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被认为是星宿下凡其实武宝还是挺满意的,心里也有点沾沾自喜,毕竟自己确实是从天而降的,至于哪个星宿倒是无所谓了。然而自己也应该含蓄一点,毕竟自己的脸皮还是挺薄的,应该是相对来讲挺薄的。华佗道:“我说贤弟为何总是语出惊人,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武宝十分不好意思受此吹捧,只得昧着良心道:“我只是一介寒儒,安敢妄称上界星宿?”许劭道:“只是无论怎样兴国都要切记,逆天之事不可违,害人之心不可有啊。”武宝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天神降临,但是只要我有能力定然会造福百姓,让百姓免受战火流离之苦。而逆天之事我也决不为之,许先生请放心。”许劭满意的点点头,道:“若兴国有此心想必定是治世能臣。”武宝听完此言,慌忙问道:“许先生,有一事我想请教先生。”许劭道:“兴国有事尽管直言。”武宝道:”近日可有一个沛国谯县人姓曹名操字孟德的找过先生?“许劭想了想道:”如是最近吾倒是未曾想起。“武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许劭道:”兴国为何会问起此人?“武宝道:”此人虽是世之枭雄,但是彼却私怀二心,如若彼有机会定然会祸及朝纲,所以我才如此问。“许劭道:”只是吾确实想不起来有此人来吾之处。“武宝道:”那就好,不过许先生您千万要记住,如果此人前去找你,你千万不要说他是乱世之枭雄,只说其是治世之能臣便可。“许劭嘴里反复的念叨着’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忽然许许劭问道:”不知此人可是复姓夏侯?“武宝大惊失色,道:”操之父曹嵩曾被宦官曹腾收养所以改姓曹,而其祖姓夏侯,乃是名臣夏侯婴之后,所以他即可姓曹亦可复姓夏侯。“许劭道:”若如此倒是吾之过也。“武宝道:”为何?“许劭道:”去年曹操曾多次自称是名臣夏侯婴之后夏侯瞒,到我这让我占卜前程,我是在无奈便顺嘴敷衍他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而他亦满意离去。方才兴国说道曹操吾确实不知,如果曹操与夏侯瞒是同一人的话,那么必是此人无疑了。“武宝道:”许先生有所不知,曹操小字阿瞒,所以夏侯瞒定然是他。“许劭道:”若如此真是此人?难道吾却成了千古罪人?。“武宝叹了口气道:”此事乃是天意,先生也无需自责。“许劭道:”不管怎样,皆是我之过也,如若彼真是此等样人,那么我誓再不为任何人卜算了。“
后院中一个女子娇滴滴道:”义父怎么还没有会玩客啊?我都要闷死了,他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玩啊?“旁边丫鬟道:”小姐,老爷说过今日不能让你出去。“女子道:”为什么啊?我又不惹祸,他凭什么不让我出去啊?“丫鬟到:”老爷说了,一个女孩子家长期在外抛头露面会让人耻笑的。“女子道:”他怎么这么封建啊?再说了为什么女子只能憋在闺房里啊?真是的,我都要闷死了。“丫鬟到:”小姐还是忍耐一下吧。“女子道:”小红,你到前厅看看客人走了吗?“丫鬟小红道:”只是老爷看到会骂的。“女子道:”你怎么会这么笨啊?你小心点别让义父看到就行了,一会儿我领你出去吃好吃的。“小红道:”那我去看看?“女子道:”赶紧啊,快去快回。“小红没办法只好蹑手蹑脚的走向前厅,但是只是偷偷地隔着窗纸偷偷地看了一眼,她就匆匆跑掉了。女子见小红回来便问道:”怎么样?人还在吗?“小红虽然没被发现,但是小心脏还是直突突,颤声道:”人还在,还没有走。“女子道:”那你可看清今日宴请的是谁吗?“小红道:”今日宴请两位,一位是化神医,另一位确是以为年轻公子。“女子兴奋得道:”是化伯父来了?我好久都没见过他了,小红你赶紧去沏茶,我给义父还有化伯父送去。