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彪看着包如亮叹气的样子,似乎觉得这事有点希望。他假意说道:“包大哥,你若是成全此事,我定会让家父给出你满意的酬劳。”
包如亮的表情立马出现了思索的样子,他那样子仿佛在告诉鄂彪,这事情可以考虑,让我想想。
“老大,这事有希望了,让我说,我们直接将那姑娘,从那山野小子的手里抢过来,剩下的事情交给包老板就是了”窦鹰立马给出建议。
“你这蠢货,就知道抢,上次的事情你忘记了。”鄂彪撇了窦鹰一眼,告诉他,这事我自有主张。
包如亮思索的脸,一直在不断变化,他脑海中想的并不是香菱这事,而是之前给他送柴火的陈子牛失踪一事,这一两年,他也在寻找,可就是没有找到。他在想,要不要问下鄂彪,看看这事是否与他有关,最后他终于决定了,他看着鄂彪,然后说道。
“这事,也不是不能成全,只是我有一事,需要向鄂少爷请教”
“包大哥,说哪里的话,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都行,只要你能成全这件事情,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鄂彪邪恶的表情,总是掩盖不住他的内心,他喜欢那种傻傻的女人,喜欢征服她们后的那种感觉,更喜欢性格别致的女孩,在他的心里,香菱每样都占有了,所以他要想尽办法得到她。
“这样的话,那我就问了。你可还记得,两年前,在我这客栈,有一个送柴火的年轻人?”
“你说他啊,就算他化成灰,我们老大都认识他”没等这鄂彪回复,旁边的窦鹰就抢着回答了。
“记得,那家伙,坏了我的好事不说,还让我亲自去他家道歉,这样的人,你说我怎会不记得呢?”鄂彪对包如亮的这个问题,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他有种直接,包如亮一定会问他的。
“既然鄂少爷没忘,他失踪的事情,鄂少爷应该也知道,只是他还有一位母亲,在他失踪后。。。。”
“你的意思,让我少爷出钱赡养他的老母对吗?”范同一直在一旁听着,他没有插口,但听到包如亮说,陈子牛的母亲无人照顾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就是,照顾她的后半生。
鄂彪听了范同的话,也跟着点了点头。
“鄂少爷,你等我说完,他的老母并不需要你照顾,只是她儿子失踪当日,是为我客栈打柴火去的,虽然我跟他没有雇佣关系,可我的内心,总觉得亏欠他母亲什么?”包如亮,边说,面上的表情又变得阴霾起来。
“这可是个难事啊,你说别的事情,我立马可以答应你,可这找人,而且还是失踪两年的人。”鄂彪心想,这陈子牛两年前,都让我,叫人收拾了。你让我找,我找一具尸骸给你?
说道尸骸,鄂彪的心里也觉得很奇怪,当日他让人收拾了陈子牛,可去收拾陈子牛的人,也跟着失踪了,而且他也派人去寻找过,可一点踪迹都没有,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陈子牛是生,是死。
“这事,的确有点难为鄂少爷了。哎,,,只怪这陈家老母,命苦啊”这直接询问不行,包如亮只有来软的。
这时,欣赏完厨房的徐毅也从后院走了进来,他听见包如亮说陈家老母命苦,也跟着说了起来。
“包叔叔,你说的那陈家老母,可是住在镇子边上的陈大娘?”既然让他充当香菱的未婚夫,那叫声叔叔,也是很合乎常理的。
“是啊,你也认识她吗?”在鄂彪边去,包如亮,故意装出不太喜欢徐毅的样子,用很不舒服的话语问道。
对于包如亮的回答,徐毅一时间也没有明白过来,刚刚他进去前,这包如亮跟他谈的还蛮好的,怎么一瞬间就变得如此的让人难以理解。
“嗯,今天刚来这里的时候,我迷路了,是大娘收留我,并告诉我,找到这里来的”
“哈哈哈,他还迷路,笑死我了”窦鹰听见迷路这事,当即笑了出来。
“你,你,你,有那么好笑吗?不就迷个路,你没有迷路吗?”香菱很清楚,这人是在笑徐毅。她很不服气
“听到没,不就是迷个路,你有这么好笑吗?”鄂彪在窦鹰的头上拍了下去,像是在告诉他,这有什么好笑的,其实也是在说,这么大的人了,迷路了不好笑吗?哈哈哈哈
包如亮这时,也冲着徐毅瞪了瞪眼,这瞪眼的瞬间,却是被香菱,看在了眼里。
“包老板,你这侄女婿可真有趣啊,我想他应该在我们这镇上多待两天,不然下次,自己出去,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鄂彪继续调侃道。
“你这人,刚刚我还以为,你是为果果,打抱不平,没想到,你也是在讥讽他,若是把你和果果扔进森林里,不知道谁会迷路,哼?”香菱这才弄明白鄂彪的意思。
“哈哈哈,听到没有,这人不光会迷路,而且连名字都这么别致,竟然叫果果,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叫这名字的。”这窦鹰又开始笑了起来。
“叫果果又怎么啦,这是我一个人叫的,听清楚了,他叫徐毅,果果只是我给他取的名字。”香菱在一旁急躁的说道,她心里也开始明白,果果这名字,后面在外人面前,可不能喊了。
鄂彪听见香菱这么一说,感觉这两人的关系可不一般了,看来这事,还得用狠招才行。
“闺女,别说了,你小两口底下的事情,不能拿出来说”包如亮,对着香菱说道。
香菱,听见包如亮这么说,并不怎么理睬他,因为刚刚,她亲眼见到,他瞪徐毅的。可她内心也很不明白,这小两口是什么意思、
然后她用手挽着徐毅的胳膊,对徐毅说道“果果,你说这小两口是什么意思啊?说的是我们吗?”
