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何去何从

站在街上阵阵的失神，仿佛那些日子从来没有离去，举枪，瞄准，上膛，射击，这几个动作我早就已经熟悉成一种大脑的神经反应，郭庭杰坐着一辆军用吉普按了按喇叭，喔茫然的看向我已经60岁的爷爷，爷爷面容刚毅说到:“上车”我愣了愣走上吉普车，冬天还有些寒冷，是那种刺骨的冷，寒风吹起我的头发，眼睛不知不觉就有了泪花，爷爷看了看我，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口，化作一个无声的叹息，吉普车快速驶过街道。在一家饭店停了下来，爷爷说：“走吧”我木然的和爷爷走进饭店，老板好像认识我爷爷标准的敬了一个军礼大喊了一声老首长，爷爷微微笑点了点头说：“小吴随便弄点菜，我和我孙子吃点，对了把我存的那瓶茅台拿来”老板点了点头，进了厨房，我和爷爷在大厅桌子做着，不一会菜就来了，爷爷望了望我倒了一点酒在自己杯子里，说到：“小浩是爷爷对不起你，还有你妈和你爸，是爷爷的错。”说完一口喝完了酒杯的酒，我眼中闪着泪光点起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叹了一口气，爷爷又倒满了酒杯回忆起当年的事。“全体都有，敬礼。”肩上有着一颗金星的指导员大声喊道：“我们沉重缅怀郭雷同志的牺牲，他为我国同利比亚作战作出了杰出贡献，虽然他已经死亡但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台下站着一千多个战士全部脱帽敬礼，台上一位妇女牵着一个儿童，妇女脸上挂着泪光，儿童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爷爷一口喝完杯里的酒嘟囔到：“要是我当时态度强势点，现在也不会是这般模样。”我谈了谈烟灰深吸一口气说道：“爷爷，我其实不怪你，走上这条路，就是我们郭家的使命，我们郭家世代为将，从明朝时期就是军中大元帅一直到现在，我心中流淌的是一腔热血。”爷爷看了看我笑了笑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雷子当年，如果没有我你妈也不会抛弃你了。”我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当年我妈拦着我不让我参军，爷爷那时还只有50几岁认为男儿当入军锻炼，不求能上阵杀敌，能在军中锻炼也好，不顾妈的反对将17岁的我送入军营，从那时候起我在也没见到我妈一面，这几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我吐出一口烟说：“爷爷，这几年还是没有我妈的音讯吗？”爷爷又喝了一口酒说道：“当年我强行拉你走，你妈因为我们上面不寻找雷子的尸体本来就对军队耿耿于怀，我又强行的带走了你，至今我也没有她的音讯。”我叹了一口气，把酒倒满一饮而尽，一股辛辣刺激着我的喉头，爷爷吃了两口菜：“以后有什么打算。”我摇了摇头，爷爷看着我说：“去常规部队吧，我这点能力还是有的”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是曾经的兵王，中国最伟大的狼群特种部队士兵，我宁愿在战场死去也不愿意当一个小警察处理着繁琐小事。”爷爷再也没说话默默的吃着东西，吃了一大半，把我送回家后，爷爷就独自离去了，我坐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连一盏灯都没开，黑暗仿佛能让我舒服一点，“小浩，爸爸回来了”“小浩，这个子弹送给你”“小浩你长大了一定会和我一样”“你别瞎说，我儿子才不会去当兵”“是是是，听我老婆的”这些话语就像梦魇一样一直缠着我不放，我突然站起身子，把手中的手机重重的丢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又瘫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流着泪水，“爸，你在哪里还好吗？”“妈，我想你了”军中锻炼的军魂让我成为了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但却锻炼不了我那思恋我爸妈的感情，反而在一天天的军营生活中，愈来愈对我爸思恋至极。我长叹一口气深深的睡去，不知道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