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正好撞上了回周家的周诗英,周健介绍着说:“这是妹妹周诗英。”只见周诗英笑着对郗毅恒说:“原来郗公子说要到的地方是周家,早这么说,我就把兰瑶带过来了。”听着周诗英的话,周健看着郗毅恒说:“郗公子认识家妹?”郗毅恒微微扬起嘴角说:“见过。”
听着郗毅恒的话,周健笑着说:“郗公子如果愿意,可以时常过来坐坐,周家随时欢迎你。”对于周健的亲切,郗毅恒只好点点头,然后说:“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着,便朝门外走去。
离开后,走在路上的郗毅恒对着郗正霖说:“此人并非善类,父亲为何要与这种人打交道?”郗正霖听着儿子的话,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不是父亲愿意去做这种事,而是时代的洪流让我不得不这么做。”
郗毅恒说:“既然不愿意,为何又要勉强自己去做这样的事?”对于儿子的问话,此刻的郗正霖选择不去回应他,因为有些事情,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于是他移开话题,对儿子说:“回家吧!”
而郗毅恒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说:“父亲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郗正霖说:“没什么好回答的,想做就做了。”郗毅恒说:“那是父亲想做的事,为何要把我也牵扯进来?”郗正霖说:“那是因为,你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到底什么才是对的。”
虽然儿子现在并不理解自己的想法,但郗正霖觉得自己需要这么做,这样的举动,想必日后对儿子定能有所帮助。
听着父亲这么回答的郗毅恒,知道父亲并不想回答自己的疑惑,他无奈的对着父亲说:“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那就照你说的做吧!”说着,他往前走去,把郗正霖抛在了身后。
今天的郗毅恒显得有些安静,我说:“有事?”他说:“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别的事情。”我说:“凭感觉。”他笑了下,然后说:“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有些人在解决事情,就一定要用到暴力,难道就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去解决吗?”
听着他的话,我沉默了一会,说:“有些时候,有些不得已,暴力往往是最直接的方法,而该如何去权衡这股力量,就看使用方是谁,当然,我并不支持暴力,只因一旦有了暴力,最终不是一方处于弱势便是两败俱伤,这样并不能解决彼此间的隔阂,所以不想看到有暴力的发生,那就只能去寻找暴力的初源,遏制它,直到消失,只是这种事并没有想像中的简单。”
他说:“大概也只是我在己人忧天罢了。”我摇着头说:“你只要做自己认为是对的就好。”听到我这么一说,郗毅恒笑了下,然后说:“能够从你这得到力量,是我的幸运。”我说:“你说得太夸张了。”
他说:“我看到你姐姐了。”听到他说姐姐,我说:“你去过周家了。”他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说:“大姐现在也只能在周家。”他说:“
说着,天突然暗了起来,慢慢的雨滴打在了身上,我想大雨快来了,于是,便跟郗毅恒说:“快去避雨,要不淋湿了就不好。”只见郗毅恒在听到我的话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说:“我再站一会,你先回房里去。”我一脸疑惑地问他:“雨都要来了,你还想站到什么时候,快走吧!”
听出我话里有些担心,他吐了下气,然后说:“知道了,我现在就走。”然后他无奈的摇着头,心想,符兰馨,你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不想离开吗?他在走前还不忘交代我说:“明天,还是这个时候。”
我说:“可以。”然后便朝着屋里走去,而郗毅恒在听到我的回答后,便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只是他没想到,雨竟来的这么快,已经走到小巷里的他,马上找了个可以躲雨的雨棚,躲了上,虽然在雨来临前,他就已经尽力的走回去了。
但,还是被滴了些雨水在身上,于是,他只好把身上的雨水拂去,而就在他拂去这身水的时候,身后,来了一个女声,只见那女生娇滴滴地说:“仕宇哥,我想这雨没那么快过去的,就先在这等等。”
听着这声音的郗毅恒,回过了头去,在他回过头的那会,那女生也正好回过了头,然后,他们就对上了眼,只见那女生对着郗毅恒笑了笑说:“郗公子,这是巧合还是缘分呢?你也是来躲雨的吧!”
