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下午戴言也没有打通电话,梁想的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也没有任何人捎来信息。这让廖凯晨有些慌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悠然而生。
晚上放学的时候齐木没有等到梁想,电话也打不通,就给廖凯晨打了电话。
“梁想和你在一起吗?”齐木的语气很冷淡。
廖凯晨失了魂魄的说:“梁想可能失踪了。”
齐木一听立马怒火中烧,冲着电话里的廖凯晨怒吼道:“什么时候?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早说!”一连三个问题,而且声音之大是他从来都没过的。
“上午梁想被部队里面的人带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手机也一直关机。开始还不确定,现在发现。。”
“如果梁想出什么事,我让你陪葬。”齐木说完挂断了电话,一贯的从容冷淡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焦虑、暴虐。
齐木迅速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带几个人马上来见我。”自己和羌冥在梁想身边都安排了人,而这次梁想失踪却没有人发现,看来安排在暗地保护梁想的人应该已经遭遇不测了。
梁想到部队就和陈叶分开了,被单独的带进了一个房间。屋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端坐中央,在他身边站着一中年男子。这两个人正是戴振国和李建廷。
戴振国坐在椅子上看着梁想,示意她坐下。梁想坐好,认真的审视着眼前的两个人。
戴振国问道:“你就是梁想是吗?”
“是。”梁想很简单的回答。
“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来这吗?”
“来之前知道,现在不知道了。”梁想知道带她来这里应该不是简单的关于射击的事。
戴振国笑了笑,“很聪明的孩子。既然这样我就不转弯抹角了。你和齐木还有羌冥到底什么关系?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羌冥是我哥哥做生意的,齐木是我哥哥的朋友,他和我哥哥是世交也我是同学。”梁想对答如流。
“你哥哥?”老者笑了笑。
梁想从老头的笑容中看出他在怀疑自己和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更确切的说他似乎比自己更清楚一些情况。
李建廷接着说道:“既然是世交,你哥哥在国外长大,而齐木却在偏远山区长大不觉得很奇怪吗?”
梁想眉头一皱,对于这些自己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什么事您可以直说,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这时李建廷拿着一张照片递给了她,上面是一个其貌不扬带着厚厚眼镜的男生。“齐木在校的档案上写的籍贯是广西的一个农村,而且父母尚在。很奇怪的是那个齐木长相根本就现在这个齐木的样子。而你手里照片上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齐木。”李建廷停了一下接着说:“也就是说齐木根本就是冒别人的名来这里上学的。”
梁想一脸惊讶的盯着手里的照片,感觉这个世界忽然塌陷了一般,假的?如果齐木的身份是假的,那么也说明那个羌冥的身份同样是假的。而自己和他们的关系也就是假的。即使自己之前也有过怀疑,但等这些真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时还是如此的措手不及,难以接受。
戴振国慢慢开口,极其柔和的说:“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他们到底是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梁想手里的照片轻轻的滑落,抬起头看向眼前的老者。“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那好,你能告诉我他们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吗?”戴振国笑容可掬的问道。
梁想摇摇头,“一切都和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她说得是实话。
而戴振国并不认为梁想说的是实话,深深地叹了口气,冲李建廷点了点头。李建廷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对着电话说到:“来人。”放下电话不一会就来了两个年轻的士兵。
李建廷指着梁想说道:“带她去刑讯室吧。”
“是。”
梁想并没有反抗,主动站起来很自然的跟着两个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