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乐土镇在宋朝北部,他们从乐土镇出发,便一直南下,朝着靠近他们听说的世道比较乱的大城地方走,猜想这里的势力团伙比较多,也比较厉害,也许会有七色彩石的下落。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些山贼土匪,不过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想打劫他们,可结果都是被他们打得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同时也看到了乐土镇外的民不聊生,他们便更加坚定信念,决定一定要天下太平。
他们不快不慢地走着,花了好几天时间,终于到了一个大一点的城——庐州。
“哇!”看到这繁华的景象,刘嘉瑾不禁喊到:“这么大的城啊!”
“好大好漂亮!”
“好多人诶!还有这么多店!”其他三人也觉得稀奇。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离开乐土镇出来。
从进城开始,这大半天他们到处看,玩得很开心,孩子的天性展现无遗,似乎都忘了来这儿干什么了。
玩了半天觉得累了,便开始放慢脚步,搜寻这可以休息的地方。
“我怎么总觉得这城怪怪的?”细心的沈梦翎四处张望着,说道。
“怪?”刘嘉荣问了句。
“恩。”沈梦翎说:“说不出哪里怪,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太一样的。”
叶珺瑶也想了想说:“是啊。我也觉得。看起来这城挺好的,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街上没有青壮年的男子。”刘嘉瑾突然说了句。几人这才恍然大悟。
“我就说嘛!”叶珺瑶说了句:“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你说这是为什么?”沈梦翎问道。刘嘉瑾摇摇头,其他几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们看到一处卖吃的小摊,便过去坐下,喝点茶休息休息。刚坐下没一会儿,就过来了几个人,看打扮好像是官府的。他们直奔刘嘉荣面前。
“这位小兄弟。”领头的抱拳喊到,还算是客气,说:“我等是庐州衙门的官差,在下是此处的捕头,何亦云。”
刘嘉荣也站起来,双手抱拳说了句:“何捕头,在下刘嘉荣。”
“刘公子。”何亦云喊了一声。
“不知何捕头找在下有何贵干?”刘嘉荣问道。
何亦云看了看几人,又打量了一下刘嘉荣,说:“看公子这行头,想来定是位武林高手。”
刘嘉荣笑了笑,谦虚的说:“何捕头抬举了。我不过还是个小孩子,学了点手脚功夫,哪称得上什么高手。”他想到手上拿的剑,又说:“这不过也是家父担心我出门在外遇到危险,做防身之用。”
“刘公子太谦虚了。”何亦云说:“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公子一身本事若不为朝廷效劳岂不可惜?”
“何捕头的意思是……”刘嘉荣问道。
“刘公子可曾听过近来征兵的消息?”何亦云先问道。
“来时路上听人说起过。”刘嘉荣回答,想了想说:“莫不是何捕头欲要在下入伍?”他看到何亦云正是此意,便马上推辞到:“不不不,何捕头太抬举在下了。若要我入伍,岂非连累整支军队?”
何亦云拿出一张告示给刘嘉荣看,说:“朝廷已经下了命令,凡年满十四周岁男子,均需入伍,抵御蒙古人,为国效力。公子仔细看看,这城里,凡十四到三十周岁的青壮年男子,都应征入伍了。”
“原来如此。”沈梦翎恍然大悟的说了句:“难怪我们进城的时候觉得奇怪,原来他们都打仗去了。”
何亦云点点头,然后又对刘嘉荣说:“我是看刘公子本事不凡,这才想与公子好生商量,不愿与公子起冲突,否则,对我们双方都不利。若是换了旁人,一开始便差人拿下强行送军营。还望公子听在下好言相劝,莫要伤了和气。”
“哎……眼看这天下都要易主了,还征什么兵,打什么仗,白白葬送人命!”刘嘉瑾在一旁幽幽的说到。
“这位姑娘!”何亦云显然不爱听,微皱眉头恐吓到:“此等大逆之言,可断不敢在这光天化日公然谈论啊。”
“怎么我说错了吗?”刘嘉瑾一拍桌子站起来:“我们这一路走来,这么多天,路上饿殍遍野,民不聊生,还不是如今皇帝昏庸无能!只尔等还在此过着这般安逸的生活,可曾见过底下人们的艰辛?还不是因为战争波及才会如此!依我看,还不如叫皇帝乖乖让贤,将这天下交予蒙古人,没了战争,说不定人们生活还好过些!”
“姑娘!”何亦云有些生气了,说:“你我百姓岂可谈论天子如何!圣上征兵打仗,也是为了保卫家园。”
“保卫家园?”一边的叶珺瑶讽刺道:“保卫他自己家吧!”然后看到何亦云一脸不快,过来说:“皇帝征兵打仗不过是为了保他赵家,想着天下归他所有,何曾是真正为百姓着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征兵都是成年男子吧?现在竟十四五岁的孩子都要强行征去!是打了多少场败仗死了多少人才至于缺人到如此地步?若皇帝真是为百姓想,那就把天下交予能者,反正对于百姓来讲,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过得太平便可。”
何亦云自知理亏说不过他们,便压着气,对刘嘉荣说:“公子,不管怎样,你符合条件,就得跟我入伍!”
“哼!”刘嘉瑾站到刘嘉荣前面,警惕的说:“想带走我弟弟,做梦!”
“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何亦云真的生气,说:“把他们拿下!”便和手下一起和他们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