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已欲起身离去的秋依水。
“等等,先别走。”
秋依水疑惑地看着他。
“皇上,还有什么事吗?”
苍漠弥补似的抓起她放在椅子扶手上的一只小手,紧紧地握在掌心。
掌心的温度通过手臂传递到心间,一点点地驱走秋依水心头的凉意。
“依水,以后没人的时候朕叫你依水,可以吗?”
“你是皇上,叫什么不行啊。”
“你在挖苦朕?”苍漠苦笑,她还没有释怀吗?
“我哪敢挖苦皇上。”
“那你说,愿不愿意朕叫你依水?”
愿意,一百个愿意,秋依水心头在欢快地歌唱,但是嘴上什么也没有说,只轻轻点了点头。
该如何处理她和苍漠的关系,是任其发展还是要阻止,她心里正乱着呢,拿不定主意。
苍漠满足地笑了,依然紧握着她的手,问道:“依水,你知道朕为什么要让任宰相在朝堂求亲吗?”
“为什么?”秋依水摇摇头,他怎么突然跟她说起这个来了?
芸萱猜的没错,宰相敢在朝堂上求亲,果然是苍漠授意的。
苍漠耐心地解释:“这跟夜铃国有关。夜铃国派了人来,请朕将芸萱许配给他们国家的小皇子。朕只有芸萱一个妹妹,不希望和亲的命运也降临到她头上。”
秋依水恍然大悟。
“所以,你就和任宰相在朝堂上上演了这一幕,好堵住使者的口,是吗?”
“没错,”苍漠赞许地说,“使者才刚到驿馆,还没来得及向朕提亲,朕抢先了一步。”
苍漠说这话的时候,一反平常的威严,神情狡黠,活脱脱一个调皮的爱搞恶作剧的大男孩。
秋依水高兴地问:“这么说,你和任宰相只是在演戏,芸萱其实根本不必嫁给任南风,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