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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突然的转变

1998年夏

“大伯、大娘、莫南你们这是要下地啊!莫南,最近家里一直在忙,都没时间找你玩了。呵呵…。。”好几天没有见面一起玩了,琳娜刚出家门准备下地找爸爸妈妈的就见到又打算下地干活的莫南一家,很是开心的跟他们打招呼。

“是啊!每年的这个时候,咱们村里都比较忙。呵呵…。。看你这……也是下地的干活啊!呵呵呵……前两天刚下过雨,你也知道,这时正是我们收麦子种玉米的时间。所以咱们这边的人谁不是抓紧现在的好时间忙活啊。”莫南同家人一起带着干农活的工具,准备下地呢。此时见到琳娜也是很高兴。

“嗯嗯,就是呢,就是呢!大家都比较忙,又是忙着收麦子,又是忙着种玉米的。虽然说不上话,没时间一起玩,不过下地干活的时候还是经常会看到你和红英帮叔叔、婶婶们干活的。”说着,琳娜拿出钥匙把自家院子的大门用大石锁子“吭吭…吭吭…”攥起粉拳,对齐锁孔,照大锁子屁股上来了两锤头,把大铁门锁了起来。那个豪爽,那个大大咧咧!也正如琳娜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不娇柔、不扭捏。拿上随手放在一边的?头跟上莫南一家,说着、笑着下地了。

对于莫南他们生活的地方,属于我国的平原地区,位于地图居中偏东南方向处。上临河北省,下挨江西、浙江,左临四川,右挨山东、安徽的。山岭、河流什么的是中国省份中最少的,也是中国算的上比较穷的省份了。一般是饿不着,但也福不了。就是一个叫河南省的某个县的某个乡镇里的某个村。

很多人都知道,河南省是中国有名的中原大地,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浓厚,曾是六朝古都的所在地,也是古代战争时兵家必争之地,同时也是人口最多之地。

就是现在来讲,河南的人口数,他数第二,没那个省份是敢称第一的。

莫南、琳娜、红英他们就是生活在这样一片没有山、没有河,除了村庄就是农田的平原地区。

在莫南的印象中,从有记忆起,大家就过着这种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生活。

村里各家各户都有自己的农田,以前村里是怎么分农田的,莫南不清楚,但她知道每家的农田亩数是不一样的。

莫南从小就知道家里七八口人就是靠这几亩农田每年的收成过活了,家里孩子多,年龄又都很小,能干活的,够劳力的也只有爸爸、妈妈和大哥。

这几年收成不是很好,所以每年都是紧紧巴巴的刚够吃的。有时家里有个什么紧急突发事情的话,那么这一年中就会有好几月是吃不上好面的。

村里邻里有时实在看不下去了会救济一两次,有时实在没有办法了父母会厚着脸皮向亲戚、邻居借粮食给莫南姊妹几个吃。

像莫南家这种借粮事情经常发生,但那时对于村里一家一年的收成到来年收粮食时及够吃又剩余的农户还真没几家,所以村里的乡亲紧邻们有时即使见到莫南姊妹几个每次吃饭只能吃粗粮也是没有办法的,对此莫南父母也很无奈,最后为了莫南姊妹几个只有想其他方法……

莫南记忆最深的一次,是母亲领着自己和小妹到离家远的隔壁村里或者跑到更远的村庄要饭吃。

那时在莫南看来,跟着母亲到处跑,尽管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但还是很开心、很快乐的。这就是所谓的无知者无谓吧!不会去想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会知道尊严、耻辱、害羞、歧视等等是什么东西。

因为那时的莫南只知道什么样的事情是好玩,什么样的事情是不好玩的。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莫南在家人的生活言语中及邻里之间的交流中慢慢知道了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同时家里生活情况也逼得莫南不得不早点认识一些事情,从而慢慢的懂事起来……

升入小学二年级后,在一年级时曾经一个班的同学一百零八位在升上二年级还是都到了同一年级,相比一年级人数缺了几个,但也差不多。大家还是在一间教室中,人数还是那么的多,一百多,教室空间还是那么的拥挤。

但毕竟大家又都长了一岁,也在学校混了两年了,同学、老师什么的脾气性子都较为了解清楚了。相对的,学习生活比前两年好多了。学生也较为听话了,可能也是学到的知识多了,更深了的原因。

二年级开学来了,莫南感到同学们都知道认真学习。也是在这一年莫南和冯硕的同学关系上升了更深的一个层次。

二年级开学后,经过排座位、抢座位过程后,莫南和冯硕成了前后桌。

由于莫南家孩子多,生活也较困难些。所以相较于其他同学莫南心里更是清楚能够到学堂读书学习,机会是多么的不易。而且莫南相较于别的同龄孩子思想发面也较早熟一些,所以从上学的第一天开始,莫南就十分用功。平时在班里属于那种只要不说话,老师不点名让回答问题,就不会有人注意到班里还有这么个同学的那种,毕竟班里学生一百多个呢!

但是莫南又是学习成绩比较好、在班级里拔尖的那种,所以有时老师们就经常拿莫南作业、考试成绩来做模范。有的时候还经常让莫南到讲台上教些拼音、生字、词什么的。

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

所以一提到莫南的名字,班里没有几个没有听说过的。甚至连他们的父母对于莫南的名字都是耳熟能详的。

有些认识莫南的,就经常开玩笑的叫莫南小老师、小老师……

而冯硕也是个极聪明的小朋友,每次考试,其实成绩跟莫南不相上下的。只是因为他是男生,班里一百多学生中,成绩好的男生又有很多。而且在大人的眼中,男孩一般都是比较调皮捣蛋的那种,所以老师一般比较喜欢女生多些。

也因此所以在班里冯硕就没有莫南那么出名。但对莫南来说,冯硕这个名字及人都不是很陌生的。因为初入学的某个夏天的某次游戏比赛,莫南的心里深深的记住那个乐于助人的小男孩及他的名字。

这次能与冯硕坐前后桌,离的那么近,莫南心里是有点小激动、兴奋的,还伴有点小紧张和忐忑。总的来说,还是很高兴的。

而对于冯硕来说,能跟莫南坐前后桌,多少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你好,我…我…我叫冯硕,很高兴和你坐前后桌。”冯硕近距离接触莫南也是有点紧张、激动的,因为在冯硕的心里莫南跟其他的女同学也是不一样的。在冯硕对莫南的印象中,莫南总是不说话,喜欢一个人看书、喜欢听周围的同学讲话,更喜欢总是看着周围的同学发呆。其实在前两年的上学期间,冯硕有经常偷瞄莫南的,还是很关注莫南课堂上的一举一动的。

“你好,我叫莫南!我知道你叫冯硕,而且也知道你很聪明,学习也好。”列了一下樱唇,莫南细声细语的回答道,而且头有越来越低的趋势,明显的有点害羞了。

也随着两人真正的自我介绍、彼此认识,开心快乐的二年级生活开始了。

自从冯硕与莫南两人熟悉了以后,经常一起写作业,讨论问题,有时也会打打闹闹。两人的学习成绩也是不想上下。

相对于学前班及一年级,二年级的莫南明显开朗多了、活泼多了。

但是幸福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的快,不知不觉间二年级的学习生活已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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