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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舞女 蜕变玉面蛇

(一)以彼之道还与彼身

邱大作洒泪,挥手惜别了站台上的女孩黄莺。

列车徐徐开动了。邱大作进到车厢里,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可就在这时,邱大作身上的手机骤响了起来。铃......铃......

邱大作急忙掏出手机,却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来电号码竟是法国长途号码。邱大作看罢,顿时明白了。邱大作知道,又是那个接站女孩从法国给他打来的诈骗电话。

邱大作一想到那个接站女孩,恨的是咬牙切齿。邱大作望着手机上的法国来电号码,心里不由得骂起了那个接站女孩:“妈的,你这个小骗子小骚狐狸精,还想打电话来骗我,看我不把你骂一个狗血喷头!”

邱大作打算接通电话就立刻揭穿对方小骗子的嘴脸,然后再把对方痛骂一顿以解心头之恨。邱大作心里这样想着,右手的食指就要去触按手机屏的接通键,可是,邱大作的手指忽地又停了下来。

邱大作忽地觉得,现在就揭穿对方小骗子的嘴脸,似乎有些为时过早。邱大作望着手机屏幕,心里在想:如果现在就揭穿对方小骗子的嘴脸,那无疑是打草惊蛇。要是惊到了对方那个小骗子,那以后再想抓到她可就难了,要是抓不到她,让她骗去的那十万元钱可就永远追不回来了。

邱大作权衡利弊,最后决定,还是先稳住对方,千万别惊着对方。

邱大作做好了决定,这才按下了手机屏的接通键。手机刚刚接通,邱大作便明知故问地冲着手机说道:“喂,哪里?”

手机里,立刻传来了接站女孩急切地话语声:“勇弟,是我,我是千姐。——勇弟,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我的电话?”

邱大作听了,冲着手机随口说道:“啊,是这样。方才,方才站台上的人太多又嘈杂,我没听到手机响。现在,现在我已经上了火车,火车的车厢里比较安静,我这才听到手机铃响。”

“勇弟,你怎么跑到火车上去了?”手机里,接站女孩的声音在询问。

邱大作听了,又冲着手机随口说道:“啊,千姐,是这样。下午的时候,我妈,我妈她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火速回黄城一趟。我呢,这才急三火四地登上了火车。”

本来,邱大作是让砍刀手们追的跑到了火车上。但是,邱大作为了迷惑对方,他只好说是妈妈来电话让他回黄城的。

手机里,接站女孩的声音继续在询问:“勇弟,怎么?你的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儿了吗?”

邱大作听了,略一思考,又冲着手机说道:“啊,千姐,事情是这样。我有一个爷爷,住在我的老家坬县。数年前,我爷爷在我老家坬县承包了几十亩的山林。现如今呢,坬县的当地政府有心想要征收我爷爷承包的这片山林,说是要用这片山林来开发当地的旅游事业。当地政府已经跟我爷爷达成协议,答应给我爷爷一笔巨额的补偿款,还答应给我爷爷在城里买一套豪宅。我爷爷说,要把这套豪宅办在我的名下。我爷爷还说,要给我一大笔的现金,给我以后结婚时用。我妈妈这才催我赶快回黄城,回去接受我爷爷的赠送。所以呢,我这才急着往家里赶。”

邱大作的确有一个爷爷,他的爷爷叫邱纯壮。数年前,邱纯壮也的确在坬县承包过山林。最近,坬县的当地政府,也的确有意向想征收邱纯壮所承包的山林。但是,当地政府也只是有意向而已,并没有和邱纯壮达成任何实质性的协议。邱大作在电话里跟接站女孩所说的,什么他爷爷给他一套豪宅,还有什么他爷爷给他一笔巨款等,这些都是邱大作自己杜撰出来的,也就是邱大作后编上去的。

邱大作之所以在电话里这样说,他就是想把自己说的特别有钱。邱大作认为,他越是把自己说的有钱,对方那个小骗子就会越加为钱缠着他,只要对方那个小骗子继续缠着他,那他以后就会有机会抓到对方那个小骗子,也就是那个接站女孩。

邱大作冲着手机,讲完了自己编出来的故事之后。手机里,又传来接站女孩的声音:“勇弟,那你,还想不想来法国工作了?”

邱大作听了,知道对方还是想利用能帮他出国工作为手段,继续诈骗他的钱财。于是,邱大作又冲着手机说道:“千姐,我当然还想去法国工作了。——千姐,你不是说过,要和我一起在法国比翼齐飞吗?千姐,我先回黄城,回到黄城先把我爷爷的赠送收了,那我就有钱了。然后,我再去法国。到法国后,我先在法国买一所像样的房子。千姐,我们一起在法国居住,没有一所像样的房子怎么能行呢!”

