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谦,当时你也在?
哦,对。
尚熙,在哪儿,在哪儿?你昨天和原震去什么地方了,啊?和原震去哪儿了?
昨天我走了以后,你把原震打了?
嗯。
哦,打得好。谢谢你。我原来不知道他是这种人,居然还对他痴迷成那样。
等一下!恩谦和尚熙竟然完全无视我的发言,就这样继续你一言我一语。
说起来宰英真的很厉害!泽勤以前说过,世界上再找不出像恩谦你这样对别人的事漠不关心的人了。因为我是宰英的朋友,你才会这么关心我的事吧?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宰英呢?
尚熙看着我笑了。
尚熙,那你们昨天到底在哪里啊?到安阳去干吗?
宰英,你真是个傻瓜。
不是,尚熙,此时此刻我是不是傻瓜完全不重要吧?咱们还是别说这种没用的了好不好?不知尚熙是不是真的看不出我的急切,继续喝酒不理我。
恩谦啊,你昨天去安阳了是吧?在安阳都做什么了啊?
昨天我给你打电话来着,可是没人接,我就只好去学校了。
你去安阳干吗了,啊?
还能干吗,跟泽勤和南植一起办点儿事呗。
办什么事?
彩排的事……
真的?
信不过我?
不,不是。
为彩排的事去的?去安阳?好了,知道了。虽然心里仍旧觉得有些可疑,可是也没办法,没有物证嘛。尚熙开始有些醉意的时候,泽勤和南植到了。南植嘴里塞满了巧克力,一直哼着歌,开心得要命。
宰英,宰英,最近怎么都不去练舞室玩儿了?
我这段时间有些忙不开。
怎么会这么忙呢?
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我忙于调查恩谦的事。因为心里有鬼,我有些不敢正视南植的脸。
宰英,你到底在忙什么,快说啊!
不想说。
哎呀,宰英!
南植并不肯善罢甘休,坐到我旁边给我倒了杯酒,又接着催我回答。我稀里糊涂地把他递过来的酒喝了下去。
36
哇,宰英你酒量不错啊!
呵呵,再来一杯!
哈,再来一杯?
OK,没问题!
来,给你!
酒怎么这么甜呢?好奇怪。难道南植往里面加了巧克力?没理由这么甜啊。今天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酒变得特别的甜,这种奇妙的味道我还是第一次尝到。
崔南植,你再不停手待会儿会被恩谦骂的。
骂什么?宰英可是因为开心才喝的啊!
啧啧。
啊,金恩谦!
是南植的高喊。恩谦回来了?他刚才去哪儿了呢?
神经病,我是吴泽勤啊。
哎呀,有时候是会叫错的嘛。
臭小子,动不动就对着我乱叫。看到恩谦是不是也会犯病,管他叫吴泽勤啊?竟然管我叫金恩谦,病得不轻吧你?
呵呵,加油。
闭嘴吧!神经病。
原来不是恩谦。我又对南植有了新发现,他有时会乱叫别人的名字!总之,不管是南植还是宰植都是让人无可奈何的类型就对了。难道名字以植字结尾的人都是超级难搞型的?我那个弟弟宰植不也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吗?
宰英,你朋友尚熙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尚熙!我的朋友!
酒劲儿一上来,我也有点精神恍惚,一头栽倒在了尚熙的膝盖上。有些想睡了。
真是的,南植。你看,你把宰英也灌醉了吧。
我怎么了,每天都挑我的毛病!
算了,吃你的巧克力吧。可是恩谦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哇,宰英睡了啊!睡吧!
没错,我是要睡了。借着酒力,在酒馆里睡他一次试试!哼。
泽勤,恩谦准备什么时候把安阳的工作辞掉啊?
我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安阳的工作……我的猜测果然没错。我开始装做熟睡的样子。安阳一定有什么事发生过。
反正又不能一直这样瞒着宰英。
你疯啦?小声点儿。
怕什么,宰英不是喝醉睡着了嘛。
是吗?
嗯。
没错,南植啊,宰英真的睡了,尹宰英真的睡着了!别担心,继续说下去吧。我的心脏像发疯一样狂跳,别激动,亲爱的心脏!
不知道了。像他活得那么累的估计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得舒服点儿。
恩谦太辛苦了,怎么可能每天工作到早上六点,白天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呢?肯定会严重缺乏睡眠吧……
只有他才能撑下去,除了他谁也不行。只有这个怪才才可能这么辛苦还撑得下去吧,伪装者……金恩谦。
是啊,伪装成很幸福、很高兴、很开心的样子,简直可以拿最佳表演奖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似乎有点儿明白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泽勤为什么要说恩谦是个伪装者。
伪装成很幸福、很高兴、很开心的样子……
恩谦毫不在意所有的辛苦,还是坦然地面对着这个世界。我的恩谦过着全世界最辛苦的生活,可还是伪装成很幸福、很高兴、很开心的样子,去度过每一天。真没想到,所谓的伪装者竟会是这种含义。恩谦,宰英感到好难过,好心痛啊。
这件事对宰英来说永远是个秘密。崔南植,千万不能告诉宰英,无论如何不能……要是连宰英都知道了的话,那小子说不定真会崩溃的。
妈的,当夜总会服务生怎么了?
神经病!当然不是这个问题了!金恩谦在尹宰英面前一向是……
什,什么?夜总会……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服务生?恩谦是服务生?
啊,我的豆睡着了?不像话,是谁把豆灌醉的?
南植和泽勤突然间静了下来,恩谦倒是很兴奋,跑过去教训了南植一顿。金恩谦在尹宰英面前一向是……一向是,一向是什么?一个谜团刚刚解开,却又冒出了另外一个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