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能玩嘛……”艾伦拖长尾音眯着眼打量她,“早上被风柳缠着的时候一直强调看一看就要回来……”
“你以为路上不堵车吗?”
“这车堵得真是够怪的,”艾伦往前走了一步,“怎么大清早的你堵着去,高峰期送个眼镜倒是一路飙回来的?”
“你是故意折腾楚迪的?”渡边翻了个白眼,“你就是个神经病。”转过身就准备走。
“安安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艾伦扣住她的肩膀,自己午饭都没吃,一直等到现在,却愣是不见她有反应,心中的怒火更“腾”地燃烧到极点。
艾伦一把将她拉进院子,反脚踢上门,拖进房子里。
“我跟你说过了,我要是不想让你走你根本出不去……”他用力关上门。
风柳蹲在后花园里找蚂蚁,听见巨大的响声吓得立马跳起来。他看着艾伦神情严肃地拉着渡边的手上楼,他扔了手中的小木条,一路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风柳,爸爸只是有些事情要和姐姐谈一谈,你先自己玩一会儿。”艾伦见儿子吃力地爬着楼梯准备上来,柔声说道。
转身将渡边拉进房间锁上门,渡边见他拉紧窗帘,慌忙之中想开锁,却发现锁上除了把手和红外线板什么也没有。
“艾伦你个变态,房间还用指纹锁!”
他不紧不慢地开了光线微弱的落地灯,坐在床边:“过来。”
“艾伦我错了行吗,下次不会了……”渡边的神气蔫了,靠在门边瘪着嘴。
“地毯上也不错,安安果然比较有情趣。”他起身走过去,“来了才两天就勾到了我们公司的大众男友了。”
“……”渡边隐忍着,却还是快要哭出声来,“你潇洒快活这么多年,我和你无亲无故还帮你养了这么久孩子,这是你该有的态度吗!”
渡边想起了呆着中国的最后一段时光,那种深刻的痛苦,艾伦这样风花雪月的人怎么会懂……
“那你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一定要绵里藏针?”艾伦脱掉衬衫,半裸着上身,把渡边推倒在地。
虽说是高档地毯,但这一下子还是硌得生疼。她想起艾伦当年似乎也这么对待过自己。
艾伦跨过她的身子跪下,单手撑在渡边身侧,一只手伸上前去想解渡边衣服的扣子。
“你还想再强上我一次是不是!”渡边抓住他的手,手掌温热。
“我本来也不想的,但是我想起来我是个toff啊,你不是早就知道的么?”艾伦扭头冲着门外道,“艾风柳我不是说我有点事要和姐姐谈谈吗,去后面花园玩。”他的声音冰冷,渡边被他的气场摄住。
门外原本敲门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紧接着是“咚咚咚”跑下楼的声音。
“安安……”他转过头来,眼底波光潋滟,伸手轻触渡边的脸庞,“我这么喜欢你……”他突然起身在柜子里拿出一个保险套丢在地上。
“艾伦你不能乱来!”渡边跳起来,看着艾伦一步一步逼近,一把拉过她按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艾伦一颗一颗解着她的衣服扣子,“安安我劝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都是大人了,不要自讨苦吃。”
渡边紧紧闭着眼睛,身上被剥得精光。她一动不动心跳越来越快,她觉得自己就要哭出声来了。
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她睁开眼,以为艾伦要放过她了。猛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
“艾伦你去死!!”渡边大叫,痛得她想死。
“嘴倒还挺硬。”艾伦用手夹住她的下巴死命捏住。
“艾伦我错了,艾伦你轻点我求你了!”渡边低声求饶。
“和当初的感觉不一样呢。”
渡边惊得面颊通红,全程疼痛难忍,快感全无,只能机械地随着艾伦伦的动作,艾伦甚至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脖子。
低声哭泣变成哇哇大哭,手在艾伦的背上挠过一道又一道鲜红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艾伦想到自己儿子还在楼下没人照看,不情愿地完事,打横抱起渡边,发现地毯上留了红。
他皱眉,自己好像还是太狠了些。
艾伦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我会打电话给医生叫他来帮你处理一下,下次要学乖。”他在渡边脸上轻啄一下。
“我想洗澡……”渡边眼圈通红,满脸泪痕。
“伤口会感染的,我去看看风柳。”他进浴室里冲了凉随意披了浴袍就开门出去了。
“爸爸,你们谈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啊!洋子姐姐干嘛一直哭!”刚下楼风柳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过来抱住自己。
“姐姐有点不舒服,我打个电话叫医生过来看看。”艾伦摸摸他的头,笑得云淡风轻,“别哭了,男孩子怎么可以哭鼻子。”
艾伦走到软塌上躺下打电话给自己的家庭医生,让他过来一趟。风柳看着自己爸爸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笑着,心中疑惑。
夕阳余晖匍匐在整座旧金山市之上,巨大玻璃墙反射着柔和的橘黄色光线。风柳的侧脸同当初稚气未退时艾伦的侧脸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