邱大作之所以这样对对方表白,他就是想让对方以为他邱大作现在还蒙在鼓里,以为他邱大作现在依然沉迷在对方的情网之中。

邱大作冲着手机讲完这段话之后。手机里,又传来了接站女孩的声音,接站女孩的声音再问:“勇弟,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真的是要打算在法国买一所像样的房子,然后跟我一起居住吗?”

邱大作听了,故作温情地冲着手机,说道:“千姐,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啊。——千姐,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会永远陪伴在你的身旁,就像歌里唱的那样,我愿做一只小羊,永远陪伴在你的身旁,愿你拿着细细的皮鞭,轻轻不断打在我的身上!”

邱大作冲着手机述说完这段温情的话语之后。手机里,也传来了接站女孩动情的话语声:“勇弟,你要是真能这样想、这样做,那姐我也会很开心的。勇弟,那我就一言为定,将来一起在法国比翼齐飞!”

邱大作想了想,又冲着手机问道:“千姐,那你什么时候回国啊?”

只听手机里,接站女孩的声音回答道:“勇弟,姐还得在法国待一个多月吧。因为,我在这里下的货物订单,一个多月后才能交货的。我只有验收完这批货物之后,才能回国。要是这么算,我一个多月以后才能回国吧。”

邱大作听了,又冲着手机说道:“千姐,你回国后,一定想着,要来我们黄城一趟啊。——千姐,我想让你看看我爷爷赠送给我的豪宅,我还想让你见见我的爸爸妈妈,我还想带你在我们黄城好好玩一玩,然后呢,我们再共同商量,一起出国的事。”邱大作这说的目的,是想把对方这个小骗子诓骗到黄城。邱大作以为,只有把对方这个小骗子诓骗的黄城,对方这个小骗子的身边没有了那帮凶徒的帮助,那他邱大作就可以轻松地制服对方这个小骗子了。

邱大作冲着手机讲完这段话之后。手机里,又传来了接站女孩的声音:“勇弟,你放心。我回国后,会考虑去黄城,去你的家的。——勇弟,我这里还有事儿要办。今天,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吧。拜拜,勇弟。”

“再见,千姐。千姐,一个多月后,我在黄城等你!”邱大作冲着手机说着。

(二)三陪舞女

现在,邱大作还不知道的是,对方这个自称是千姐的接站女孩,其实,她并不是真正的千姐。也就是说,那个接站女孩,并不是数日前在网上跟邱大作网聊的,那个网名叫千手观音的谢殷花。

接站女孩的真名叫薛娇。

薛娇只是毒手女魔谢殷花门下的一个女弟子,一个传销公司里的骗子手。

三天前的那个晚上,薛娇就是受了毒手女魔谢殷花的指派,装扮成毒手女魔谢殷花的替身,开着一辆银灰色的轿车到梅城火车站把邱大作接到了出租屋里。

有道是,那个少男不钟情、那个少女不怀春。薛娇在火车站第一眼看到邱大作时,她就被邱大作那高大英武的外表惊得芳心乱跳。薛娇当时就暗暗称奇道:“老师真有本事,竟把一个如此阳光帅气的大男孩骗来了梅城。”

当时,邱大作是传销公司里的一个猎物,薛娇是传销公司派出来的一个骗子手。薛娇当时也只能按照传销公司里的规矩“招待”邱大作。在出租屋里,薛娇略施手段就骗走了邱大作身上的十万元钱。之后,薛娇在出租屋里又利用自己的姿色给邱大作设下了一个情网,把邱大作套牢在出租屋里。第二天,薛娇坐飞机去往了法国,到法国给公司采购商品。

今天上午,薛娇在法国给邱大作打电话,继续欺骗邱大作。薛娇在电话里欺骗邱大作说,只要邱大作再交十万元股金,邱大作就可以去法国工作了。邱大作信以为真,急忙让黄城的妈妈给他打来了十万元钱。就在这关键时刻,邱大作在好心女孩黄莺的帮助下,知道自己误入了一个传销公司,知道那个接站女孩是一个传销公司里的骗子手。邱大作又是在好心女孩黄莺的帮助下,逃脱了砍刀手们的追杀。邱大作最终逃离了梅城这座魔窟,坐上了回黄城的火车。

邱大作在火车上时,薛娇又从法国给邱大作打来了电话。邱大作为了迷惑对方那个小骗子,故意隐瞒了真情,谎称自己坐火车回黄城是接受爷爷的赠送。邱大作为了稳住对方,还特意在电话里给对方那个小骗子设下了一个情网,给对方那个小骗子来了一个以彼之道还与彼身。

此时的薛娇身在法国,她并不知道邱大作在梅城已经发生变故。故此,薛娇对邱大作在电话里所说的话是信以为真。薛娇还以为邱大作是真心爱她的。薛娇和邱大作通完电话之后,一个人坐在法国的客房里,她感觉到自己的芳心是一阵乱跳,自己的香腮也是一阵发烫。薛娇暗叫着:“我是怎么了?我的心怎么会一个劲地突突乱跳?我的脸好像也在一阵阵地发烧?难道,我是爱上了那个阳光帅气的黄城大男孩?”薛娇心里在想:今生今世,我若是真能嫁给他这样一个高富帅,我心足矣!——但愿他,是真心爱我的!