听见这话,旁边的鄂彪跟窦鹰两人差点没骂出来。只有包如亮知道,这姑娘就如刚接触世界的婴儿,什么都不知道。而范同对这些事情并不太关心,自然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吃惊。
鄂彪心想,除了上次陈子牛外,还没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不这比陈子牛更方式,他上次仅是言语,而这次简直是侮辱,赤裸裸的侮辱。他再也不能忍受,对窦鹰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动手。
窦鹰习惯性的向前迈出一步,然后伸出他那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徐毅,想将他提起来,扔出门外。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么一位看是弱小的砍柴工,却似有千斤之重。任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浑然不动。
挽着手的香菱,在一旁咯咯的笑个没完。她这一笑,让窦鹰更加恼怒了,一瞬之间,只见窦鹰的头上冒出了一只犄角,身上也跟着起了黑雾。
徐毅一瞅,原来这是一只犀牛精,已经修炼成了人形。他立即明白,陈子牛定是被他们几个给害了。他立即伸出右手,对着犀牛精的头上一点。这现出原形的窦鹰便被定住了。
一旁的鄂彪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他没有想到,这窦鹰怎么会是一只犀牛,而旁边范同,对这事也是很不解。包如亮更是吃惊得没话说。只有香菱,还在那里用她那,芊芊细手抚摸着,眼前犀牛的角。
“这犄角,真好看,哎,就是这头长得难看一点”
此时的窦鹰,还傻傻的弄不明白这一切,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然而这时,他只能用它那双眼睛,不停的转动,告诉他们别乱来啊、
鄂彪也不再那么盛气凌人,他清楚的看他,眼前这弱小的家伙,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
“徐道长,这一切只是个误会,还请你放过它?”他那颤抖的手,指着眼前的这头犀牛。
徐毅什么也没说,便又伸出他的右手,在犀牛的额头上,画了一圈,只见,眼前的犀牛,一下就变回了之前的窦鹰,只是原本那凶恶的样子,变得萎靡了。
“果果,你怎么放过他了”让他多定一会,我玩玩啊。
“香菱姐,他应该不知道,他是一只犀牛精,你刚刚有没有留意它的那双眼睛,眼睛里面似乎有许多的不解,所以我才放过了他”徐毅解释道。
这窦鹰刚恢复的时候,内心还在想,这是不是这道人使用的什么妖法,让自己变化的,但听他这么一说又觉得,他应该没有,再说刚刚的一瞬间,他完全可以被抹杀,但对方没有这么做。
“鄂少爷,我也不是什么道长,只是略会法术而已。你这手下,是什么时候跟你在一起的?”之前的徐毅,一直表现得很安分,但刚才他的举动已经完全出卖了他自己,他并不是一个弱者,所以没必要,再那么没底气的说话。
“他从小就跟我在一块了,是家父哪里领养来的。”鄂彪也不再隐瞒。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他是犀牛精了?”
“恩,我不知道。”他的确是不知道的。
“那还有件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之前见过陈大娘,她的儿子两年前失踪,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徐毅再也不跟他兜圈子了。
“这事是我做的,可是我也不知,那家伙到哪里去了,我请的人,也没有回来。谁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鄂彪,真的很无奈,怎么所有人,都能跟他扯上关系。
“那好,今天的事情就先到这里,你们先回去,明天我再来找你。把之前两年前的事情,说一遍。”徐毅本想,立马问出陈子牛在哪里,他又突然想起,他的那件披风还在陈大娘家,他刚刚悄悄的开启了天眼,发现这里除了他以外,其他的人全部是妖。
“还不快走!”,一直没有出声的包如亮,终于说了,这么一句话。
鄂彪听了,包如亮这么一说,三人立马走出了客栈。
“包老板,我想我们晚上可以聊一聊?”如果包如亮刚刚不说让他们快走,徐毅也不会猜出,包如亮是知道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