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于仙,和神匹敌,甚至比神还要强大呗。”
“可是,神呢?”黄径行不由的小肚鸡肠,盯住白芷,说:“会乐意吗?”
白芷低头,神情不由的一变,说:“神消失了,或者——”唇角勾起,不由的一抽,说:“躲到幕后,隐藏起来了!”
来到卧室,黄径行放下花放,排成一排,目光一扫,不由的动心,说:“要不分给我一盆?”
白芷抬手,一插蛮腰,说:“你一男的,养什么菊花啊!”
“可是——”黄径行随手一指,说:“百花凋零,菊花独自盛开,体格清净润泽,凝聚天地灵气,不该送我一盆吗?”
白芷咳嗽一声,说:“什么啊,酸溜溜的——”
“再说——”黄径行不罢休,说:“陶渊明,不也是男的吗?”
白芷一怔,不由的噎住,可是,唇角一勾,却又强词夺理,说:“还是,等等吧,等到菊花舒时,摘下茎叶,掺杂黍米,我亲手给你,酿造菊花酒——”
收到一万块钱,黄径行不由的一愣,说:“这是——”
李苓娇笑一下,说:“董事长说,不能白让你帮忙吧!”
“你是说‘鱼’?”
李苓一点头,黄径行说:“可是,这也太多了?”
“不多啊——”李苓连忙的一摆手,说:“董事长说,你担着风险陪我抓鱼,还遇到鬼,给一万块,值得的——”
黄径行琢磨一下,不由的一笑,说:“是啊,要说,董事长算计的还真是精准呢!”
“还有哦——”李苓神色一变,郑重,说:“董事长说,要你编制一个灯笼,要最好的,下次见面,我要——”
“什么?灯笼?”黄径行不由的一怔。
“是啊,董事长说,去你家,看到堆放着不少——”
“是啊——”黄径行吁了一口气——要说,乔苒若去他家,路过仓库,这他怎么给忽略了?
***的竹子,节长、肉厚、杆细、质韧,拿来制作灯笼骨架最好,不过,闹鬼,已经没谁敢进山砍,不过,既然乔苒若要灯笼,黄径行还是一狠心,仗着胆子,往山里走,不过,让他庆幸的是,竟然一只鬼都没有遇到,来到一片竹林,黄径行挥刀,砍断两根竹子,扛着,径直往回走,到家,黄径行回忆一下,劈开竹子,做成篾子,变成灯笼壳,修剪、去毛刺,拿过面粉做的浆糊来来回回,不停地刷,白芷进来,好奇,说:“这是干什么?”
黄径行说:“做灯笼。”
“可是,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了?”
黄径行说:“是乔苒若让我做的——”
白芷想了一下,说:“也就是要挂在她公司,或者,她家吗?”
黄径行说:“应该是吧!”
白芷犹豫一下,说:“做好,让我看一下。”
特意买来蚕丝细纱,沾SH藻煮成的胶水,黄径行做出灯笼,手托着径直往客厅走,进门,白芷坐着,一伸手,要过灯笼,端详一下,说:“是不是还应该彩绘上龙凤?”
“是啊——”黄径行一点头,可是,却又苦脸,说:“这我真是干不来——”
“可是,我可以干啊!”
“你?”黄径行不由的担忧,说:“不会——”
可是,白芷一仰头,却并不避讳,说:“是的——”
拿过笔,白芷彩绘上龙凤,一转手,托着灯笼,递给黄径行,说:“拿起吧——”
黄径行接过,不过,还是按耐不住,说:“这好吗?”
“可是——”白芷目光一变,阴冷,说:“我们之间斗,本来不就是你死我活的。”
叹了一口气,黄径行实在无可奈何,一伸手,接过灯笼,转身,往外走,来到天赐大厦,打手机给李苓,李苓下来,接过灯笼一扫——是二样的,也叫“广壳”,适合挂在门口,说:“走,去法海寺——”
“什么法海寺?”黄径行瞪大眼眸,不由的一怔。
“是啊——”李苓一点头,说:“是去法海寺。”
回到家,白芷急切,说:“挂哪了?”
黄径行实话实说。“法海寺——”
“什么?”白芷一惊,说:“法海寺?”
“是啊——”黄径行一点头,说:“是法海寺。”
“可是——”白芷低头,不由的疑惑,说:“为什么?”
“可是——”黄径行无可奈何,说:“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白芷烦闷,黄径行说:“出去走一走。”
“好吧——”白芷一点头,转身,径直往卧室走,出来,手中拎着一个布兜子,鼓鼓囊囊的,黄径行抬手一指,说:“是什么?”
白芷一笑,说:“是菖蒲、牛黄、麝香、雄黄、枸杞根、桂皮、香附子、豆蔻、藿香,还有菌墀香呗。”
黄径行说:“带这干嘛啊?”