薛娇本想用自己的姿色设一个情网,把邱大作套牢在传销公司里。可是,薛娇自己反倒落入到了对方为她设计的一个情网之中。而且,薛娇对邱大作可是动了真情。

薛娇坐在异国他乡的客房里,春心荡漾,她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出身,自己的身世——

二十年前的一天,薛娇出生在花城。花城离省城梅城大约五十公里。薛娇出生时,她的上面已经有了两个姐姐,大姐薛蓉已经五岁,二姐薛芩也已经三岁。

薛家是一个中医世家。薛娇的爷爷、爸爸,都是当地有名的正骨大夫。薛家的正骨术和正骨药方,都是薛家祖传的。而且,薛家还有一个严厉的家规,那就是,薛家的医术和药方只传男孩不传女孩。

薛娇的妈妈虽然给薛家生了三个孩子,但生的却全都是女孩。如果按照薛家的家规,传儿不传女的话,那薛家的医术和药方就无法传承下去。这,可愁坏了薛娇的爷爷薛华生,还有薛娇的爸爸薛清逸。

薛娇的爷爷薛华生,也曾和薛娇的爸爸薛清逸商量过,有心让薛娇的妈妈再怀上一胎,可是,他们又都怕薛娇的妈妈这第四胎生出来的再是个女孩,那岂不是更糟心了。况且,薛娇的妈妈生下第三胎薛娇时,就已经是超生了。薛家为此,还交了巨额的超生罚款。

薛娇的爷爷薛华生、薛娇的爸爸薛清逸,为薛家医道的传承之事,每日里是辗转反侧无有良策,愁得他们是忧心忡忡。

这一天,薛家门诊里来了一位叫佟百利的患者。佟百利是从京城来的,是慕名来找薛华生医治多年不愈的骨病的。

薛华生在自己的诊室里接待了佟百利。薛华生一边给佟百利诊病,一边跟佟百利闲聊。在闲聊中,薛华生得知,佟百利是京城某大学的教授,是专门研究易经的。薛华生也很崇拜易经。因为,中医理论的精髓就是来源于易经。薛华生忽地想起,易经还有一个特殊功能,那就是占卜。薛华生就把薛家医道面临无法传承的窘境,跟佟教授讲述了一遍。薛华生恳请佟教授能给他们薛家占卜一卦,看看薛家还能不能有男孩来继承薛家的医道。

佟百利说,他是从来不给别人占卜的,但是,为了薛家这么好的医道能够传承下去,他还是愿意破例一次,为薛家占卜一卦。

薛华生听了,十分高兴,并按照佟教授的要求,写出了儿子和儿媳的生辰八字。

佟百利望着眼前的生辰八字,掐指算了一会儿,说道:“薛老先生,按卦象看,你儿媳应有三豹一虎之命。”

薛华生听了,不解地问道:“佟教授,但不知,何谓三豹一虎之命呢?”

佟百利解释说:“说白了,就是你儿媳有三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的命。”

薛华生听了,面露喜色道:“佟教授,这么说,我儿媳还能有一子之命?”

佟百利说道:“从卦象上看,确是如此。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多叮嘱你几句。”

薛华生说道:“佟教授,你要是还有什么嘱咐,尽管讲来,我洗耳恭听就是。”

佟百利说道:“薛老先生,你可记仔细了。这一,你儿子和你儿媳要在单月份合房,切不可在双月份合房。”

薛华生听了,急忙说道:“这个,我记下了。”

佟百利继续说道:“这二,你儿子和你儿媳合房时,一定要选在辰时合房,切不可在其它时辰合房。”

薛华生听了,又急忙说道:“这个,我也记下了。”

佟百利继续说道:“还三,是说给你儿媳听的,你可要叮嘱你的儿媳,让她在怀孕前要吃一个月的素食。”

薛华生听了,急忙又说道:“这个,我也记下了。”

佟百利又说道:“这最后一条,是说给你儿子的,你要告诉你的儿子,从今天开始,不能出远门。”

薛华生听了,说道:“这个,我也记下了。”

