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之后再无神玄,是独孤求败留给九州最后的一句话。
于是,在独孤求败失踪的恒古的岁月真的再也没有一个能问鼎神玄境界,一个个都止步于帝玄境而再也无法前进,这个谜团一直萦绕在修玄者的心上。
无论是谁,都像是被套了一个紧箍咒一样,神玄已经成为了古老的传说,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你说的孤山剑藏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陈玄霸那种紧张的表情,张仲景就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一脸无辜的说:“这个嘛?其实我也是道听途说的了,具体的事情还是要你自己去弄清楚,我就是带个话而已。”
灵光一闪,陈玄霸一脸狐疑的看着张仲景,皮笑肉不笑的说:“带话,是谁让你带的话?”
露馅了,张仲景没想到几天不见,这个小子学的怎么精,一下个不小心就被诈出来了。
继续揉着脑袋的张仲景,呵呵笑着说:“这个吗?你也知道的,我就是来跑个腿的,就别难为我了!”
“不是宋神书,你就不要瞎猜了,等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张仲景知道要是自己不解释清楚的话,那陈玄霸铁定会暴走。
为了自身的安全,他还是把该说的不该说都交代清楚的好!
“你从那个洞里出来了有两天了,不过因为你之前的动静弄的太大了,把那个地方都给弄塌了,所以你回去的路也就没了,不过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个我已经帮你想好了!”
“关键是你要阻止那个关飞白的提亲,这件事情你一定不能让他成功!”
陈玄霸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张仲景,没好气的说:“我怎么去阻止,人家一个地玄境后期的高手,而我一个才刚刚步入灵玄境的家伙,这种鸡蛋碰石头的事情也就你们这些脑子被驴踢了的才想的出来!”
“现在是灵玄境后期,你真的够迟钝的!”张仲景找准时机搬回一成。
啊!这是怎么回事,陈玄霸内视了下,发现自己还真的到了灵玄境后期,看起来这个傲世金身还真的很神奇,让自己直接两级跳,运气不错!
陈玄霸还是没有给张仲景好脸色,装的气愤的吼道:“就算是灵玄境后期有毛用,人家是地玄境后期,你不知道里面的差距吗?我在人家的眼里就是一只小蚂蚁,轻轻动动手指就能碾死的存在,我不管你后面的人是谁,反正这个玩命的事情我不干,你自己去吧!”
态度是极其的坚决,比之前收徒的时候还要肯定,九头牛也拉不回的架势。
“真的不去?”
“不去!”
说完这句话,陈玄霸就打算自顾自走了,却被张仲景给拦住了,拿出一块玉牌放到陈玄霸的手里说:“你还你的你母亲萧妃娘娘小时候念道过说给你说了一门媳妇吗?”
拿着那块玉,然后又提到了自己母亲,陈玄霸突然一个机灵,不可思议的看着张仲景,问道:“不会就是那个丫头吧!”
张仲景借由这件惊悚的事情拉着陈玄霸坐下,苦涩的说:“本来是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的,可是你小子实在是太倔了,真的像你的母亲,这个云溪就是你母亲给你定下的媳妇,这样你还能置身事外吗?”
微微的海风带着咸咸的海水味道,吹拂着陈玄霸的头发,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一到天道宗之后,那个小丫头就会不请自来的每天吃他做的饭,不论他做的是不是好吃,就这样安安静静的陪着自己,也多亏了云溪。
那些没有陆吉的日子里,他没有那么孤寂!
“你要我做是什么?”
张仲景真的很想笑,只是碍于陈玄霸那个严肃的样子才悻悻然的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问我怎么做,当然的****娘的!”
说的容易,你怎么自己不去啊!
灵玄境到地玄境之间差不的一个境界那么简单,而是量到质的变化,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改变的事情。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要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已经耸人听闻了,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已经是到了灵玄境后期,你要怎么样解释这个问题,我想我现在都可以想象你会到天道宗之后的场景,那些人的眼神会是什么样的呢?”
张仲景一副玩味的眼神看着陈玄霸,这个时候是他最得意的时候,终于可以让他这个气焰嚣张的侄子吃瘪了!
对于这个问题,陈玄霸不想去纠结,因为这个问题真的很难解释,难道去说自己是因为神灵附体了,还是吃了什么天才地宝,可是怎么样的解释也无法改变其中的结果,那怕在之前的时候他就因为一朝突破玄灵境,已经让正个天道宗觉得的很奇怪了,也许已经有人看破了自己秘密也说不定。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完全是在跳跃,这样的事情恐怕整个九州也不会有类似的情况出现,他完全是一个另类。
长舒了一口气,陈玄霸没好气的问张仲景说:“这问题你打算怎么解决?”
“什么啊!你这是打算把包袱丢给我的意思吗?我可不打算接这个茬,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好不容易找到这个一个可以让陈玄霸吃瘪的机会,他可不打算轻易就放弃,但是陈玄霸不会这样就让眼前的这个条老泥鳅就这样的逃走,很不在乎的说:“怎么说,您是打算见死不救了,那我就只好自救了,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紧紧的不放手。”
“我会和那些人说,我是因为修炼了来自天师府的秘法的缘故才能这样进步神速,您说到时候整个天道宗上下会怎么想这件事!”
“你个混小子,到底在想干什么事情,你也太坏了吧,这是想要让天道宗找天师府的麻烦的意思吗?”张仲景看着陈玄霸的样子,越来越好笑,这个家伙就像是孩子。
也就这个时候,张仲景都有点想不到陈玄霸还有那样的幼稚的时候,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自己帮他想办法,也许这就是血脉上的先天依赖。
“你还真的是个孩子,幼稚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