郗毅恒这才想起,这女生不就是昨天刚见过的周诗英吗?只见她双手搂在了那被她叫在仕宇哥的人身上,而那人则是一脸宠溺的看着周诗英,对于现在这种情况,郗毅恒也只能尴尬的回着周诗英的话说:“是的,在躲雨。”
在听到郗毅恒的回话后,周诗英便拉着身旁的男生往郗毅恒站着的地方走去,然后周诗英说:“忘了介绍,这位是沈家公子,沈仕宇。”听完周诗英介绍,沈仕宇便朝郗毅恒点了点头,郗毅恒也大方的对他回笑着说:“郗毅恒。”而这在周诗英看来,也正合了她的心意,她对着沈仕宇说:“仕宇哥,我早就想让你见见郗公子了。”
对于周诗英这般的热情,郗毅恒显得有些困扰,而沈仕宇佯装醋意地对周诗英说:“你与他相熟?”周诗英轻摇着头说:“从兰瑶那听说了些。”沈仕宇一脸温柔地说:“你还与符家那泼辣的丫头走得那么近。”
周诗英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沈仕宇说:“你啊!”然后便捏着周诗英的鼻子,无奈的摇着头,看着这般恩爱的他们,郗毅恒不自在的笑了下,看着窗外的天,说:“天空好像快放晴了,我看我就先走吧!”
而听到天开始放晴的周诗英和沈仕宇,也朝外面看了看,而后,周诗英回头看着正要往外面走的郗毅恒说:“
走前,郗毅恒无意间听到了周诗英对着沈仕宇说:“仕宇哥,难道你一点都不在意符兰馨为什么会被她父亲关在后院里吗?”沈仕宇说:“她的事情,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周诗英看着沈仕宇在听到符兰馨的名字后,脸上出现的嫌恶表情,不自觉的扬了下嘴角,然后,似有意无意地说:“也对,她本来就是个爱闯祸的人,这不,前阵子才见到,她身边的丫鬟清云额头受伤了,大概她又是做了什么吧!”
本就不打算听的沈仕宇在听到周诗英这翻话时,脸上更是不满地说:“当她的丫鬟还真是有罪受的。”周诗英不否认地说:“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是那样的惹人嫌。”
而听到这的郗毅恒,有些惊讶于周诗英的话,因为他所认识的兰馨不是周诗英口中的那种人,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从兰馨的言谈便可感受到,她不仅善良,而且还很多谋,这样的女子哪能不让人心动,
而且善良的人是不会随意的去伤害别人的,也许也正是因如此,郗毅恒才会是那般的欣赏符兰馨,并且后来,他的看法也被证明了,他并没有看错人。
只是,不管怎样,这始终是郗毅恒的看法,沈仕宇却是一点也不怀疑周诗英的话,因为,他看到符兰馨就是那样的人,想到这,郗毅恒不免有些无奈,看来,周诗英跟她哥哥终究是一路货色,只可惜了那个对她深信不疑的沈仕宇,难道在爱面前,眼睛真的是可以被蒙蔽的?
无奈的郗毅恒只能叹着气,迈开步想要往前走,因为他深知,一个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想让他改变看法,那是比登天还难,除非,让他自己亲眼去见,否则,自己再怎么多说也是徒劳,更何况,那人是与他不相熟的沈仕宇,与其多说,倒不如不说,反正,只要他知道兰馨的好便可,想到这,他便不再犹豫的大步走去。
而我,在把郗毅恒打发走后,也走进了屋里,在踏进屋里时,对上的,正好是黑着脸的清云,她看着我说:“小姐这又是做什么去了?”我移开眼睛说:“还能去做什么,在院子里到处走走。”清云一脸不信地说:“你不会又到什么地方干坏事去了吧!”我说:“没有,真的就只是到处走走。”
清云拿我这样的回答感到无力,她摸了下额头,说:“最近天气不大好,小姐还是少出去的好,若是生病了,受罪的可是清云。”我说:“好,知道了。”清云接着说:“别忘了你肩膀的旧伤。”我点了点头说:“那都是老毛病了。”
清云说:“所以我才让你近段时间,少往外面跑。”我说:“尽量吧,毕竟老呆在屋子里,我会发霉的。”然后,我做出可怜的表情看着清云,自知拗不过我的清云,只能无奈地说:“只是让你这段时间少出去,又不是不能出去,小姐,你就听听话吧!”
对于清云的无奈,我吐了吐舌头说:“好啦!”说着,便把清云往外轻推了去说:“你快去忙,不用管我了。”