薛华生虽然说自己都记下了,但是,他还是害怕有什么遗漏之处。于是,薛华生又特意把儿子薛清逸叫到了佟百利的面前,让佟百利把方才跟他叮嘱的话,再给儿子薛清逸讲述一遍。

佟百利呢,按照薛华生的意愿,又把叮嘱薛华生的话跟薛清逸讲了。

薛清逸听了之后,也生怕有什么遗漏,急忙掏出一个小本子,把佟百利叮嘱话原原本本地都记在了小本子上。然后,薛清逸急忙跑进内室,照着小本子,把佟百利的话讲给薛娇的妈妈听,并嘱咐薛娇的妈妈,一定要按佟教授说的话去做。

不久,薛娇的妈妈真的就怀上了一胎。

转过年来,薛娇妈真的就给薛家生了一个男孩,起名叫薛继祖。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再看薛家的三个女孩,都已经长成了大姑娘。而且,薛家的这三个女孩一个比一个长得漂亮,一个比一个长得水灵。三个女孩往薛家门前一站,真好像天上的三个仙女下凡一般。左邻右舍看了,都羡慕的不得了。可是,三个女孩在薛家长辈的眼里,却一文不值。因为,薛家老人们的眼里,只有薛家的男孩薛继祖。薛家的老人们,把薛继祖当成了薛家医道的唯一传人。平日里,薛家的三个女孩,也只能是在诊所里干一些粗活,或者是下人们干的活。平日里,薛家的老人们,从不让三个女孩接触到薛家的医术和药方。

一天,薛家的大女儿薛蓉,无意间翻动了一下薛家的药方。薛家的老人们发现了,便把薛蓉大骂了一顿。

薛蓉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薛蓉跑到梅城,先是在一个酒店里当服务员,后来又到一家工厂里打工。薛蓉打了一年工后,她这才知道,敢情出来打工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干的活又脏又累不说,还要经常挨黑心老板的虐待和责罚。薛蓉觉得,这出来打工,还不如在自家的门诊里干活轻松自在。薛蓉便产生了,再回到花城薛家门诊的想法。可是,薛蓉又怕自己这样灰头土脸地回到家中,会遭到薛家老人们的鄙视。

这一天,薛蓉为难地在梅城的大街上走来走去。突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跑到了薛蓉面前。那女孩一把抓住了薛蓉的手,惊喜地叫道:“薛蓉,你什么时候来的梅城?”薛蓉一惊,定睛观瞧。薛蓉这才认出,抓她手的女孩,竟是她的初中同学潘艳艳。他乡遇故知,薛蓉顿时也是十分高兴。薛蓉也惊喜地说道:“艳艳,是你啊?!——咳,我来到梅城都一年多了。艳艳,你是啥时候来的梅城呀?”

潘艳艳说道:“哈,我来了也有一年多了。——哎,薛蓉,这一年多,你在梅城竟做啥了?”

薛蓉听了,脸上顿时没有了笑意。薛蓉叹声道:“咳,我这一年多,可没少遭罪。换了好几个地方打工,都是又脏又累的活。说心里话,我真有些吃不消了,扛不住了。我打算回家,可我又没脸回家。我现在正为难呢。”

潘艳艳听了,打量着薛蓉说道:“薛蓉,瞧你这脸蛋儿,瞧你这身段,你干嘛去干那些又脏又累的活呀?”

薛蓉又叹声道:“唉,艳艳,我又没有太高的学历,又没有太精的技能,我不去干那些又脏又累的活,我又能干啥呢?”

潘艳艳又仔细打量打量了薛蓉,突然诡秘地一笑,说道:“薛蓉,你知道我现在在梅城干什么吗?”

薛蓉说道:“不知道啊。我正想问你呢?”

潘艳艳又诡秘地一笑,说道:“薛蓉,咱们是老同学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薛蓉,实话跟你说,我呢,现在在附近的凤凰楼舞厅里当陪舞女郎。喏,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每天轻轻松松地就能挣上几百块。”潘艳艳又打量打量薛蓉,继续说道:“薛蓉,我看你也不必为难,你就跟着我,跟着我一起到凤凰楼舞厅当陪舞女郎,咱俩在一起还是个伴儿,相互也有个照应。薛蓉,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其实,我们也就是陪客人跳跳舞,别的什么都不敢。要是觉得累了,就休息,也没人管,挺随便的。”

薛蓉听了之后,想了想,说道:“艳艳,真像你说的那样,只是陪客人跳跳舞,那我就去试试。”

