他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花笑语面前的桌子上。“花师妹,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你拿着玩儿。”
#百炼门的人说起来都是一群理科技术宅#
#换句话说……#
花笑语心里吐槽的看着眼前的一堆东西,几乎所有的百炼门弟子,都送了她一两件礼物,对于她来说,这些东西实在是小孩子的玩意儿。
不过她现在在那群人的眼睛里就是小孩子吧。
看看自己的小手,花笑语有点忧伤,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师兄的身边啊!
灵儿在一旁又磨牙了,所有人都妄想跟她抢主人,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让人根本无法忍耐呢!
“那我就谢谢各位大哥了。”很快将心里的忧伤按捺了下去,花笑语甜甜一笑,将百炼门送的礼物都收了下来。
“不谢不谢。”阿寻看了一眼谷东归,伸手将人拉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过经过这么一回事,花笑语可是瞬间成为了这小院子里的中心,不少人都暗自猜测,这小姑娘到底靠的什么,竟然跟百炼门那一群大爷都搭上线了。
不过很快剩下的人就进来了,虽然不如明心剑派、百炼门那样财大势大的,但是空禅宗,风雷教、缠月宗、唐家、南宫家、云家等各世家各门派的人加起来也不少。
让花笑语想到‘请各国运动员入场。’,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院子里人就多了起来。
花笑语倒是忍不住笑了,那合欢树灵真是胆小极了,自从这院子里人原来越多,它也将自己藏的越紧,若不是花笑语有一丝神魂一直若有若无的缠在它身上,以花笑语的神魂强大,若不是仔细搜索也不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不过感觉到它畏畏缩缩的样子,花笑语嘴角微微一撇,觉得十分好玩,更是将心神都放在了那畏缩的不行的树灵身上。
最后来到的是经历过三重考验的散修。
比起前面英姿勃发的名门弟子,这些散修就惨的多了,有老有少,身上还或轻或重的带着一些伤口,花笑语数了一下,这参加考验的散修何止千人,但是走到这里的也不过十三个。
百里挑一。
不过看见这院子后,大多数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就算是不能加入合欢宗,但是如果能摘下任意一盏合欢灯——哪怕是露水合欢灯,有了合欢宗的双修功法,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极好的机缘。
至少可以抵的半年苦修。
接待的少女将他们引到一个地方住下,花笑语一看,那个叫越千重的少年竟然也坚持了下来,不过他脸色苍白至极,看来伤的不轻,身上的衣衫已经破败不堪了,不过并没有换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虽然也受了伤,但是也换了一身相当不错的衣服,他一身破破烂烂的带血破衣,倒是很惹眼。
凌柔撇了撇嘴;“这样的穷鬼是没衣服换吧,也不知道是怎么运气好竟然让他过了这考验!我看我们的考验还要更增强一些才是!否则不知道什么东西都来撞运气!”她声音不小,旁边的姐妹这次却没反驳她,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花笑语离她不远,听得清楚,倒是不由多看了一眼越千重。
愚蠢的小丫头,竟然不知道,这修道之路,气运的重要性么!?
不过她懒得跟凌柔那种人多说,越千重不知道听到了没有,或者是没有听到,只是端了一杯酒,慢慢的处理着自己身上的伤口。
这百花宴合欢宗极为重视,连酒也蕴含着淡淡的灵气。
既然散修都到齐了,只听那少女朗声道;“参加百花宴总计一百八十六位客人,全部到齐。”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合欢树,“今年有合欢灯一百零八盏,其中露水合欢灯为三十六盏,鸳鸯合欢灯为七十二盏。”
合欢宗内也有很多弟子是不愿意嫁人的,参加百花宴只是为了花开化气来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只是露水姻缘。
而鸳鸯合欢灯则是摘下这合欢灯后,就互为道侣,至于是跟着男修回门派还是男修留在合欢宗内,就看二人商量了。
苏如星一边指着那合欢树一边跟花笑语解释,教她辨别的办法。
露水灯跟鸳鸯灯的辨别就在于他们中间的东西。
露水灯是红烛,而鸳鸯灯则是明珠。
而且两种合欢灯在制作的时候都会放入特制的香料,香味也有所不同。
……
反正再要求众弟子将合欢灯做出花样,做出心思来的条件下,也为了避免弄错了合欢灯的品质——
否则人家只是想找一个道侣,你只想睡一晚上就跑,或者别人只想睡一晚,你却想来一个天长地久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想起来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