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音乐,闪烁的灯光,魅都的吧台前,廖凯晨一个人趴在那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今天准备离开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在自己兴奋的开着车赶到了机场的时候,钱乔的一个电话让他的计划彻底失败。如果他敢踏进航站楼一步,视频立马发到梁想的手里。廖凯晨接完电话哭了,他们早一点也不会给自己打电话,就在自己觉得幸福伸手就要抓到的时候,却将他硬生生地拦住了。他狠他们更狠自己,为什么自己这么无能不能给梁想想要的幸福。
戴言一身白色的小洋装,头发很自然在脑后盘了一个小小的发髻,脚下踩着一双十厘米以上的高跟鞋,步态沉着的的走过来。她知道只要迈出这一步就没有了回头路。短短的几步她走的很慢,腿觉得好沉好沉。最终内心真实的呼喊还是没有战胜自己的骄傲。
戴言优雅的坐在了廖凯晨的一旁。廖凯晨抬起醉意惺忪的眼睛,看了一会才认出对方。
戴言也不说话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紧接着又是一杯。连喝几杯后才开口说道:“酒精是人类最棒的发明。”
“越是想醉,越是清醒。”廖凯晨说完又喝了一杯。
戴言要了几瓶啤酒,递给他一瓶,“那是喝的少,从现在喝到明天早晨我就不相信不会醉。”
“对!”廖凯晨接过酒瓶两个人碰了一下瓶子“咕咚咚”的喝了起来。
宽敞空荡的房间内,只有床头的小灯亮着,灯光下齐木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昏睡的梁想。过了一会齐木从一旁拿起一个漂亮的小瓷瓶,拉起梁想的手将瓷瓶里的东西倒进了她的手掌。一团烟雾升起,瓷瓶里灰白色的粉末转换成无数的星辰顺着梁想的手心钻进了她的体内。
一切恢复正常之后,齐木将她的手放好,侧身躺在她的身旁。一只胳膊拦住她的腰,头靠着头闭上了眼睛。那种久违的感觉把他的心被填的满满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恍惚间感觉回到了六千年前的那个晚上。“妫姒原谅我的自私。”
廖凯晨慢慢的睁开眼,头疼愈烈,轻轻的按摩了一下太阳穴,缓缓的翻了一个身,手却碰到一柔软的身体。廖凯晨一惊立马坐了起来。一具雪白的身体侧躺在床上,棕色的长头发凌乱的挡住了脸看不清她的面容。廖凯晨伸手刚要去推行对方,没想到那人醒了,睁开眼的同时发出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惊叫“啊!”。
“言言!”廖凯晨也惊讶的大叫起来,身体里所有的血一下都冲进了脑袋。
戴言慌忙中拉扯着被子遮盖自己****的身体,用手捋了一下挡在面前的头发。
“到底怎么回事!”廖凯晨彻底崩溃了,一脸绝望的看着她。
“我哪里知道,这是你的家,这要问你自己啊!”戴言似乎要哭了,将被子又拉了拉。
廖凯晨赶紧按住盖在自己身上仅剩的一个被子角,“别扯了,我也什么都没穿。”
“我管你有没有穿呢。”此时的戴言一改往日的女王范,一副被人凌辱了的小女生样子。
廖凯晨努力回忆着昨天的事,除了记得喝了很多酒,其余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廖凯晨肠子都要悔青了,他后悔当初喝那么多的酒。
“该说这句话的人因该是我吧。”戴言委屈的看着廖凯晨。
廖凯晨无奈的看着戴言,双手合十面露苦涩的说:“好了先别说这些呢,你先转过头去。”
“做什么?”戴言严阵以待的样子看着他。
“我穿衣服。”廖凯晨很冤枉的说。
戴言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
廖凯晨快速的下床,迅速的打开衣柜,从里面胡乱的拿出几件衣服,****着身体跑进了浴室。
廖凯晨站在浴室内的大镜子前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身体,寻找着蛛丝马迹。
“喝了那么多因该不会做什么吧。”廖凯晨心存一丝侥幸。和神秘黑衣女人的事还没完呢,现在又出一个戴言,自己怎么就这么有艳福呢。不管了赶紧洗干净,然后去安慰一下她,尽量说服她,这事绝对不要传出去。
打开喷头急匆匆的冲洗起来。
洗完澡穿戴整齐后廖凯晨看着浴室门,摸着门把手一直犹豫着不敢开门,似乎门的那边关着一头洪水猛兽一般。犹豫再三终于鼓足勇气打了房门,却被门口站的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