于是,薛蓉跟着潘艳艳来到了凤凰楼舞厅。从此,薛蓉便在凤凰楼舞厅里当了一名陪舞女郎。

到了第二年,薛蓉的妹妹薛芩,在薛家的诊所里也待不下去。薛芩循着大姐薛蓉的脚印,也来到了省城梅城。薛芩学着大姐薛蓉的样子,也在凤凰楼舞厅里当了一名陪舞女郎。

大姐薛蓉,在舞厅里当的是一陪舞女。这一陪舞女的职责,只是陪客人跳舞,不陪客人干别的。

二妹薛芩,比大姐薛蓉更年轻、更漂亮,也更开放。薛芩来到凤凰楼舞厅后,她当的是二陪舞女。这二陪舞女的职责,除了陪客人跳舞之外,还可以陪客人干一些别的。这二陪舞女从客人那里捞到的好处,可要比一陪舞女多很多,但是,二陪舞女为客人付出的代价也更大。

到了第三年,薛家的三女儿薛娇,在薛家的诊所里也待不下去了。薛娇循着大姐薛蓉二姐薛芩的身影也来到了省城梅城。薛娇来到梅城后,也在凤凰楼舞厅里当了一名陪舞女郎。

薛娇比二姐薛芩还年轻、还漂亮,比二姐薛芩更开放。薛娇在凤凰楼舞厅里当的是三陪舞女。这三陪舞女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陪客人上床。

不过,薛娇也不是见到什么样的客人都陪上床的,像年龄大的、相貌丑的,像什么流氓地赖、饭桶脓包,这些人等,薛娇是绝对不跟他们上床的。

在凤凰楼舞厅的附近,住着一个恶棍。这个恶棍姓刘,名字叫刘武。刘武今年五十出头的年纪,此人十分好斗。近些年来,刘武没少了伤人。不过,他也让人家用刀砍了好几回。现在,刘武的脸上还留有好几处刀疤,看上去,他脸上的刀疤嘟嘟癞癞的好吓人。故此,有人给刘武起了一个绰号,叫刘疤癞。刘武刘疤癞在梅城开了几处烟店,每日里收入颇丰。刘武刘疤癞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经常到凤凰楼舞厅去泡妞。最近几天,刘武刘疤癞看上了舞厅里新来的小舞女薛娇。刘武刘疤癞几次想勾引小舞女薛娇上床,可是,都被小舞女薛娇给拒绝了。刘武刘疤癞,对此事是耿耿于怀。

这一天,刘武刘疤癞正在自家的烟店里闲坐。突然,一个小靓妹从烟店的门前走过。刘武刘疤癞望着那小靓妹的背影,暗叫道:“咦,刚才走过去的那个,不是凤凰楼舞厅里新来的小舞女薛娇吗?她怎么溜达到这里来了?”

刘武刘疤癞急忙跑出烟店,跟在了小靓妹的后面。

刘武刘疤癞看的没错,那个小靓妹正是凤凰楼舞厅里新来的小舞女薛娇。薛娇今天白天出来办事,正好从刘武刘疤癞的烟店门前路过,恰巧,让刘武刘疤癞看了个正着。

刘武刘疤癞瞪着两只饿狼似的眼睛,跟在了小舞女薛娇的身后。薛娇走着走着,就走进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小巷里。刘武刘疤癞看到此处十分的僻静,觉得时机已到,于是,他几个快步就蹿到了薛娇的前面。

刘武刘疤癞横身挡住了薛娇的去路,冲着薛娇嬉皮笑脸地说道:“嘻,这不是凤凰楼舞厅里新来的小舞女薛娇吗?嘻,你这匆匆忙忙的,要去哪儿接客啊?”

薛娇见了,吓得连退了几步。

薛娇定睛观瞧,这才认出,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正是常去凤凰楼舞厅里泡妞的那个刘武刘疤癞。薛娇心里害怕,但还是强装笑脸说道:“啊,是刘叔呀。刘叔,我现在有急事要办,改日咱们凤凰楼舞厅再聊。”

薛娇说着,就想夺路而逃。

可是,刘武刘疤癞哪里肯放薛娇逃走,他大手一伸,便抓住了薛娇的胳膊。随即,刘武刘疤癞顺势就将薛娇揽入了怀中。刘武刘疤癞龇牙着两颗大板牙,流着口水淫笑道:“嘻,你管我叫啥?叫刘叔?嘻,我有那么老吗?嘻,你应该管我叫刘哥才对啊。”刘武刘疤癞说着,伸着猪一样的厚嘴唇,就要去亲薛娇那娇嫩的脸蛋儿。

“放开!放开我!”薛娇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用力地尖叫着。

“妈的,你好不是抬举。”刘武刘疤癞一边骂着,一边“嗖”的从腰里拔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那尖刀,便在薛娇的面前闪了一道寒光。刘武刘疤癞将那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一下子就横在了薛娇的脖项之上。刘武刘疤癞冲着薛娇继续骂道:“妈的,你这个小舞女,前几日在凤凰楼舞厅里,你多次不给我面子,让我在哥们儿面前丢尽了脸。你他妈不就是一个公共马子吗?怎么,别人能骑我不能骑?今天,咱俩在此相遇算是缘分,你若是顺从了我,我给你双倍的酬劳。你若是再驳我的面子,你来看,我就在你这又白又嫩的脸蛋儿上划上一刀,让你这个美人变成丑鬼,那咱俩可就连相了,我叫刘疤癞,你叫薛疤癞,那咱俩以后可就是一对般配的夫妻了!”