“女子道:”只是那位年轻公子却是生面孔,如果小姐贸然前去老爷定会生气。“女子道:”没事,你赶紧去沏茶就行。“小红无奈只好去沏了三杯茶。”女子站起身道:“小红你快看看我今日穿戴可整齐吗?”小红道:“小姐日日整齐,今日更显得美貌。”女子笑骂道:“你这个小妮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武宝三人正在饮酒惆怅之时,一位芊芊小姐姗姗走入,只见此女手中托盘之上放着三杯茶。只见此女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她微微施礼道:“请父亲大人与各位用茶。”声音极是动听,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人品。
武宝闻声望去,但是只看了一眼又忙把头低下,心想:这老化头不是说此处不是这个妖女之家吗,怎么这个妖女竟然在此?许劭笑道:“婧儿还不与你化伯父以及这位贵客看茶?”原来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与武宝相见的许文婧,想起当日所做的君子协定,武宝后悔不已,只得将头低下不敢抬头。许文婧走到华佗面前道:“化伯父安好,请化伯父喝茶。”说完将茶水递给华佗,华佗大笑道:“哈哈哈,我这个之女可是越来越好看了,而且也越来越懂事了,看来真是长成大姑娘了。”许文婧娇笑道:“化伯父我本来就不是小姑娘了,可是你还把我当小姑娘看。”华佗道:“好好好,都是伯父的错,对了伯父新研制了一种养颜美容的药草,婧儿到时不妨试一试。”许文婧道:“谢谢伯父。”说完走向武宝。
许劭道:“这位可是青年才俊,姓武名宝自兴国,现在可是统帅此处军马的军师。”说完对着武宝道:“兴国这位是我小女许文婧,我这个女儿性格刁钻,还望兴国莫要见怪啊。”武宝用袍袖将脸遮住,道:“无妨,无妨。”许文婧道:“请先生用茶。”武宝伸出一只手接过茶杯,道:“谢谢,谢谢。”但是始终没有将脸露出来。华佗道:“贤弟是怎么了?为什么将脸遮住?难道是身体不适?”武宝道:“我只是酒喝的比较多而已,没什么事。”武宝心想:你这个死丫头献完茶还不赶紧走,还在这呆着干什么?可是世事无常,许劭笑道:“婧儿来为父这里坐下。”武宝听到后简直如五雷轰顶,这个时候不是很封建的吗?怎么还让自己女儿也坐在席上啊?
许文婧听着武宝的声音也感觉十分耳熟,只是亦是想不起,再看他一直用袍袖遮面也感觉十分好奇,本来就没想走的她,听见许劭呼唤自然十分欣喜的坐在许劭身边。许劭道:“不怕兴国笑话,我这个女儿古灵精怪,从小就不喜欢针织女红,性子有时候跟男孩子似的,你看今日又来此扰我们雅兴真是气人不浅啊!”说完哈哈大笑,虽然从话上听是指责她,但是听话的语气则是怜爱。许文婧娇嗔道:“父亲,在化伯父与贵客面前你怎么也责骂我啊?”华佗笑道:“哈哈哈,婧儿真是惹人喜爱啊,兴国你说是也不是?”武宝赶忙点头道:“是,是啊。”许劭以为武宝是顾及伦理之道所以才一直遮着脸,此时便口道:“兴国怎么一直用袍袖遮面啊?难道兴国也为世之常理左右?在此处大可把成见搁置一边。”武宝见到如此情况也只能把袍袖拿下来。许文婧也一直偷偷看着武宝,当她看到武宝把袍袖拿下时候的容貌时,真是怒气添胸,心想:这个恶人怎么会备父亲请来?还有他竟然愚弄我,本来已经说好第二日再见,可是他却违约,真是气死我了。但是她看到父亲与华佗在场,一时也不好发作。
武宝一直也没有与许文婧对视,毕竟他心里有愧。许劭对武宝道:“兴国,你看我女儿容貌如何?”武宝道:“令千金自有出水芙蓉之貌,真乃仙子下凡也。”许文婧娇笑道:“公子过谦了,我看公子也是温文尔雅,必定是言出必行的正人君子。”武宝尴尬的笑了笑道:“小姐谬赞了。”许文婧眼中露出一丝狡黠,道:“想必公子定然是文武卓绝之辈,有机会你我二人不妨切磋一二。”当然了她说的话只有他们二人听得懂,华佗与许劭又如何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