白芷说:“‘褉’呗!”
“‘褉’?”黄径行一怔,说:“是什么啊?”
白芷一瞥,唇角不由的勾起——要说,黄径行可还真是没文化,不过,还算是心平气和,说:“就是在河滨,加香薰草药沐浴呗!”
“沐浴?河滨?”黄径行不由的张大嘴,说:“你?”
“是啊——”白芷轻柔、娇俏的一笑,说:“当然是我喽!”
“可是——”黄径行汗,说:“为什么非要打河滨去?”
白芷说:“这是礼仪呗!”
“礼仪?什么礼仪啊?”
白芷唇角抽动,不由的一歪,说:“当然是,除灾求福,斋戒袚除的——”
“可是——”黄径行还是不由的担忧,说:“难道,不怕遇到鬼!”
“可是——”白芷冷笑一下,下巴抬起,不由的轻蔑,说:“难道,你认为,我会怕它们?”
来到河滨,白芷步入水中,黄径行侧卧,眼眸注视白芷,不由的一笑,上来,白芷说:“要不,你也洗一下?”
黄径行一愣,说:“我?”
“是啊——”白芷一点头。
“可是,为什么?”
白芷说:“谁让你遇到鬼,还有柳箐箐!”
上岸,黄径行伸手,拿大裤衩,可是,白芷一声喊,却又叫住他,黄径行一怔,说:“干嘛?”
白芷侧身,卧着,抬手,一指,说:“下去,再抓几条塘鳢鱼。”
黄径行挺身,一笑,说:“这还有下去——”一转,径直往一边走,可是,扯下十几根柳条回来,白芷嘴唇抽动,却又一撇,说:“我让你下去亲手抓。”
黄径行一怔,说:“为什么?”
白芷一扭身,娇软,甜腻腻的,说:“想要看一看你的身手嘛——”
下水、黄径行瞪大眼眸,看准,伸手一抓,逮住一条塘鳢鱼,抬起,一甩,扔到岸上,得意,说:“怎么样?不错吧——”
白芷一笑,甜腻,娇宠,说:“的确,还真是不错呢”
一连十几条,塘鳢鱼落入草丛乱扑腾,黄径行上岸,找来柳条,编成兜子,把鱼装起来,白芷起身,说:“想怎么吃,我给你做?”
黄径行一怔,说:“怎么?想起给我做?”
白芷娇柔,说:“怎么,不想让我给你做?”
黄径行一怔,顾不得细想,忙说:“想,当然——”
开车,往回走,白芷说:“想吃什么的?”
黄径行想都没想,径直,说:“汆的呗——”
可是,白芷却自然不会高兴,一哼,说:“我看,还是糟溜塘片吧。”
顺道,白芷讲究,特意去老店,买了陈年糟油,回到黄径行家,白芷拿过小刀,转手,一片刀光缭绕,一条条塘鳢鱼片下两片肉,满满的摆放了一盘子,黄径行站在一边,自然也不能闲着,过来把打杂的活全包下,轮到掌勺,白芷鱼片过油捞起,加入糟油、蒜泥炒过,再把鱼片加入,随手一颠,翻炒,起锅,引得黄径行注视,不由的一愣一的,说:“看身手,你还真是不次于持家的主妇呢!”
白芷侧头,一笑,不由的暧昧——当然,美女,不管是女魔,还是女人,当然都要嫁人,当主妇。
端着盘子,来到餐厅,两人对坐,白芷张罗着,说:“来,尝一尝,看看我的厨艺怎么样?”
黄径行拿起筷子,夹起一片鱼吃下,吧嗒一下嘴,说:“真嫩,比起外边馆子做的还要嫩!”
“当然了——”白芷神情和暖,得意,说:“也不看看,姐的刀工,鱼皮片得多小啊,又怎么是往外厨子粗枝大叶片的可以拿来相比的?”
“是啊——”黄径行连忙的恭维,却又实话实说。“要是,娶到你,可真是让人享受到口福呢!”
吴征打电话,让黄径行上去一趟,黄径行忐忑,来到总经理办,吴征一白,说:“跟我去总公司。”
黄径行一怔,仗着胆子,说:“为什么?”
吴征说:“董事长让我去,我带一个跟班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不过,黄径行干笑一下,还是说:“为什么是我?”
吴征一哼,不由的厌烦,不过,还是按耐住,说:“是董事长交代的,让我带着你一起去。”
来到天赐大厦,两人径直来到顶层,吴征抬手一指,说:“你去会客室等——”迈步,径直往董事长办公室走,黄径行一转,来到会客室坐下,李苓进来,一笑,说:“恭喜你——”
黄径行一怔,抬眼,说:“为什么?”
李苓说:“董事长叫吴征来,还让他带上你,说明,对你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