刘武刘疤癞说着,真的就将那把冰凉梆硬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紧贴在了薛娇那娇嫩的脸蛋儿上。

薛娇不过是一个刚刚出来混的小姑娘,她那里见过这样的阵式。薛娇顿时是吓得面如土色、体似筛糠。薛娇被那把牛耳尖刀逼着,也不敢动了,也不敢叫了,任凭刘疤癞戏弄。

刘武刘疤癞见到自己的牛耳尖刀已经震慑住了小舞女,心中是十分的得意。刘武刘疤癞裹挟着小舞女薛娇,就想把小舞女薛娇劫持到自家的烟店里去逍遥快活。

可就在这时,从巷口处驶来了一辆轿车。那辆轿车驶进小巷后,竟“吱”的一声停在了刘武刘疤癞的身旁。

停下来的轿车,是一辆崭新的豪华轿车,但见车身闪着耀眼的光。轿车里只坐着一个开车的中年女子,就见中年女子衣着华丽,气质不凡。

那开车的女子忽地放下车窗,冲着外面的刘武刘疤癞叫道:“喂!你在干什么哪?”

刘武刘疤癞已经注意到,有一辆轿车开来。刘武刘疤癞看到那辆轿车“吱”的一声停在了他身旁,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可是,刘武刘疤癞看到,轿车里只是有一个娘们儿冲着他大喊大叫的,刘武刘疤癞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刘武刘疤癞乜斜着眼睛,轻蔑地望着开车女子,不屑地骂道:“妈的,臭娘们儿,我跟我老婆在这里打情骂俏,你管得着吗?滚!快他娘的滚!你要是搅了老子的好事儿,老子可对你不客气了.....”

刘武刘疤癞喋喋不休地骂着。

那开车女子听了,脸色骤变。开车女子也不搭话,却“嗖”的下了车。刘武刘疤癞还没看清楚那开车女子是怎么到的他的面前。开车女子已经扬起手来扇了刘武刘疤癞一记响亮的耳光。好嘛,这记耳光把刘武刘疤癞打得就地转了仨圈。刘武刘疤癞就觉得眼前金灯银灯乱冒,脑袋瓜子也是一个劲嗡嗡直响,腮帮子处更是疼痛难忍。刘武刘疤癞伸手一摸,竟发现自己的嘴角处已经流出血来。刘武刘疤癞还觉得自己的嘴里好不得劲,他张嘴一吐,竟从嘴里吐出来了两颗后槽牙。可见,开车女子这一记耳光的力道有多大。

好一会儿,刘武刘疤癞才清醒过来。刘武刘疤癞可不干了,他也顾不得刚刚擒获到手的小舞女薛娇了。

“好哇!你敢打我......”刘武刘疤癞一边杀猪般的嚎叫着,一边挥舞着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刺向了开车女子。

就见那把牛耳尖刀,闪着寒光直奔开车女子的前胸。小舞女薛娇在一旁看了,吓得“妈呀”一声闭上了眼睛。薛娇以为,开车女子必死无疑。

再看那开车女子,面对刘武刘疤癞杀猪般的嚎叫还有那刺来尖刀,似乎并不惧怕,眼瞅着那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就要刺到了她的身上,可就这时,开车女子竟鬼魅般往后一飘,那把眀晃晃的牛耳尖刀竟匪夷所思地走空了。

刘武刘疤癞也好生地纳闷,明明应该扎上的刀怎么走空了呢?刘武刘疤癞也来不及多想,他挥舞着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又向开车女子恶狠狠地刺出了第二刀。

就见开车女子的身形又往后一飘,那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又走空了。

刘武刘疤癞看到,自己刺出的两刀都没能刺中开车女子,便越加地恼怒。刘武刘疤癞的脸都气成了猪肝,刘武刘疤癞的两只眼睛更是气得喷出了火舌。刘武刘疤癞进步跟身,挥舞着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一口气连着又向开车女子刺出了七八刀。开车女子,则是继续飘飘后退。刘武刘疤癞虽然使出了一连串的连环刀,可是,他还是没能伤到开车女子的一根毫毛。

刘武刘疤癞还不知道,开车女子连连后退,并不是惧怕于他。

开车女子之所以连连后退,那是因为,开车女子是看到,刘武刘疤癞站的地方,身边还站着一个小舞女薛娇,再有,开车女子的豪车也停在刘武刘疤癞的身旁,开车女子怕动起手来伤及到小舞女薛娇还有她的爱车,故此,开车女子才有意连连后退,把刘武刘疤癞引到了身后的一片空地上。

刘武刘疤癞却不知其中的利害,他还一个劲地往前追杀着。就这样,两个人一个进,一个退,两个人就来在了开车女子身后的一片空地上。

恰在这时,刘武刘疤癞一刀又刺向了开车女子。

这次,开车女子却没有后退,开车女子只是将身子一矮,刘武刘疤癞刺来的刀锋就走空了。几乎是与此同时,开车女子使出了一招秋风落叶腿,这一腿也叫反式扫堂腿,这一腿正好扫在了刘武刘疤癞的小腿肚子上。

再看刘武刘疤癞,肥胖的身子竟让这一腿扫得横起来离地能有一米多高。随即,刘武刘疤癞肥胖的身子又从半空中“吧唧”一声落到了地上,摔得刘武刘疤癞“哏喽”了一声,好玄没把刘武刘疤癞摔冒泡,刘武刘疤癞手中的那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也摔得“当啷啷”滚落到一边去了。

按说,刘武刘疤癞已经领略到开车女子的厉害。刘武刘疤癞要真是光棍儿,那就不再吃眼前亏,赶紧趴在地上装熊,开车女子也许就会就此罢手。

可是,刘武刘疤癞死猪不怕开水烫,煮熟的鸭子嘴更硬。刘武刘疤癞摔得趴在地上,还在破口大骂,而且,什么难听骂什么,就连妈妈奶奶一起骂。刘武刘疤癞一边骂着,还一边爬着去捡地上的那把牛耳尖刀,他还要跟开车女子玩命。

开车女子气得柳眉连挑了几挑。突然,开车女子银牙一咬,飞起一脚踹向了刘武刘疤癞。开车女子踹出的这一脚,还有一个名,叫作扁踹卧牛脚。这一脚,正好踹在刘武刘疤癞的软肋上,耳轮中只听“嘎巴”“嘎巴”了几声,也不知刘武刘疤癞的肋骨被踹折了几根。

再看刘武刘疤癞,肥胖的身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扑哧”一下就瘫软在地上。随即,刘武刘疤癞的脑袋一歪,竟疼得他背过气去了。

开车女子看到刘武刘疤癞趴在地上,嘴也不骂了,身子也不动了。她这才飞身回到自己的轿车旁。

开车女子打开轿车门,一把将吓得瑟瑟发抖的小舞女薛娇推进了轿车里。然后,开车女子驾驶着轿车,飞驰而去。

(三)玉面蛇

痛扁刘武刘疤癞的女子非是旁人,正是毒手女魔谢殷花。

毒手女魔谢殷花痛扁刘武刘疤癞之后,开着轿车带着小舞女薛娇迅速驶出了小巷,很快就把刘武刘疤癞甩得无影无踪。

谢殷花将车停在路边的一个空地上,转身望着小舞女薛娇,问道:“哎,我来问你,那个男的是你的老公吗?”

薛娇急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他不是我的老公!他......他是这附近的一个流氓恶棍,叫.....叫刘疤癞。”

谢殷花又问道:“那他为什么劫持你?”

薛娇脸一红,羞答答地回答道:“我......我是附近凤凰楼舞厅里的一名舞女。刘疤癞他......他经常到舞厅里泡妞。他多次勾引我,要和我上床。可是......都被我给拒绝了。今天,我出来办事......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他,让他拿刀劫持了。——阿姨,多亏了你救了我!”

谢殷花上下打量着小舞女薛娇,问道:“小舞女,你叫什么名字啊?”

薛娇回答道:“我叫薛娇。”

谢殷花说道:“薛娇,那我就送你回凤凰楼舞厅吧。”

薛娇听了,急忙又摆手说道:“不不!我不能回凤凰楼舞厅了!那个刘疤癞,一定会到凤凰楼舞厅找我报复的,我害怕他!”

谢殷花听了,说道:“薛娇,那我就送你回家吧。”

薛娇又摆着手说道:“阿姨,我在梅城没有家,我是外地来省城打工的。”

谢殷花听了,叹声道:“咳,你这个小舞女,也真够可怜的。”

薛娇哽咽着说道:“阿姨,我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了。”

谢殷花望着薛娇可怜楚楚的样子,想了想,说道:“薛娇,你也不必难过。我既然把你给救了,就不能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薛娇,要不这样吧。你呢,莫不如先跟着我,跟着我回我的公司。我呢,在我的公司里临时给你安排一个住处。以后,你要是找到了新的去处,你再离开。薛娇,你看怎样?”

薛娇听了,点头说道:“我听阿姨的安排。”

于是,谢殷花开车拉着薛娇回了自己的公司——法国梅斯拉公司中国分公司。

谢殷花把薛娇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让薛娇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这时,谢殷花的心情业已经平静下来。谢殷花站在薛娇的面前,仔细地打量着小舞女薛娇。

这时的小舞女薛娇,也不像被刘武刘疤癞劫持时的那种面如土色瑟瑟发抖的样子了。此时的薛娇,也已经恢复了常态,又展露出了她那梨花般娇嫩娇美的面容。

谢殷花望着小舞女薛娇,她忽然发现,自己带回来的这个小舞女,竟宛如一个小仙女一般美貌娇艳。

谢殷花看罢,心头就是一颤,暗叫着:“咳,难怪那个流氓恶棍刘疤癞对她产生了淫意,就这个小舞女娇美的容颜,那个男的看了能不动心呢?!”

谢殷花不知怎的,竟对小舞女薛娇有了几分的喜欢。

谢殷花望着薛娇,说道:“薛娇,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谢殷花用手指着窗外公司的院落,继续说道:“这个公司是我开的。这个公司的名字,叫法国梅斯拉公司中国分公司。我呢,姓谢,我的名字叫谢殷花。另外,江湖道上,还送给我了一个绰号,都管我叫毒手女魔。他们为什么管我叫毒手女魔呢?这是因为,我打人的时候,不出手便罢,要是出手,对方非死即伤。我少年时,曾跟黑山老尼学过武功,我最拿手的武功,叫作三十六路混元擒拿手。别说是一个刘疤癞了,就是十个八个刘疤癞站在我的面前,对于我来说,不过就是小菜一碟。薛娇,我呢,现在已经收了三个女孩,做我的门人弟子,她们是大弟子董晓云、二弟子翟舞影、三弟子柳圆圆。薛娇,我看你孤苦伶仃一个人漂流在外,也难有立足之地。我呢,想把你留在我们公司,我还想收你为我门下的第四个女弟子。薛娇,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门人弟子?”

薛娇听了,心中窃喜,暗叫道:“我若是能学到这位阿姨身上的武功,那我以后再遇到刘疤癞,我就不怕他啦。”

薛娇想到这里,急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念道:“师傅在上,弟子薛娇给您磕头了。”

谢殷花见了,笑道:“薛娇,你真的想拜我为师?”

薛娇急忙又叩头道:“是的,我真心拜师!”

谢殷花说道:“那好吧,薛娇,那以后我们就师徒相称。”

打这以后,薛娇便成了毒手女魔谢殷花门下的第四个女弟子。

谢殷花首先做的,是给薛娇洗脑。

谢殷花跟薛娇说:“一个女孩子,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去换取男人手里的钱,是不明智的,是愚蠢的。男人们,凭什么随意欺辱我们女人,特别是那些有钱的男人,他们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总想法子玩弄我们女人。我们女人也是人,为什么让他们随意玩弄。我们女人也应当有骨气、有志气,不仅不让他们男人随意玩弄,我们女人还要想办法去作弄他们男人。像刘疤癞那样的流氓恶棍,我们就要狠狠地教训他,让他下辈子都不敢再对我们女人无理。”

谢殷花还对薛娇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骗子,一种是傻子。要么,你做骗子去骗别人;要么,你做傻子等着别人来骗你。商场就是战场,你不把对手打趴下,那你也只能等着对手把你打趴下。做生意就得不择手段,努力做到公司利益的最大化,只有这样,公司里的成员才能过上好日子。”

接下来,谢殷花开始传授给薛娇各种骗术、以及异容术和异音术、还有女子防身术,特别是,谢殷花还将自己的武林绝技三十六路混元擒拿手,也传授给了薛娇。

师傅认真教,徒弟认真学。转眼一年过去了。

再看薛娇,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柔弱可欺的小舞女了。此时的薛娇,已经成为了一个身怀各种骗术以及武林绝技的小魔女了。

薛娇开始学着师傅谢殷花的样子,在江湖黑道上行走。近些时日来,有很多男人,因贪图薛娇的美色,全都栽在了薛娇的白纱裙下,都让薛娇戏弄的很惨。江湖黑道上的人,送给薛娇了一个绰号——玉面蛇。

薛娇骗了很多男人,但是,今天她却坠入了一个男孩的情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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